Ⅰ 法西斯是怎样练成的,浪潮观后感
影片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老师赖德·
文格尔为了让学生明白什么是独裁政治、独裁政治是否会重现而发起了一场为期一周的教学实验。
期间他提出了三个口号,分别是“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和“行动铸造力量”。
不仅
如此,赖德·文格尔更是要求学生们对他绝对服从、严格纪律、统一服装、统一
名称手势等等。出乎意料的是学生们十分顺从,没多久这个名为“浪潮”的团体迅速发展壮大并开始渐渐地不受控制。当赖德·
文格尔从学生的盲目崇拜中醒过
来时,事情已经朝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了——一名狂热的学生因无法接受现实,在持枪射伤同学后吞枪自尽。影片到此结束了,
然而悲剧性的结局却引发了我们的深思: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这样的悲剧?
Ⅱ 浪潮观后感
看完某一作品后,一定有不少感悟吧,记录下来很重要哦,一起来写一篇观后感吧。快来参考观后感是怎么写的吧,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浪潮观后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这是一部由德国人自己拍摄的反法西斯题材电影。
影片讲述的是,在一所德国小镇的中学校园里,一位历史老师在讲解独裁统治的课上提出了一个问题:独裁统治在当代社会还有没有可能发生,学生们对此都嗤之以鼻。
接下来,这位老师和他们班上的学生们做了一个模拟独裁政治的实验。他给这个班级组织取名叫“浪潮”,引导学生们设立统一的口号、一致的打招呼方式,穿同款的服装。短短三天之后,这个班级的学生都对自己的组织确立了高度认同,他们团结、亢奋而激进,所有持反对意见的同学被视为异类。
在同其他班级的一次群体斗殴中,历史老师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于是把全班学生召集到礼堂中,宣布实验的结束和组织的解散。
然而为时已晚,一个名叫蒂姆的学生,因自己狂热的“信仰”幻灭而精神崩溃,开枪打伤了一名同学后饮弹自尽。
影片的真正主角,正是这个名叫蒂姆的学生。蒂姆平时性格懦弱,同学们喜欢叫他“软脚虾”,在校园里总是受人欺负。而“浪潮”这个组织的出现,让他看到了自己翻身的希望,他希望加入这个集体,借助集体的力量使自己不再弱小。
于是,他开始变得不再懦弱,开始敢于反抗欺负他的小混混,甚至开始做出一些其他人都不敢做的疯狂举动。他似乎在“浪潮”中找到了存在感,仿佛“浪潮”就是他人生唯一的转机。他十分热切地维护着这个组织,维护着他的依靠,以至于“浪潮”被宣布结束时,他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而饮弹自尽。
这样的结局令人感到震撼。它同时,也影射了像蒂姆这样的一个人群的存在,以及根植于我们每个人心中的、人性中恶的那一部分。
然而,更令人感到震撼的是,这部影片其实是取材于一个真实的历史事件:1967年4月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 Jones为了让学生们理解法西斯主义,进行了一场实验。他利用五天的时间向班级里的学生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这项实验在发生后,引起了混乱和严重的后果。
曾几何时,法西斯主义给全世界的人民都带来了深重的灾难。二战之后,德国人始终深刻反省自己,态度诚恳,令全世界感到欣慰。这种警钟长鸣的姿态,也让人有种感动。
这部影片中的历史老师不仅是给他的学生,也是给所有看了这部电影的人们,上了十分生动的一课。法西斯式的极权统治,原来离我们如此之近。
就像是有关这部电影的评论里说的那样: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谁能想象,让一个无政府主义者和一群自由散漫的小青年转变成一个集权主义者和一群纳粹分子只需要五天时间?德国电影《浪潮》以一周“独裁政治”课为背景,向人们展现了这样一种可能性。
整个影片似乎都是围绕集权主义展开的,但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思想呢?或许集权主义就是一切决策都是掌控的一种权力集中的形式吧。领导者利用他的绝对权威鼓动他的支持者做与道德法律相悖的事,从中获得满足和成就感,进而变得狂热,践踏法律秩序,最终走向独裁。
刚开始,所有学生都是具有自由和叛逆精神的,口头上也对纳粹深恶痛绝,但赖讷老师用集体意识和“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等说辞让大家痴迷和盲从并制造歧视和仇恨,使学生们完全失去判断。影片中有这么一幕:在课堂上的第二天,赖讷给大家调了座位,并将调整座位的原因说成是“我想打破平常的小团体。你们都有要好的朋友,这很重要。一个人的力量终归有限,团结力量大,所以我让一名差的学生,坐在一名成绩好的学生边上。”歧视是很明显的,但他的理由却是“团结”。而且,当莫纳质疑这种做法是在将所有坏学生拎出来展览时,莱纳抓住她的一个用词,狡辩说:“我从来没有提到过坏学生,只提到过成绩差。”并以她和她的同桌举例,将两个人的缺点明白地指出,借口却是很光鲜的。
在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紧接着话锋一转,说:“我们班作为一个集体,表现会更好,起码比楼下的无政府班好!”成功地制造了一个假想敌,把大家带入一种兴奋的状态,至于这个假想敌对大家起到了多大的刺激作用,从前面的踏步游戏中就可见一斑了。另外他还认可了抄袭行为,有同学问他们是否可以抄袭时,赖讷老师回答是的,理由是这样做能取得更好的成绩。利用集体意识掩盖歧视,支持作假,利用假想敌制造仇恨,一气呵成,几乎没有痕迹,似乎一切颠覆人类价值观的事,在加上“团结就是力量,集体高于一切”的说词后,就能得到大众的普遍拥护——你如果反对,就是不服从集体,就是自私。
卡罗也参与了关于制服的讨论,但她并没有在第二天按照规定穿白衬衫去上课,这也可以看成是觉醒的表现,促使她觉醒的也许是女孩子爱美天性的伸张。这一天,她穿了一件红色上衣去上课。路上,她男友说她自私,课堂上,她遭遇同学们异样的目光和指责以及老师的冷遇,在别的同学都为集体取了很激进的名字之后,她还是试图用“变革者”这个温和的名字,希望集体保持某种温和的状态。不过,整个集体都开始变得疯狂,她的意见显然不会有人响应。
莫娜的睿智和勇气是我们很难做到的,而卡罗似乎更贴近我们,经历了“盲从——觉醒——抗争”的历程,但是大多数人仍相信“浪潮”能够用集体的力量战胜一切敌人,尽管这样是在颠覆国家的法制,但大家对此不仅毫无警惕,反而随之疯狂。
当我要反对这样集端主义情绪的时候,却是一点底气也没有的。在我们的社会里,普遍的不公正,黑恶势力的猖獗,道德的堕落,不是我们每个人感觉到的事实吗?而我们不是也常常看不到这些社会顽疾被有效医治的任何希望吗?我也不禁要提出疑问:即使对集权主义保持着十分警觉的人,在如今的社会土壤下,真的能够抵挡住它那巨大的魅力吗?
