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電影《搭錯車》主要講的什麼
電影《搭錯車》主要講的是:
一個退役的台灣老兵是個啞巴,人稱啞叔,以收購空酒瓶和撿破爛為生。1958年的一個冬日清晨,啞叔在高級住宅區的巷道里撿回一個被遺棄的女嬰,取名阿美。為此,妻子與他發生沖突,並離家而去。啞叔又當爹又當娘,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在艱辛貧困的日子中掙扎。為使阿美有更多的人生樂趣,啞叔在勞累之餘,還為她吹奏美妙的樂曲。
阿美高中畢業後,在某餐廳當歌手。後得到青年作曲家時君邁的幫助,提高了演唱的藝術水平,受到聽眾的稱贊。娛樂公司老闆余廣泰,為了利用阿美賺錢,引誘她簽訂赴東南亞演出的合約。阿美與啞叔商量,啞叔十分矛盾,他既希望女兒有一番作為,又怕女兒孤身在外遇到風險。
最後,為了掙錢幫助父親擺脫貧困,使其晚年得到一些幸福,阿美答應了簽約。不想一紙合同,卻斷送了自己的自由。演出歸來,阿美已成為紅歌星,但卻身不由己,不能同年邁的父親見面。啞叔因思念愛女,卧病在床。風雨交加之夜,阿美飽含不能奉養老父的辛酸,在台上唱出了懷念的心聲。氣息奄奄的啞叔,從收音機里聽著女兒熟悉的歌聲,懷著思念、悲憤的心情,離開了人世。
《搭錯車》是香港新藝城影業有限公司於1983年出品的台灣歌舞電影。該片由虞戡平執導,孫越、劉瑞琪、李立群等主演,1983年12月7日在中國香港上映,1984年在福建廈門、泉州等地放映。
影片以台北市信義路眷村為背景,講述了台灣退伍老兵啞叔養育養女阿美的感人故事。
該片獲得第20屆台灣電影金馬獎11項提名,最終奪得最佳男主角、最佳電影原創音樂、最佳原創歌曲等4項大獎。電影原創歌曲《酒干倘賣無》《一樣的月光》《是否》《請跟我來》等廣泛流行。
新藝城影業有限公司(CinemaCityCo.Ltd.)香港製片機構﹐由麥嘉、黃百鳴、石天創辦於1980年9月,它隸屬於金公主娛樂有限公司,由一個地產財團「九龍建業」支持。該影片公司攝制的第一部影片是《滑稽時代》(吳宇森導演)。目前已經結業,最後一部電影為《蠻荒的童話》(1991,盧堅導演)。
Ⅱ 電影《搭錯車》主要講的什麼
故事說的是一個聾啞男子,我不記得他*什麼為生,只記得在他的家裡,牆壁是一個一個空酒瓶子放平了,瓶身疊在一起疊成的。整個所謂的「牆」看過去,就是一個一個圓圓的玻璃酒瓶底。綠色的。整齊的。簡陋的。現在想來,他的職業,應該就是收購空酒瓶子的吧。沒有妻兒。沒有朋友。我隱約印象,因為他不能說話,所以似乎用另一種譬如敲啊打啊的聲音來代替「酒干倘賣無」的喊聲吧。
窮苦的聾啞男子有一天撿到了一個棄嬰。是個女孩。他滿臉笑容,高興地把她抱回家去。一個單身而又窮困潦倒的聾啞男子養育一個未滿周歲的嬰兒,那份辛苦,可想而知。他每天忙忙碌碌,但看著她一點一點地長大,辛勞化成臉上的喜悅。
女嬰終於長大。乖巧,孝順,開朗,亭亭玉立。男子終於蒼老。皺紋,白發,瘦弱,老態龍鍾。
不變的是變成老人的男子依然慈愛善良,家裡依然不富裕,牆依然是那些酒瓶子。
男子就那樣用每日賺得的那一點點錢,養大了一個人。
少女愛唱歌,有一把好嗓子。她後來結識了一個青年,英俊而有才華。只是,懷才不遇,僅僅是個未成名的詞曲作者。
他們彼此志同道合,情投意合,常常在一起,說些音樂,一起唱唱歌。
少女身體不太好,有一日,老人買了一隻小狗准備殺了給少女吃,讓她補身子。可少女捨不得,便把小狗留下養了起來,大概是取名叫「旺才」之類的。暫且叫它旺才吧。
青年常到少女家,幫他們家一些忙,和她一起喂喂旺才逗逗旺才。青年幾乎成了他們家的一份子。
斗轉星移,時光飛逝,老人鬢已如霜。當日那留得一命的小狗也已成了威武的大狼狗。
少女越唱越出色了。後來,她終於成名。由窮苦樸素,變得亮麗耀眼。可卻忙得沒有時間回家,沒有時間陪伴老人,沒有時間和青年在一起。少女和青年甚至有了爭吵。他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了。直到最後,少女成了紅透半邊天的女歌星,而青年依舊是濟濟無名地塗寫些詞曲。
