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黃百鳴坦率說出摧垮香港電影業的不是黑社會,而是這幫人,他說的究竟是誰
黃百鳴曾經說過,摧毀香港電影業的並非黑社會,而是版權意識薄弱的人。黃百鳴的說法十分片面,作為電影公司的老闆,他自然會把火力集中到損害自己利益的地方,而港片衰落的原因是非常復雜的。
港片的衰落,也是因為人才凋零,內憂外患。除此之外,港片的衰落和香港整體經濟也脫不了關系。以往的香港是亞洲四小龍之一,經濟空前繁榮。進入新世紀之後,經濟發展增長緩慢,與之對比的發展迅速的內地經濟,從影視行業的興衰就能看出整個地區的經濟發展狀況。
不過在香港電影逐漸衰落之後,香港電視劇反倒蒸蒸日上。新世紀之初,港劇風靡一時,到現在還有人模仿TVB的說話腔調,算得上是香港影視行業的進步。
② 中國香港導演劉偉強經典語錄摘抄
劉偉強,中國香港著名電影導演。代表作品有《風雲》《無間道》《古惑仔》《傷城》《頭文字D》《雛菊》等。曾斬獲香港電影金像獎、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導演等獎項。
劉偉強經典語錄:
從一個中游導演到名導演,像打仗一樣,不能停下來,要有斗心。像運動員一樣,跑了第一,還要跑第一,成功不是靠運氣。
我是商業導演,票房對我們很重要,拿獎是其次。從第一天當導演就很清楚告訴自己,我拍電影是給觀眾看的,沒有票房,就沒有人請我們拍電影,那時候我的壓力就在這里。
拍電影跟人生一樣,我覺得沒有問題。人生有高潮有低潮,沒可能每一部電影都向上,可能低潮就是我們一個機會,自我反省,反省我們應該怎麼去拍深度的東西出來。
我每次拍電影都是不同口味的。我覺得應該拍多一點東西出來,百花齊放觀眾才有福,專拍一種題材觀眾就會看膩。觀眾口味變是好事,給我們壓力,要拍很不同的電影。
人生就是這樣,有苦有樂,也有希望。
當一個導演可能很簡單,但是你又當導演又當一個演員就很難,你要控制旁邊演員,你不能因為你是導演,你就把戲份擺在自己的身上。
對人要有一點客氣,不能過分。作為一個電影人更要守規矩,不能太放肆。
很多人會說,我為什麼幫你。我很奇怪他們會這么說,我現在有能力,能幫就幫,有一天我沒有能力了,他們可能會回頭幫我。這是件很簡單的事,為什麼要搞那麼復雜?
我現在沒有愛情了,夫妻情、父子情、父女情更多一點。至於友情,現在這個社會是很難的,友情不是沒有,是很少。我有什麼報酬?有錢還是沒錢?現在友情都是這樣用來賣的。
我用X你來宣傳呀?有什麼好拍的!你做狗的嘛!