我们想要的,没有任何的束缚的自由是否就是我们追求的全部?
影片的开始就洋溢着自由主义的气息,欧洲独有的风情加上热情洋溢的青春将自由主义逐渐推上巅峰,在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躲开束缚似乎轻而易举,经济因素难以再成为你奋斗的原因,你可以自己选择你想做的,你可以去寻找一条自己的路。
然而,更多的人在这样的一种情境下似乎更加迷失,他们似乎在歇斯底里的寻找着些什么,直到文格尔先生的到来。作为活动周的授课者,文格尔先生一开始钟情于无政府主义,他宣称自己的经历更加适合这个课程,但是由于遇到了顽固的对手只好转而教授独裁政治。他们讨论独裁政治的基础,讨论独裁政治的形式,讨论独裁政治的复辟性……随着讨论的深入,文格尔先生发现他可以做一场变革,一次独裁政治的真实的体验。
第一周他们选举出一位独裁的者,他们制定课堂纪律,形成所谓的称呼;利用一系列的集体性行为,锻炼集体纪律意识;打破原有的小团体,形成一个更为团结一致的大团体;他们穿一样的衣服,做相同的打招呼的手势,逐渐开始排斥外来集团;最终,他们积极扩大自己的组织,不惜发生正面的冲突。
当自由主义走向极端的时候,他们似乎想要寻求一种归属,一种集体的荣耀——那种似乎远远大过自身的荣耀。于是他们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最终结果令人悲哀。回顾整部影片,我们可以看到自由主义与独裁政治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回到今天我们所追求的自由上,我们不得不反思这会不会是未来的我们。
与文中狂热的浪潮成员不同的两位女生可以说也是自由主义下的相同处境的人。为何他们便可以在狂热边缘保持冷静,除了剧情之需要,是否在现实中确实存在这样的人?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仔细回顾影片,你会发现这两个人起初也对自由主义有过一定的批判。在面对自己的父母时,卡罗一直表示出一种拒绝,她认为自己的父母缺少了为人父母应有的标准,她希望他们可以做出一定的改变。在文格尔先生的课上,她起初一直十分积极,但是后来由于机缘巧合,她发现自己身处泥潭,其他人一直利用道德利用不合群来压迫她,基于最基本的反抗精神,她试图揭开这一场骗局。
回看卡罗的经历,我们似乎可以看出自由与自我发现的本质区别。卡罗作为集体中的佼佼者,致力于做到的是一种个人价值的实现,她为自己设定规则限制,却不愿别人来干涉她的生活,她了解她最基本的利益的底线,却也明白自由之外有更重要的东西,她并不想要的挣开身上所有的束缚。
这终究又回到了一个简单的问题:我们想要的,没有任何的束缚的自由是否就是我们追求的全部?曾几何时,我们最爱说的便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愿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我们痛恨强加于身的义务,以至于我们痛恨身上的责任,在个人主义的狂潮下,我们摆脱了所有的责任,也失去了利用责任实现自我价值的途径。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追求,在我们还未挣开束缚之前,我们总是要斗争一番,但是当我们处于一个时间的节点之时,我们便不应当再为偏见而左右,自由主义于我们而言是陷阱还是追求,是偏见还是理想,我们都需要从这部影片中好好思考。
《浪潮》,只用 107 分钟就讲述了纳粹的形成,是的,这是一部伟大的电影。真实的故事来自美国,由德国人拍摄,可以想见德国的自省力,“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了”,这是大部分德国人心底的声音。
想了解群体意识,想了解独裁,《浪潮》是必修课,它会让你看到一个中学教师如何用短短五天的时间将散沙一般的学生迅速凝聚成疯狂的力量,也能看到从控制到失控的完整过程,就这样失控了,你甚至找不到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就像影片结尾处教师赖纳所说“这不是可以改正的”。
从上课的第一天起,从赖纳的称呼改为文格尔先生,从举手起立才能说话,从共同面对同一个假想敌,从白衬衫制服,从浪潮的名称、标志以及问候的手势,这一切的一切都越来越让这个群体,或者说这股势力向着高度的一致性和排他性演化,群体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后,就如同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的区别,再也没有了脆弱和无力,每个人都在其中获得了力量,同时也湮灭了自己。
看这部影片的过程中我几度想要落泪,但这些泪水中包含的情绪却截然不同,在影片前半段,赖纳指挥学生在教室里踏步,只为了引起共振让楼下的无政府课吃天花板的灰;还有蒂姆被混混欺侮,两名伙伴上前帮忙的时候,这些时候的“浪潮”,也就是“浪潮”的初期,是美好的,集体的向心力和互助令人感动。但在影片后半段,当蒂姆引弹自尽,赖纳被警车带走的时候,那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又令人无比唏嘘。