少女出了名,卻失去了自由,經紀人不許她回家,不許她和青年來往,更不許她和聾啞的老人見面。因為,一個大明星,怎堪有個貧窮的家,怎堪有個沒前途的男友,怎堪有個殘疾的老父。那樣,說是會影響她在歌迷心目中的形象。
青年勸說少女不該棄那含辛茹苦養大她的老人而去,少女卻和他鬧翻。
有一日,少女召開記者招待會,青年拉了老人去看她。久已不見,老人顫巍巍、激動地含笑看著女兒,渴望再次看到她叫他一聲爸。少女的經紀人在旁邊一直阻止少女與這破落的老人相認。鎂光燈閃耀,少女在幾分痛苦的掙扎猶豫之後,狠下心否認老人是她的父親。老人雖聽不到,但他知道女兒不願認他。失望的眼神和渾濁的老淚,簡直要讓人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叫人的心裡狠狠地揪緊。
破舊的家中,一下子變得寂靜,沒有了女孩的歡聲笑語,只剩無邊的空洞。老人落寞的身影,在路邊沉沉移動。身邊跟著的,是那隻養了多年的旺才,同樣低著頭,彷彿知道主人的心痛。
突然,一輛摩托車疾馳過來,老人因為是聾子,所以聽不見那狂嘯的馬達聲。旺才一個飛奔,撲向老人的背後,把主人推到路邊,而自己被摩托車撞飛,軋過,從肚子一碾,翻了個身,躺在路邊,腹部起伏,滿地是血。
至今我仍在想,不知那個鏡頭是不是真的,拍攝時是不是真的讓一輛摩托車碾過那隻狗的腹部。那個鏡頭那麼真,真得讓我揪心。
老人把旺才帶回了家。獸醫搖搖頭,意思是沒救了。
旺才躺在桌子上,滿身是血,身體一起一伏地急促呼吸,一雙眼睛凄楚而痛苦地看著主人。老人老淚縱橫。總歸是要死,與其讓它忍受疼痛的煎熬,不如讓它痛快地離去。老人痛苦地舉起了一根棍子,猶豫著,然後狠狠地朝旺才的頭部砸去……
一切變得更加荒涼。老人什麼都沒有了。然後,是疾病纏身。老人得了絕症。
一邊,是落幕般的清冷;一邊,是舞台上的喧囂。
一邊,是曲終人散的凄涼;一邊,是好戲開幕的熱烈。
一邊,是失去的悲傷;一邊,是成功的喜悅。
父女倆一直沒再見面。少女的成功,阻斷了他們的聯系。以至於對老父的疾病,少女一無所知。
少女並非冷血,她也在無奈中掙扎和矛盾。
少女要開演唱會了。她開演唱會的那天,正好是老人入手術室的那天。
青年為了喚醒少女,為她寫了一首歌,歌名是《酒干倘賣無》。青年在演唱會前把歌送到了她手裡並告訴她老人時日不多的消息。也許,若她仍然執迷不悟,青年也會心灰意冷了。
少女看了歌詞,痛哭流涕,父親辛苦撫養她長大的一幕幕全都如潮般湧向眼前。
她不停地學唱那首歌,在演唱會結束的時候作為壓軸,演唱了《酒干倘賣無》:
「多麼熟悉的聲音/陪我多少年風和雨/從來不需要想起/永遠也不會忘記/
沒有天哪有地/沒有地哪有家/沒有家哪有你/沒有你哪有我/
假如你不曾養育我/給我溫暖的生活/假如你不曾保護我/我的命運將會是什麼/
是你撫養我長大/陪我說第一句話/是你給我一個家/讓我與你共同擁有它/
雖然你不曾開口說一句話/更能明白人世間的黑白與真假/
雖然你不曾表達你的真情/卻付出了熱忱的生命/
遠處傳來你多麼熟悉的聲音/讓我想起你多麼慈祥的心靈/
什麼時候你再回到我身旁/讓我再和你一起唱/
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酒干倘賣無……」
全場歌迷靜靜地聽,直到唱完,少女也已淚流滿面。
演唱會結束後,少女沒有卸妝沒有換下演出服,便匆匆忙忙趕往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奄奄一息,看到女兒,卻辛苦地動了動唇角露出了笑臉。
少女此時在老人的病床邊,再也不管什麼記者、媒體、經紀人、歌迷了,她不停地叫著「爸――」,內疚、遺憾、絕望地哭泣……
故事就是這樣。記憶中的這些碎片雖不完整,但刻骨銘心。寫完這些文字,我竟也流下兩行清淚。十幾年前的影片,因為童年時的不盡全懂,我一直想再重溫一遍,但卻難尋它的蹤影。如果你在哪裡看到《搭錯車》,就借回家看看吧,看了之後聽《酒干倘賣無》,會有感動盤旋在心裡,會有淚水徘徊在眼裡。而我也會繼續追尋它的蹤影,希望有一天還有機會再感動一次,痛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