王晶,原名王日祥,香港著名電影導演,有香港鬼才導演之稱,出生於香港,祖籍浙江紹興,在香港是一位家喻戶曉的導演人物,父親是著名導演王天林。王晶1977年編寫了第一部電影劇本《鬼馬狂潮》。此後十餘年,編過40多部電影劇本。1981年首次執導電影《千王斗千霸》。他編導及監制的電影包括《精裝追女仔》《最佳損友》《至尊無上》《賭神》等。1997年,他聯同文雋等成立最佳拍檔電影公司。近年來代表作有《賭俠大戰拉斯維加斯》、《千王之王2000》、《未來警察》、《財神客棧》《大內密探零零狗》。
王晶經典語錄:
我的底線很清楚,就是我不會沒辦法。在這個世界裡活下來,你必須要有火眼金睛。
影評人的作用主要是善意地鼓勵電影製作人。可是現在大多在嘩眾取寵,放大自己。其實影評還應是文學批評,文學批評不是要把文學家說死,而是把文學帶到走上正確的道路。
我從來不覺得情色電影能證明一個導演本身的品質。我拍的電影其實從來都是贊美女性的,我必須讓女性看了之後不會臉紅,不會反感,這是我一直堅持的底線。
電影世道是大家好才是真正的好,一家獨大或者一兩個戲賣錢,那電影世道是不會好起來的,必須整體蓬勃,大家的票房都不錯,這樣電影世道才會在一個互相刺激的情況下,達到一個大滿貫。
電影市場並不是建築於電影的素質上,而是建築於社會跟經濟上。當社會跟經濟發展到某一個階段的時候,它對電影就有一個巨大的需求,電影市場就是這樣建立起來的。並不是有10個導演拍了10部很好的影片,電影市場就突然膨脹起來了。
一個導演應該找尋一些值得尊重的影評,吸收人家的意見,而不是對一些無聊的批評生氣。
我不會刻意地仿效別人。大家的文化背景不一樣,條件不一樣,仿效並不是一個聰明的行為。導演不跟著時代做出改變也不是聰明的導演。為什麼不做出改變呢?
把重心轉移到內地,不是我要,而是誰都要,哪個導演都要。誰不要,那是笨蛋。任何一個對市場有認識的人,都能在一個成熟的市場里邊取得一定的成就。
我覺得最主要就是要與眾不同。如果大家低胸你就低胸,大家短裙你就短裙,大家搞笑你就搞笑,那就死定了。一定要讓大家記得你是跟別人不一樣的,那才有機會紅。
我能維持拍片32年,並且越拍越大,那就證明實力在。那些愛耍嘴皮子的笨人愛說什麼就隨他說吧,對我來說早習慣了。
電影是第八藝術,但它不是我的藝術,我的藝術可以是音樂、繪畫,但不是電影。電影是我用來換飯吃的,怎麼能當作藝術,我的電影從來都是從商業目的出發,票房好,有錢賺才是我的電影。藝術和商業是沖突的。
不是少穿就性感,性感是一種感受,一種態度。
看演員我是有我的一套的,除了英俊、漂亮,一個人身上一定要有別人沒有的氣質,這樣他就會成為明星。
你總要有一些獨特的才能,比別人看得更清,看得更遠,你成功的機會才能越大,香港很多明星都是我發現的,我不否認我的眼光比別人獨到。
我們電影人就是游牧民族,哪裡有水有草,我們就去哪;哪裡有更多的觀眾,我們就去哪。
我個人並不排斥藝術電影,也很喜歡不少藝術大師的影片,但市場有分工,我註定就被安排在商業和賺錢這個位置上,我不會說大話,但是有自己的原則。我很享受這種工作狀態。
我一直覺得沒有不好的演員,只有不好的導演。
賭是一種心態而不是一種行為,我拍的也是一種心態而不是行為。
每天都要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寫成笑話,你說怎麼可能沒有靈感呢?每次我成功都會總結為什麼成功,導演最重要的是讓觀眾過癮,而不是自己過癮。
我耍嘴皮耍不過馮小剛,我只能用整體動作和氣氛。
我戲里戲外是兩個人。雖然所有的賭博我都會,但我平時不賭,我知道一旦陷進去,就永遠別想爬出來。
拍情色片是市場需要,不代表人格有問題。
有人說我拍戲很爛,我就絕不會這樣說人。你說達不到水平就可以了,為什麼要用這種侮辱性的詞語?所以這么說話的人本身就是爛人。