影片结尾,赖纳要结束“浪潮”时,有个学生反对说“浪潮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确,尤其对于有缺失的人来说,“浪潮”几乎可以弥补所有的缺失。在这个群体中,每个热衷投入的人都在“浪潮”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被认同、平等、力量等等。当人们卷裹在“浪潮”中的时候,会产生一种“全能”的错觉,以往脆弱无力的个体在群体的力量中凝结成了无所不能的存在。就像电影中所展示的,有越来越多的学生投入到“浪潮”中,因为有缺失的人实在太多了。片中执着反对“浪潮”的代表人物卡罗尔,她出身于一个较为圆满的家庭,父母恩爱,并给予她和弟弟开放式的教育,她本人漂亮,成绩好,相比其他人她是不需要“浪潮”的,她更需要的是突显自我,所以卡罗尔对“浪潮”的反叛是从白衬衫制服开始的,因为制服突显的是一致性,埋葬的是个性化,这与卡罗尔的需求是背道而驰的。
为什么赖纳最后决绝的结束浪潮,为什么他说“这不是可以改正的”,在我看来,“浪潮”正如它的名字,是一股力量、一股洪流,它意味着凶猛的冲击力,但同时也意味着迅速的消亡,它只是浪潮而已。由生到灭,由涨到落才是它本质的规律,当人们在浪潮中沉浸在“全能”的幻觉的时候,殊不知退潮已经来临,当潮水落,原本内心的缺失和无力会重新被感受到,那种从高处坠落的巨大落差会更痛苦,更难以承受。“浪潮”就像一场梦,不愿从梦中醒来的蒂姆自杀了,他选择留在梦中,而导演这场梦的赖纳也将为此付出代价。
真正的力量和圆满只存于我们的内心,任何依靠外界抵御内心无助和缺失的'办法都不会持久,个人依赖群体是如此,人与人之间彼此依赖亦是如此。
《浪潮》一片在六天内讲述了一场名为“浪潮”的微型极权主义运动从游戏般的开场、到野火般迅速蔓延、再到不可名状的狂热、直到最后惨淡收场的全过程。整个《浪潮》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样本,生动的说明了极权主义运动的形成过程及其特征。任何极权主义运动的形成都有他不可或缺的要素,包括意识形态,一个政党(组织),一套方略等。
意思形态是有阶级性的。如果我们把《浪潮》中的这些中学生看成一个阶级,那么这个“中学生阶级”往往感到与家庭的疏离、对现实生活厌倦,在精神上无所归依。他们的这种相同的感觉我们可以称之为“中学生的意识形态”。而文格尔老师创造了一种使人人平等的,使生活充满希望的“浪潮的意识形态”。当一个人并没有或者无能力去发掘出自己内在真正的自我价值的时候,他就开始趋同于其他主流人群或者非主流人群。他需要一种归依感,尽管这种归依感是虚无的,但只要他觉得自己是混在人群中的人,他并没有被人群抛弃,那么他就得到了满足。蒂姆无疑就是这种人的典型,他的生活中缺少最基本的关爱,又往往被人欺负。所以他急切地在“浪潮的意识形态”中寻求慰藉。同时,许多像他一样的人继续完善了这种意识形态。
一个极权政党要有一个领袖,一个领袖还要有一批死忠。领袖和他的死忠构成一个政党的核心,是政党的主力军。从影片的内容来看,“浪潮”已然呈现出某些明显的极权政党的特性。如果我们把文格尔老师看作是“浪潮”运动的极权政党领袖,蒂姆、或许还有最后揪着马尔科上台的那几位同学可以算作是领袖的死忠。那绝大多数“浪潮”的参与者其实都只是被其神秘魅力吸引的外围人员。外围的人员就像一堵保护墙,将核心成员和外部的正常世界隔开,使他们觉得自己所在的世界与外部世界完全不一样。他们开始敌视外部世界,凡是不属于自己世界的人都被视为敌人。所以,我们看到片中的锡南半开玩笑的说买来的冰淇淋只给“浪潮”的成员吃时,其实就暗合了这种组织特性。同时,他们也明确地树立了一个敌人,那就是楼下学习无政府主义课程的班级。与敌人的作对使这个组织更团结,更有活力。
当然一个政党还要有他的标致,仪式。通用的标志和统一的仪式,使组织内部的成员与外界有了鲜明的区分。这种区分使内部成员感受到了强烈的归属感和向心力。
一个政党想壮大起来必须有一套策略。不管什么策略,这些策略必须与人的心理暗合。
社会心理学家斯泰纳曾经提出过一个“沉睡者”的概念,来指代正常情况下蛰伏,但有时却被唤醒的残酷的潜能。基于此我们可以做出判断:文格尔的班级里全是一群“沉睡者”,他们的暴力潜能被“浪潮”所唤醒,导致他们一步步滑入恶的深渊。与家庭的疏离、对现实生活厌倦,在精神上无所归依,使“浪潮意识形态”的侵入有了可乘之机。标新立异,人人平等,又与中学生的内心需要暗暗结合。最终,他们的暴力潜能被唤醒了,浪潮也在校园甚至城市中席卷开来。
我看到上有这样一条《浪潮》的感想:“像《浪潮》中的学生那样穿一样的衣服,坐正了上课,回答问题先举手,说话要起立……这些对我们来说太熟悉了,我们过了十几年这样的生活却不如一部电影给的体会更深刻。”
当敲下这句话的时候,当这句话得到颇多的赞同时,就该深刻明白“浪潮”的集体主义和中国的教育是不同的。
当莫娜提出质疑时,没有人理会她;当卡罗试图阻止“浪潮”时,所有人甚至她的男友反对她;当马尔科站起试图制止文格尔先生的演讲,他被强行带上了舞台。清醒者被鄙夷、排斥,如同房龙的《宽容》序言,无知的山谷里所谓的全知老人秉承着先辈的律法惩罚了离开山谷的先驱。穿上统一的白衬衫、牛仔裤,拥有统一的问候手势,佩戴统一的“浪潮”标志,一切都是平等的。他们说,在“浪潮”中,无所谓谁是最漂亮的,谁的成绩最好,我们都是“浪潮”里的成员,我们是平等的。他们说,我们孤独、缺乏家庭的温暖、集体的关心,缺乏对一个群体的归属感,但是“浪潮”给了我们。最后蒂姆,狂热分子,说,“浪潮”是我生命中的全部。那一群“白衫党”是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浪潮”世界,没有人能妄图打断他们在这个世界中平等和集体主义所带来的快乐。
不平等来源于私有财产和国家权力。
历史第四分册上的话,背时就这么背过了,然而在《浪潮》里我才明白这种“不平等”带来的危害。人类是有多么渴望平等,就能在多么短的时间里掀起“浪潮”运动。“世界离独裁只有五天”。
然而,当我们扭曲了《浪潮》,生搬硬套地讽刺中国教育时,我们是否又做过了。诚然,中国教育宣扬了集体意识,很大程度上抹杀了学生的个性,但我并不认为这是所谓的“独裁”。我们能发表这样或那样的言论抨击如此的教育,我们在寻求这样或那样的信仰支撑我们的精神世界,我们在试图挣脱束缚。相反,在《浪潮》中,文格尔先生是学生们的全部信仰,这个集体里没有人意识到这堂课程将演变为一场致命的闹剧,因而当“浪潮”运动结束,狂热分子只能用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
看吧,是不一样的。
江姐在复习《病梅馆记》的时候强调:“你们绝对不是‘病梅’。”当时哄堂大笑,但为何我们不是“病梅”。我们的确被修剪过,被束缚过,但终究是会挣脱镣铐。我们缺乏信仰,失目标,但在迷茫后依然会回到正轨。我们在寻找解脱的大门,而“浪潮”中他们却是在寻找绝对的平等,自身的依赖。
因而,看了多篇上关于《浪潮》的影评,当在解读《浪潮》时提及中国教育时多半是扭曲了它的本意的。
我们的确也在寻找平等,也认识到了不平等的危害,但与教育无关。如若一定要抨击中国教育的话,不如思考美国——《浪潮》真实发生的地方——他们能用这种方式让学生体会什么是独裁,而我们只是停留在书本上,只停留在“法西斯”等零星的知识点。
Ⅲ 印度电影《纽约》的观后感,500字,各位大神帮帮忙~
前半个小时,我以为是山寨版的《贫民窟的百万富翁》,警察还是那个警察,只是身份从孟买的警官变成了FBI,一开始还是莫名其妙的抓捕和审问,只是地点从孟买街头的警察局变成了联邦调查局。
一小时十五分,我以为是和《浪潮》一样,养成计划是无辜人向某份子的转变。
一小时十五分,终于看到了电影的高潮,意料之外的结果,烂俗一点说,只是一部关于和平主题的电影,尽管看的时候心里不断和其他电影做比较,我承认最后我还是热泪盈眶,最后的两个眼神,是望向哪里?
不得不提的是电影的原声,同样是印度风格的音乐,和《贫民窟的百万富翁》一样,不同在于,这部电影的音乐更占主角地位,就像大部分的宝莱坞电影,音乐传达了更多的思想和话语,而《贫》仅仅只是作为电影的一个点缀。但是从商业化的风格上来说,《贫》的音乐更本土化更原始,《纽约》的音乐则结合了大量的流行音乐因素,毕竟,一个故事发生的地点是在印度本地,而另一个是在美国纽约,都一样很棒。
其他的,关于和平主题也好,关于演技也好,关于剧情也好,不需要多提,这样的东西,一向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最后一句,女主角很漂亮,哇咔咔···
Ⅳ 对电影《浪潮》的影评和观后感,和对独才的思考
德国电影《浪潮》就是根据这一真实事件改编的。导演丹尼斯·甘塞尔(Dennis Gansel)上一部电影也是探讨极权主义,名为《希特勒的男孩》。甘塞尔对纳粹现象的持续思考,令他有别于一般的导演,他的见解就像政治学者的一般精确,不为表象迷惑,而能直取核心。电影里,有两处地方令人激赏。通常说来,关于纳粹运动的陈腔滥调之一是,它是“种族主义”。甘塞尔完全回避了这一角度,他去到了更深邃的地方,将其无情地定义为“平等主义”。到底是什么令到人们满腔热忱地投入到极权组织中去,甚至不惜牺牲个人自由?甘塞尔借助一个“浪潮”积极分子的话作了回答:极权组织提供了“平等”的幻象。“这几天的生活十分有趣,谁最漂亮,谁成绩最好都不重要,‘浪潮’让我们人人平等。出身、信仰、家庭环境都不重要,我们都是一场运动的一分子,‘浪潮’让我们的生活重新有了意义,给了我们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理想。” 甘塞尔还进一步指出,纳粹现象是左翼思潮下的产物。影片末尾,这堂政治课的教师赖纳·文格尔,也就是“浪潮”的元首,像一个复活的希特勒,发表了一通疯狂的政治演讲。他在台上振臂高呼,台下的学生如痴如醉。而他的那套说辞,完全是新左派的立场,反对全球化,指责“贫富不均”是真正的恐怖主义:
“德国近年来每况愈下,我们是全球化的输家,但政府却告诉我们,努力干活才是摆脱危机的唯一办法。那些政治家根本就是经济动物的傀儡。失业率必须下降,我们还是出口大国,但实际上,穷者愈穷,富者愈富。恐怖活动是现今最大的威胁,而恐怖活动正是我们自己,通过散布不公正而一手造成的,当我们把自己的星球一步步推向毁灭的时候,那些富人却在一旁摩拳擦掌,建造空间站,还想从高处来欣赏这一切。”
这就是导演的辛辣之处,他的批判锋刃直指当下的“反全球化”运动。这是近年来左翼知识分子和热血愤青最热衷的“正义”事业,但甘塞尔提出了警示,这可能是一场新的极权主义运动。即使对于这一桩四十年前的“反极权”教学事件,虽然甘塞尔借助它充分表达了自己的观念,但他并不愿就此止步,将整个事件不假思索地接受下来;相反,他对老师的做法表达了强烈的质疑。影片中,他设计了一个叫“ 蒂姆”的角色。他是富家子,但家庭缺少温暖,一直渴望融入集体摆脱孤独。“浪潮”成立后,他第一个响应“平等”的感召,把自己的名牌球衣球鞋全都烧掉了。通过这个集体,他感觉渺小的自我被放大了,自我价值也被提升了,他变得越来越狂热,也越来越偏执。他一改平时的懦弱形象,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到处喷绘“浪潮”的标志。