很多電影人不懂娛樂電影,只好躲在藝術片後。他們可以拍十部藝術片,可以用藝術這兩個字遮羞,拍一部娛樂片,他就成了票房臭蛋了。他們沒有挑戰市場的勇氣。
電影中和生活中的幽默是兩種東西,不幸的是你不可能兩全其美,往往是電影中非常幽默的人在生活中是個悶蛋,很不好玩。而且引發大家鬨堂大笑的不一定是幽默,可能是搞笑。那是精確計算出來的笑聲,生活中的幽默不是預先設置好的,是即興的。
我覺得,比演戲更重要的是對人的尊重。我進片場前就知道想要什麼,告訴演員你要的是什麼就可以了,然後像修改文章一樣,刪去你不要的部分,大家都會很有效率。
我不會做一個把演員當成泥娃娃雕塑的導演,他們不是木偶,他們能夠找到最適合的方式,我要做的就是給他們發揮的平台,在關鍵時刻給他們一點方向,如此而已。
我看演員主要看性格和氣質。為什麼有的演員成為流星或者一直沒有火起來,不是因為他的演技,而是因為他的性格。觀眾沒有一個必須的理由非看誰不可。所以人太拽了,就白痴了。沒有你,大家一樣活,可惜很多人不這樣想。
父親給我一個範本,讓我知道在這一行,你會有多少受傷害的可能。就好像你有了一個航線圖,你可以避開所有暗礁,有一條安全路線。
所有在電影里搞笑的人,生活中都是悶蛋。卓別林、周星馳還有他,都符合這個定理。
我不會騙人,但不能有人騙我。我不會只看布景板前面的花哨,我總要到它的背後看看。我的生活只有真相,所以我這樣的人不會很快樂。自己騙自己的人才會有快樂的機會。
杜琪峰,香港著名電影導演、監制,擁有超過25年的電視和電影拍攝經驗,曾監制和執導了超過50部電影,是香港當今最活躍並最具影響力的導演之一,曾三獲香港電影金像獎、台灣金馬獎最佳導演,是金像獎最佳導演提名次數最多、金馬獎最佳導演得獎次數最多的導演,作品亦多次在海外影展展出。其與韋家輝、游達志等人共創的銀河映像,更是開創了香港電影的新紀元,其風格劍走偏鋒,獨樹一幟,成為新世紀後香港影市中的一抹亮色,在影迷心中樹立起了良好的口碑。他也是開創香港劃時代警匪電影的主力導演之一,其經典的作品有:《暗戰》、《槍火》、《暗花》、《黑社會》、《pTU》、《柔道龍虎榜》《全職殺手》、《瘦身男女》、《孤男寡女》《單身男女》《高海拔之戀2》《盲探》《毒戰》等等。
杜琪峰經典語錄:
內地導演很不錯,他們很努力去表達社會問題、或者人現今的心態。但我總覺得他們缺少了一些幻想,去想些不是正常人敢想的東西。
兄弟情義只是一個夢想。現實里一定是利益至上,誰有好處,誰可以拿多一點利益,這才是真實。
電影對我來講,和喝水吃飯是一樣的,已經離不開了。
一個人的作品是離不開誕生的地方的,沒有刻意地限制自己。但是在這里感覺就很對,靈感還沒有枯竭,也許以後就沒有感覺了,但是還要拍電影,就要到各地去找了。
電影節對於電影人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重要的不是獎項,而是交流。全世界的電影人平時聚在一起的機會很少,一年到頭除了幾個電影節以外就很少能遇到,電影節更像是聚會。
靈感枯竭就要休息。自己的狀態好,才會有感覺拍片子。你自己都很疲憊,都沒有和人說話的慾望,又怎麼能有好電影?
我做一個電影出來,就只是希望這部電影的壽命長點,五十年或者一百年後都有人看,無關票房,無關獎項。
藝術跟商業一樣,都有秘密,跟你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如果大家騙大家,做門面功夫,有什麼意思?我就簡單點,我只是一個導演。
做導演不需要去搞人緣。導演與導演之間喝酒、講電影,但其實個個都很自私,自己都藏著自己的想法。別人的創意,為什麼要跟你溝通,跟你分 享?電影是很個人的東西,有什麼好研究?