然而,当这样一个人奉献出全部身心,并从中赢得了别人的赞许,却突然发现这只是一场教学的骗局时,他一下子就崩溃了。他无法接受“浪潮”被解散,掏出手枪,打伤了一名同学后,吞枪自杀了。不少评论者以为电影里的这个安排是为了戏剧化,或者借鉴了《死亡诗社》,其实这是导演自身观念的表达。他力图说服观众:这种教学是危险的,只要有一个“ 蒂姆”这样心智不健全的人,整个事件就会成为悲剧。实际上,他的忧虑不无道理。四十年前的那场教学实验,虽然没有不可收拾的混乱场面,但大部分参与其中的学生都不愿提起,事隔多年他们依然感到尴尬,觉得被戏耍了、被羞辱了。唯一从事件中获益的是那个老师,他接受媒体访问,出售故事版权,直到《浪潮》这部电影上映,他还带着一种无以伦比的胜利者口吻说:“这个实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我们中的很多人孤独、缺乏家庭的温暖、集体的关心,缺乏对一个群体的归属感。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
问题是,这样的震撼教育恰当吗?为了明白极权的危害,就要遭受极权的一次危害。那么,为了理解肛裂的痛苦,是不是就要被爆一次菊花呢?老师在讲坛上是权威,拥有批改学生试卷、将学生赶出教室的权力,但他的职责是传授知识,并不是改变他们的人生历程。为了教学,有必要将学生变成实验室的小白鼠,让他们经受一些强加的内心挫败吗?在电影里,甘塞尔保留了这些争议之处,通过米格尔老师的妻子说出了自己的质疑,“你享受课堂上他们崇拜你的瞩目”、“学生把你看做榜样,而你利用这一点操纵他们,其实这背后都是你的私心在作怪”、“你这段时间变成了混蛋”。在一处不太起眼的地方,甘塞尔更说出了自己对教育的看法。一个“浪潮”女成员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弟弟胡闹生事,要求母亲干预他,用“纪律”束缚他。母亲拒绝了,说,“你弟弟应该自己发现他的底线。”而米格尔老师,虽然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一场很快结束的实验而已,目的是让学生懂得自由的珍贵。但他期待的好结果并没有出现,反而迎来了一场流血事件,背上了一条人命的债。影片终曲,老师被警察带走了,所有人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愤怒。他们被这个老师深深伤害了。老师茫然无措地坐在警车里,脸上痛苦得失去了任何表情。他是罪魁祸首,不管出于什么美好的目的,他毕竟这么去做了。他做了,就是他造成的。他并不是在反“独裁统治”,他就是在进行“独裁统治”。
如果将电影的寓意引申开来,此片讲述的是对“启蒙”的反思。一直以来,存在两种“启蒙”观。一个是发轫于苏格兰启蒙运动的观念,强调个人主义,主张知识是分立的,每个人都能按照自己的理性做选择,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还有一种是欧陆的启蒙运动观念,以康德为代表人物,在这一观念里,真理是掌握在知识精英手中的,他们才真正能明辨是非、衡量善恶,公众是蒙昧迷信的,需要被灌输正确的观念,才能脱离不成熟状态,战胜懒惰和怯懦。影片中的米格尔老师,实际上就是后一种启蒙观的化身,他是学生的灵魂工程师,也是“浪潮”的总设计师。他犯的错误是“致命的自负”,失去了阐释和说服的耐心,将学生置于被动的位置上去经历,而不是让他们在自由的选择中进行思考。本来所有人是被他引领才在这条道路上狼奔豕突的,眼看到了悬崖边,这位领路人却突然化身成救世主,告诉人们,游戏结束了,一切回复原状,往回走才是正道。这就像一九四九年开始,你被老大哥灌输了一种观念,富裕是可耻的。然后到了一九七九年,突然老大哥告诉你,正确答案是,贫穷才是可耻的。这个版本的思想启蒙运动,最终胜利的当然不可能是理性的知识,从头至尾就只有权力的操弄而已。
回溯历史来看,每一次极权主义的兴起伴随着轰轰烈烈的启蒙运动,自称具有先进思想的知识分子活跃其中,他们以教育群众、改造人性为名,为全能的权力出谋划策,制造出了千奇百怪的人间地狱。例如红色高棉,高层人物都是留学法国的知识分子,师承启蒙思想家法农和萨特,结果干的全是惨绝人寰的肮脏事。当然这个话题,一扯就扯远了,需要我们走进近现代的观念史里去仔细检视。到底启蒙在何种意义上引发了极权主义,始终还是一个错综复杂的谜题。作为一部电影,它只是以一种简单、生动、直观的方式告诉我们,极权主义是一种知识分子现象。实际上,这是非常新颖的视角,至少在纳粹题材的电影里,它显得独树一帜,格外引人深思。依我之见,这部电影可以当成对《朗读者》的一次有力反驳。在《朗读者》里面,面对极权主义,知识充当了救赎的力量,启蒙最后驱除了“平庸的邪恶”。而这部《浪潮》却从反方向说:知识可以成为权力的伪饰,启蒙可以成为操纵的借口;极权主义没有在历史中消亡,他就在讲台上发号施令,只是你们还没有发现而已。
Ⅳ 求看“浪潮”这部电影后的观后感,1500字
观后感-----群体的毁灭性力量 团结就是力量,但也有可能成为致命性的毁灭力量。 影片以一个德国高中校园活动周开始。教师赖纳·马克文被学校要求教“独裁政治”的课程,照本宣科无法赢得学生的兴趣,有的学生说独裁不会再有了,法西斯已是历史,没必要再讲了。为了使课程继续,马克文决定采取课堂实践的方式,用符合独裁政治的因素来要求学生,让学生切身体验独裁政治。开始学生们并不配合,因为他们都是受独立开放教育观念而成长的,个性,随意,自由是他们的准则,个性就是上帝。拉帮派,贩毒,做爱乱性,自我主义,比赛时单打独斗是这群高中生的常态。这一切看起来似乎很颓废,很糟糕。但影片显然不是来批判这些的。 为期六天的活动周以星期一马克文老师提议上课要起立回答问题,经过允许才讲话,严格遵守组织纪律开始了。对没有受过任何拘束长大的学生来说,有人坚决抵制这种集体去个性化而退出,也有人因为新鲜而留下。事情进展很顺利,接下来的几天,马克文带领大家做统一踏步来体验集体的力量,更多的人感到有趣而加入,貌似颓废的学生们开始乐衷于集体这一统一形式。于是有人提议穿统一制服,白衬衣加牛仔裤,以便更好体现集体精神。大家忙着买白衬衣;蒂姆深陷集体主义,把其他个性衣服烧掉;卡萝没有穿白衬衣上课,被马克文老师故意忽略,卡萝最终退出课程学习,并因此与男友马尔科争吵,双方陷入误会中。大家为集体起名为“浪潮”,并为之绘图作为标志,“浪潮”开始行动,到处贴发图标,在汽车,橱窗,建筑物上漆喷图标。后来又有人发明手势,作为“浪潮”人员见面的手势。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浪潮”,“浪潮”成员开始阻止其他非成员进入校园,并强迫他人作统一手势。在在第五天下午的水球比赛中,“浪潮”成员让每个进入赛场的人必须身穿白衬衣,否则禁止入场。在比赛时,个性的马尔科不再单打独斗,似乎一切顺利,但“浪潮”成员为集体荣誉与对手发生暴力冲突。卡萝意识到“浪潮”向邪恶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而散发传单阻止“浪潮”,马尔科因此愤怒动手打了卡萝;马克文也与妻子因“浪潮”事件争吵,马克文太太愤而出走。马克文与马尔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决定第二天在礼堂结束“浪潮”,但陷入太深的蒂姆用手枪逼迫马克文不要结束,而开枪误杀同学,继而自杀,马克文被警方逮捕。而“浪潮”成员用两条生命换来血的教训,深刻体会到什么是独裁。影片以卡萝与马尔科和好,同学们痛苦深思,马克文在警车里深思结束。 影片开始有同学说,独裁不会再有,法西斯已是历史,而影片结尾马克文说,我们的所作所为正是纳粹法西斯的形式。它悄悄地不为人知的轻易控制了每个人的思想,麻痹了每个人的意识,也轻而易举的吞噬了任何反对的声音。极其统一的集体,没有个性,不存在反思,每个人都服从统一的思想,而从来不会思考这些思想是否是正确的。在高度统一的集体里,彼此没有差别,每个人都是其中的一份子,为所谓的集体荣誉失掉应有的个性,并深以为傲。在这种集体无差别的热情与期待中,这个集体就很容易被煽动,哪怕把曾经深受喜爱的同学揪出来作叛徒也毫不留情面。集体的狂热感占据着每个成员,从而不自觉失掉了同情心,失掉了人情味,失去了判断力,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狂热的集体主义排斥其他任何反对的思想,排斥压迫任何不服从集体的人,在排斥的过程中,释放出人性最疯狂最丑陋最卑鄙的一面----一切不同于集体的东西都要想方设法毁灭,哪怕用最残忍最血腥的方式。 影片中只是一个看似简单的校园课程实验,却演变成一场创立者都无法预测难以控制的集体狂热集体崇拜,以致只有死亡的血腥才能将其控制,代价无法也难以想象。影片开始同学们表现出的那些颓废与集体狂热后的血腥死亡相比,已不是什么了。 集体自有它的好处,强大的力量,高效的执行力,但若不加控制走向极端,集体主义就演化成魔鬼撒旦,任何不可预知,任何形式的灾难都会因之产生。而我们所要警惕的是如何有效合理的使用集体力量,不让任何人打着集体利益的口号来控制个性,反对真理,防止任何形式的独裁形式,不要让法西斯,文革的历史悲剧重演。
Ⅵ 急需电影《大浪淘沙》观后感
影片讲述了:1925年,青年靳恭绶、顾达明、杨如宽,与在途中救起的逃婚的宇宏奎,一同进了山东师范学校。在这里,他们在共产党员赵锦章老师的启发教导下,开始接触革命活动。革命高潮到来时,赵锦章和他的爱人宋珠萍参加了北伐军。靳恭绶等和女同学谢晖、刘芬则赶到武昌,余投靠了国民党参议薛健白,杨参加了北伐宣传队;靳、顾、谢和刘则报考了中央军事政治学校。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薛、余前往长沙策应。余企图利用顾的忠厚摸清共产党的情况,遭到斥责。“马日事变”爆发,反动分子大肆搜捕共产党员。薛更指使余杀害了赵锦章。已经加入了共产党的靳、顾,与武昌的谢晖、刘芬一起,在共产党的领导下,经受住了大革命浪潮的严峻考验。杨则在北伐失败后当了逃兵。同年7月,我革命力量向农村转移,余与反动分子拦路截击,靳、顾亲手将余击毙,并跟随革命队伍,加入了秋收起义的行列。
毛泽东思想是代表人民的根本利益的,毛泽东思想是为人民的,毛泽东的道路,证明是符合中国革命实践的,这是中国人民在斗争中,不断被反复验证的真理。在故事中我们深刻地理解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句话,靳恭绶的遭遇也是被逼的,迟早都是要反抗的,他只是那个时代的被压迫者的典型代表。同时也让我们清楚地认识到只有在共产的领导下走革命路线才能救中国,劳苦大众才能真正的站起来的毛泽东思想,它符合中国革命的实际,指明了中国革命的正确方向。把马克思主义的普遍真理具体化在中国的土壤上,生长出来成为群众的力量。国民革命胜利了,可是劳动人民却并没有真的获得自由和解放。宇宏奎走了反革命路线,最终倒在了正义的面前。
在旧中国这样的半殖民地半封建主义国家,,无论是个人还是中国的未来,经过了大浪淘沙,历史会证明一切!