我覺得獎項不是一個很公平的東西,除了有人情分的因素在裡面外,還有很多其他因素要考慮。你看很多香港藝人拿了影帝,但演技一塌糊塗,不曉得演什麼東西,到現在也不曉得他為啥能夠拿影帝。
在一個平等簡單的環境裡面講愛情,才看得出愛情最本質的東西。
一個健全的國家人民不會很怕,因為政府會有制度保護你,大部分東西是公平的,所以不需要特別用錢來保護自己。在一個真正的太平盛世或者和諧的社會,大家根本不覺得錢是很重要。
我的感覺是中國人的成長訓練裡面,缺少紀律和尊重。我覺得一個國家最重要的是國民教育。國民教育第一件事,就是教會你尊重所有人,尊重這個國家的每一樣東西。
一個知道自己肯定死的人,為了求生,他一定出賣所有人
現在的社會大家太容易就分手,以前我父母的年代不是這樣的,現在的年輕人面臨太多選擇,慢慢地,愛情就不是太珍貴了。當然,我在電影里講的是很珍貴的愛情,但我覺得,人很難有永遠的愛情。
和我年輕的時候不同,香港早已不是工廠妹、車房仔、廟街皇後、慈雲山爛仔的搏殺時代,白領族已成主流階層,辦公室是他們生活很重要的部分,也是人生的戰場與情場,拍他們熟悉的場景,很容易讓年輕人產生共鳴。
碰上電影業不景氣也沒有什麼好講,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拍;再小,我也拍。我就是不停地拍。情況再不好,我也沒有走出電影業。我不想走回頭路。我的想法就是,我要把整個人生放在電影里。我不甘心。我相信電影會一直在中國人的世界裡存在。
每個人都希望做一些自己永遠會記得的事情,卻未必有這個勇氣。因為人們總懷疑我到底有沒有能力幫助別人?
既然電影是對人生的描述,我就要把人生中這無可避免的重復的錯誤和生命的意義給揭示出來。可能這就是為什麼人們說我的電影悲和灰。
人生根本就是一個循環。我們總是在同一個范圍內出錯,錯了還要錯,走不出去。就好像生病了,看好了,接著就等待下一次生病,再看好。但是總有一天生病,卻好不了的。人應該過精彩而非平淡的人生。可是精彩不是永遠的。但是,只要選擇了那樣一次精彩,就不枉此生。
我從不寫劇本,都是想到了就去現場,所以有時候一部電影我會拍兩年,這種做法很浪漫。
金像獎我不會去,除非有改變。如果你看到我去金像獎,就說明他們不僅改變了,而且我認為他們的改變是對的。
西方的記者也經常問這個問題,在他們看起來,我的戲裡面的兩個男人像是在搞同性戀的。這種風格應該是因為我從小就喜歡看武俠小說,金庸和古龍都是我喜歡的,張徹的電影我也喜歡,這樣,我不免會受到影響。
我認為一部戲拍完了就算是一個結束了,接下來還要讓我為這部影片去做什麼其他的東西都很難,我覺得賣電影是別人的事情,我只是一個拍電影的人。也許我的這種原則不一定正確,但是這就是我了,我認為有機會去拍一部電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有一天你看到一張紙在你面前飄過,你突然像得到啟發,之後,你會有一些很不一樣的想法,電影就是要表達這種很人性的東西,是啟發性的,不論最終的成就怎樣,我相信,首先要刺激到自己。
有些導演,由始至終只會拍一種電影;但也有些導演,他們在拍攝過程不斷尋求創新與突破,甚至不斷改造自己,隨著年月與人生經驗的改造,很順理成章。
人應該過精彩而非平淡的人生。可是精彩不是永遠的。但是,只要選擇了那樣一次精彩,就不枉此生。