Ⅶ 大浪淘沙电影观后感
这部电影也许很多人都看过,是以前珠江电影制片厂的《大浪淘沙》,电影里的主人公叫靳恭绶,是民国时山东的一个农民青年。电影刚开始的时候,正是他逃命在外之日。
原来他的父亲和当地的地主有某种债务纠纷,因他父亲到期未还,和地主发生了争执,也许是地主要债要得急了点,也许是靳老爹心路窄了点,到了晚上靳老爹居然上吊死了。气得靳恭绶抚尸大哭。
“我也不是好惹的!”电影里靳恭绶向朋友们回忆往事时咬牙切齿地说道:“当晚我就去地主家放了一把火,还把地主一家给杀了。”
从此他浪迹江湖,结识了几个类似的江湖朋友,悠闲之中还认识了谢晖、刘芬等漂亮MM。经谢晖介绍,几兄弟一同去济南报考了军阀张宗昌的公费师范学校。张宗昌虽说是大字不识的军阀,却对知识分子格外敬重,学费全免外,还全额资助师范生读书。说来也怪,这种学校不仅连我们现在政治审查都没有,连身份证都不看,根本不管考生是不是在逃杀人犯就录取了这些人。
按说靳恭绶等杀人犯被张宗昌收留,有吃有喝有钱花,摆脱了流浪生活,总该对人家感恩戴德了吧。可是恰恰相反,靳恭绶业余时间除了和漂亮MM谢晖谈情说爱——“谈人生,谈理想,谈宇宙”以外,都花在各种反对军阀的政治活动上,甚至多次组织参与反对当局的油行四威,每当与前来驱散“不明真相的群众”的警察搏斗的时候,他总是冲锋在前。最后这几个人还嫌闹得不解气,干脆一跺脚去了湖南报考军校,穿上军装扛起枪,痛痛快快地干起了大事业,直到跟着毛主席上了井岗山。
影片从未对靳恭绶因债务纠纷杀人的事情有过任何指责和歧视,也不提倡什么“杀人偿命”、“依法治国”、“普法教育”,更未象现在某些自以为自己多么理性网友那样,动不动就很麻木地样子说什么:“凡是生命都应该珍惜”,“为什么不去寻求法律途径解决啊?”要求被压迫者单方面去体谅压迫者,以换取所谓的“和谐”。相反,这部影片却用这样一个个情节证明了一个伟大的道理并大为赞扬,那就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以此说明靳恭绶作为劳动人民的代表,天生觉悟就那么高,用刀子去处理债务纠纷,去报仇,处理得很对!
除了他的结义三弟余鸿奎而外,影片中几乎所有角色都接受靳恭绶这么做,认为这么做“很正常啊”。只有那被塑为反面角色的三弟余鸿奎在和靳恭绶吵架时,忍不住骂了他一句:“杀人犯”。而靳恭绶被骂时不仅不忏悔,反而觉得受了污辱,反而觉得自己理直气壮,气得凶相毕露,动手打了余鸿奎一拳。最后这个反对报私仇的余鸿奎在影片当了叛徒,被兄弟们打死,而当过杀人犯的靳恭绶从未为那些被他杀掉的人去抵命,因为他后来已经从政了,刑事责任一笔勾销。
靳恭绶在影片中被塑为英雄,可见,因一些小事去杀人放火报私仇,起码在旧社会,乃至在拍摄该影片的上世纪六十年代,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都是广为传颂并广为提倡的,是一种英雄的象征。我就不知道这事情要是发生在现在,民间和官方是怎么看的?是否也一致认为,在受到冤屈时可以不经法律途径自己杀人解决,或者在寻求法律要求赔偿而不能如愿后提倡这样去自我解决呢?
我不知道人类的观念在短短时间里怎么会变得这么快?反正我是很羡慕以前的那种生活的,你看,江湖有那么多供各路好汉的容身之所,广阔天地,大有作为。你看,国家有那么多可以施展抱负的地方,不需户口不需身份证,更没听说过暂住证,流窜犯也可以报考大学甚至军校,由国家花钱供流窜犯读书,流窜犯还可以随时携枪潜逃去“起义”。这在我们现在感觉不可思议的事情,在那时是那样的简单……
而现在的青年人呢?好象生活在笼子里,办任何事情都要先办好无数的证件,得被人审查无数遍才能考试,就是考上了还不一定有钱去读,只好在家当“宅男宅女”。要是发生流窜犯考取大学隐藏起来的事情,会被当成奇闻登在新浪搜狐网易的首页。
想到这些,我越发感到困惑了,我们这个社会是在前进呢?还是正好相反呢?难道活动范围越来越小,才算是发展吗?难道自由越来越少是前进吗?难道法律越来越多,多得律师也记不住,一不小心就算犯了法才算是进步吗?难道受了冤枉,法律解决不了,还不允许采取自己的方式去追求公正,才算是文明吗?
Ⅷ 电影THE WAVE 观后感 英文
影片是德国拍的,时间放在现在的德国。而故事的原型却来自美国。说实话,发生在美国这一事实比发生在德国更令人警醒。
虽说“人人生而自由”,但说出这一句话人类花了万年时间。那反自由的东西源远流长,它还远没有走开,你一不小心它就会回来。
原来的事件没有像影片结尾那样搞出人命来,但我觉得意味更加悠长。如同现实中的这位美国老师所说的:“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
绝好的题材,可惜导演处理的还不够到位,只能打4颗星。
ZT纳粹速成,只需五日
他们无法理解法西斯主义,但突然间,他们成了这场运动的一部分。1967年,在美国的一所高中里,教师Ron Jones大胆地进行了一场实验:他向他的班级灌输纪律性和集体精神。“很快,事态的发展就失去了控制”,多年后,一位当时的学生回忆道。
Ron Jones束手无策。时间:1967年4月,地点:加利福尼亚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历史课,主题:第三帝国。一个学生提了个问题,为什么德国人声称,对于屠杀犹太人不知情?为什么无论农民、银行雇员、教师还是医生都声称,他们并不知道集中营里发生的惨剧?Ron Jones不知道如何回答。
下课之后,这个问题仍在Ron Jones的脑子了不断盘旋。他决定,大胆地进行一项实验。他要重建纳粹德国,一个微型的纳粹德国,就在他的教室里。他想让他的学生们亲身体会法西斯主义,不仅体会其恐怖,也体会其魅力。星期一,他站在讲台前,不同于以往,他开始向他的班级下达命令。
“Jones先生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而备受争议”,他当年的学生Phillip Neel说道,“有一次,他把我们分成两人一组,其中一人必须整天遮住眼睛活动,籍此让我们理解,什么叫信任。”还有一此,这名激进的教师禁止一部分学生,在几天时间内使用教学楼里特定的洗手间。“他想让我们体会,什么是宗族隔离”,Phillip Neel回忆道。这名当年的学生现在是电视节目制作人,目前正制作一部关于Ron Jones 实验的纪录片。
玉不琢,不成器
Jones不仅仅因其激进的教学方式闻名,他同时也是学生的好朋友。他住在一间树屋里,玩朋克音乐。但在某个星期一,他命令他的学生,端正坐姿,抬头挺胸直背,双脚平放,双手背后。接下来的是速度训练:起立,坐下,一遍遍重复。最后他让学生站到教室门外,等他发出信号后,学生们跑回座位坐下。Jones记录下了时间, 5秒,无声的5秒。而做到这一点所需的,仅仅是几分钟的练习。