吳宇森(John Woo 1946年9月22日)香港著名電影導演、編劇、監制、演員,是一位在亞洲地區和整個華人社會影壇具有影響力的人物。原籍廣西平南,1946年9月22日出生於廣州。1971年在邵氏影業公司跟隨當時最著名的動作片導演張徹拍片。1986年執導《英雄本色》引起巨大轟動,成為當年度最賣座的電影,榮獲第6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影片和最佳男主角獎,由此開創了吳氏暴力美學的先河。1993年縱身好萊塢,憑借《斷箭》《變臉》《碟中諜2》等商業大片使他在國際影壇名聲大噪,確立了其A級導演的地位。是繼李小龍、成龍之後,進入好萊塢的第三位華人明星。20xx年獲第67屆威尼斯電影節終身成就獎。
吳宇森經典語錄:
人生的經驗里都會經過一個失敗的教訓,也會經過成功的快樂。
電影就是我一生的事業,也是我的理想。雖然是我今天做得成功,我也希望能夠幫助到別人成功,或者是看到別人成功。
我覺得還是不能把藝術和商業分的太開,不能太執著於商業或者藝術。電影也可以是商業和藝術並存的。應該是更有包容性的。
電影不光要注重國內市場,其實也應該注重海外市場。因為如果能打開海外市場的話呢,那麼我們的電影事業也會有維持的動力和創造力,也就能更長久。
終身成就獎對我來講是一個鼓勵的作用,拿了這個獎並不代表我要退休,拿一個獎反而是讓我更努力,要拍更多的電影。
我們不能因為某一個導演有一部戲成績不理想,我們就表示失望,我自己也拍過令人失望的電影啊,所以如果真的有心去鼓勵一些年青人,就盡量去做,不管他做出來的成績是好與壞,他只要有這個心,一部不行,三部不行,第十部總可以吧?終有成功的一天。
一個電影就是等於一幅畫,一個畫家畫完一個畫之後,就不再屬於這個作者了,應該以後就是屬於觀眾的,屬於觀賞的人,他們能夠感受到什麼就感受到什麼這樣。
我每十年都有一個轉變:我剛做導演的頭十年,我是拍喜劇的年代;第二個十年是拍《英雄本色》的年代,都是一些英雄片;第三個十年是在好萊塢拍了一些電影,又是一個不同的經驗;第四個十年是在中國,在大陸是一個新的開始。
暴力美學是一些評論家想出來給我的稱號,我覺得當然是在我拍動作的時候,有一些場面不是為了刻意的美化暴力,而是我拍的時候我感覺是我拍的是一種情緒,這種情緒可能是一個很深沉的,可能是一個很唯美的,可能是一個很瀟灑的,所以我就會用一個唯美的方式來去表現。
好萊塢的核心是以商業片為主流,以觀眾的喜愛為標准,但同時擁有高質量的技術。在高質量的視覺元素之外又加上人的主題。
拍戲拿不到錢,也無所謂了。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很多人以為我有很多錢,其實我賺的錢不多,也不是很強求,生活過得去就是了。
我覺得現在拍電影,要拍一個有意義的電影,我說不管賺多少錢也好,就是說只要這個電影出來,我覺得能夠找尋到某一種意義,我才拍。
我覺得現在經紀人不大對,對演員保護過度,戲還演的一般呢,就把他們包裝成大明星,讓很多年輕的好演員失去了發揮的機會。
中國人的正義感、俠義精神的確和西方不同。我們可以為國家、為一份理想,為朋友、為家庭,不惜犧牲自己,死而無憾。但是他們不是,他們認為一個真正的英雄是求生不會求死的,你必須先求自己生存,才可以幫助別人,如果你是為了幫別人而犧牲自己,那你以後就不能幫更多的人。
在人性的方面,中國和美國有很多的共同點:有同樣的喜怒哀樂,有同樣的真善美的追求,也同樣有理想的人生,還有正義感。
社會越來越發達,很多人都變得越來越急功近利。現在很多人都有這種俠義精神,不一定是動刀、動槍、動武的方面。在這個社會上,有很多熱心腸的人,在汶川大地震、甘肅泥石流等大災難面前就能看到,太多的例子。所以這個社會是存在這種精神的,只是我們能不能放得開,能不能那麼容易相信別人。