Jones更进一步。他让学生阅读文章,接着开展讨论,但必须遵循严格的规则:想发言的人必须起立,站到桌旁,先说“Jones先生”,然后才允许发言。发言时必须言简意赅,口齿清楚。谁要是回答的时候心不在焉、随便应付,就必须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断重复。
Jones坚持他的原则,并渐渐对结果感到惊讶。捣蛋鬼变成了榜样,他们的勇于发言,见解独特,答案明确。回答问题的也不再仅仅是那几张老面孔,无论是问题还是答案的水准有了惊人的提高。学生们注意力更集中,听讲也更专心。Jones原先以为,学生们会认为专制型的教学方式可笑,会抵触,不配合,但结果恰恰相反。要求学生们遵守纪律,服从命令很简单,意外得简单。学生也变得更加有效率。
“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
星期二,他踏入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片肃静。所有人在课桌后坐得笔直,虽然并没有人这么要求。他们的聚精会神,表情充满期待,没有人交头接耳。他们在等他,Ron Jones,他们的老师。他在黑板上写下:“纪律铸造力量”-“团结铸造力量”,然后开始讲课。学生们认真听讲。下课时,他用手做了一个简短的动作: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个曲线。一个波浪。Jones把这个手势定为班级的问候礼。在学校里和大街上用这个手势表明身份,身为这场运动的一份子。
Jones把这个问候礼称为“第三浪”。浪潮总是以三波的形式到来,最后一浪,即第三浪冲上沙滩时是最强劲的。没有人意识到,这个名称和“第三帝国”何等相似。
“Jones先生他是我们信任的老师。我也参加了,一切都似乎很有趣,感觉是场游戏。至少刚开始时是这样”,Neel回忆道。他当时只是觉得挺这位老师上课很有意思。
相互告发-为了集体的利益
接下来的几天,Jones仔细观察校园里的一举一动。在咖啡厅、图书馆、体操馆里,学生们见面时用“浪潮”手势打招呼。这个实验已从教室扩展到了整个校园。
星期三,Jones分发了成员卡,其中三张上有一个红色的叉。拿到这三张卡的人被委以特殊的使命:检举不遵守“浪潮”规定的人。随后,Jones又开始“布道”了,从行动,投身集体,一直说到自我堕落。他被他自己的话感染了,他摇摆于领袖和老师的双重角色之间。他为他充满干劲的学生骄傲,为他们的成绩骄傲,为他们的团结骄傲,他为他自己骄傲。
紧接着,告密的风潮到来了。他只委派了3个学生检举批评者和反对者。结果却来了20个人。他们毫无保留地告发他们拿“浪潮”开玩笑的朋友,出卖他们对“浪潮”表示怀疑的父母。一切为了集体的利益。这场运动在三天之内已经成为了他们生命的全部。
“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控了”
“我当时虽然参加了,但应该算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Neel如今说道。有的学生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运动中,但也有学生从根本上反对这场运动。“一次课间,我对我最好的朋友说了一个关于‘第三浪’的笑话,结果第二天,Jones先生在所有学生面前提到了这事,从那时起我开始感到害怕。” Neel清楚,肯定是他最好的朋友告发了他。“而那时他只是面无表情地望着前方。从那一刻起我意识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失去了控制。”
当看到如此多的学生为了这场运动毫无保留地出卖朋友,Jones也感到害怕了。他必须找到一条出路,来中止这场实验。但如何才能做到?
星期四,课堂里的人数已从30人涨到了80人。新来的都逃掉了原本应去的课。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国性青年运动的一部分,目的在于促进国内政治体制变革。星期五中午12点,将会由总统候选人正式宣布组织的成立。学校里也会有相应的公告。
一个奇异的巧合让这个声明更加可信:时代杂志上整页刊登了一个名为“第三浪”的木器产品的广告。学生们被鼓舞了。“当时没有人对Jones先生表示一丝怀疑”,Neel回忆道。
“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星期五中午,学校大礼堂。超过200名学生笔直地端坐在那里,天花板上挂满了 “第三浪” 宽大的横幅。Jones作了简短的致辞,200只手臂对着他举起,做了“浪潮”问候礼。这场实验只进行了五天,却是漫长的五天。
“当然”,Neel说,“我也在场,作为外人很难想象,短短几天内形成了何种团体的压力。”
礼堂内,Ron Jones打开一台电视。出现的只有雪花。学生们等待着。屏幕上除了雪花别无他物。学生们仍然等待着。他们已经习惯了纪律和服从。几分钟后,终于有人问道:“不存在什么领袖,对不对?”礼堂里炸开了锅。Jones开始讲话,不再大声、严厉,而是柔和、带着自责:“没错,但我们差一点就成为了优秀的纳粹。”
没有人愿意提及这场实验
Jones给学生们播放了一部关于第三帝国的影片:帝国党代会、集体、纪律、服从,以及这个集体的所作所为:恐怖、暴力、毒气室。Ron Jones看着一张张不知所措的脸。最初的那个问题得到了回答。他说:“和德国人一样,你们也很难承认,竟然做得如此过分,你们不会愿意承认被人操纵,你们不会愿意承认,参与了这场闹剧。”
他说得没错。第二天,学校里笼罩的压抑的气氛。没有人愿提及这场实验。“我自己当时陷得不深。所以对我来说,这只是一次难得的经历。”但其他人从此对此只字不提,直到Philip Neel因为纪录片和他们联系。
Neel在收集材料时得知,许多人感到尴尬,居然如此轻易地被“浪潮”席卷。特别是高年级的学生,他们原本不是Jones班上的,但为了“第三浪”,他们逃了原本该上的课。“那是1967年,他们中许多人当时热衷政治”,Neel解释道。“他们参加了学运,甚至黑豹(60年代美国黑人运动)。他们当时都感到无比震惊,如此轻易就放弃了自由。”
“这个实验之所以会产生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我们中的很多人孤独、缺乏家庭的温暖、集体的关心,缺乏对一个群体的归属感。即使把这个实验放在今天,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去你们当地的学校看看,那里找得到民主吗?”
——Ron Jones某次采访时的回答
“浪潮”所体现的是“强权下的服从性”这一现象。著名的米尔格拉姆实验(Milgram experiment)研究的既是这一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