我希望能夠除了自己拍電影之外,也監制多一些電影,幫助一些年輕導演,給他們機會。就像當年,有人我拍戲一樣。中國的電影要發展得好,還是要多元化一些,不要大家都去拍古裝片,應該讓年輕人多一點不一樣的嘗試。
以前電影里的悲劇英雄是我個人的反映,或者某一些人物是我所嚮往的。年紀慢慢大了以後,覺得很多事情不能太注重個人的感受,社會是整體的,我更照顧到別人的感受。我不能再停留在個人英雄浪漫主義的情懷上了,應該顧到大多數人的生活、感想,大家共同的愛。
我覺得做朋友不要計較那麼多,不能因為一時之氣,什麼都斷了。這個世界永遠都不會安定,如果大家太計較小過節的話,會讓人的生活都不好。
做導演最重要的是有兩點:第一點是要會欣賞,要會欣賞每個人的貢獻;第二點是要會感激,大家的付出才讓一個電影更好看,更有感覺。
我注重武俠精神,不喜歡花哨的動作。你說我古板也好,保守也好,我反正就是不相信一個人可以空中轉幾個圈下來還能打。我也不相信,一個人可以在竹竿頂上打來打去。我喜歡看,因為覺得很浪漫。如果我拍,肯定不會這樣。
現在很多華語武俠片雖然都很賣座,全球成功。但是武俠片只是我們的一部分,很多國家很多人對我們的文化、我們的精神還不夠了解。
以前我的電影里出現的都是悲劇英雄,現在年紀大一些,人生觀改變了很多,反而更加樂觀一點。我想,觀眾所想的,想做的,或者態度,都和三國人物的距離並沒有那麼遠。
美國人一點也不浪漫,我們中國人才最浪漫,而我們的浪漫是一種風度和情懷,包括對國家、朋友和愛人,不管在哪個年代,這種情懷都存在。
③ 關於大陸電影
我認為這裡面不存在弱勢和強勢的問題,文化背景不同,制度不同,取向就不同。有的比較注重商業性,有的偏重藝術性。大陸導演和演員多有電影學院或戲劇學院的基礎,而香港有更成熟的電影市場,導演和演員不得不從票房著眼。比如香港拍不出《茶館》,大陸可能也拍不出《東方不敗》。
④ 王晶導演早年拍的電影都能大賣,為什麼現在拍的一些電影不叫座呢
在那個年代,香港的活色生香和背後的黑暗就是最好賣的電影。但是這些東西全部都不符合內地的價值觀,這種低俗的東西顯然不可能帶進內地市場。
而且王晶先是商人,才是導演。王晶拍電影很實在,就是為了賺錢,沒有什麼其他原因。就像他自己說的就是一個游戲,一場交易。所以香港電影市場的黃金時期,王晶也只拍賺錢的電影:三級片,王晶拍攝了大量的三級片,舒淇出道的時候也是三級片的演員。
⑤ 古天樂兩部新片在香港票房大賣,在內地卻撲街了,原因何在
電影《追虎擒龍》的票房為1.87億,《真三國無雙》的票房為1477萬。已經在某個視頻網站上觀看了《真三國無雙》,並在發行不到一周的時間內將其轉移到了互聯網上。這可能已創下記錄。這兩部電影都由古天樂主演,古天樂是《追虎擒龍》中的第一部電影,《真三國無雙》中的第二部電影。這兩部電影的陣容非常強大,但票房卻砸了,是誰的原因?《追虎擒龍》是由王晶、許悅銘執導,並由古天樂,梁家輝,吳鎮宇和林家棟主演的犯罪動作電影。
香港導演鄭保瑞在接受采訪時,直截了當地說了這三件事。他認為:「香港電影沒有取得進展是事實。今天,誰在看港片」,「港片市場真的很小,沒有生意可做」,但最無情的一句話是:「香港電影應該在5年前停下來。」在鄭保瑞看來,港片當前的悲慘狀況基本上是自給自足的,他們以前做得不好,要想做得好,可能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