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義大利導演安東尼奧作品 由四個不同的故事構成 的電影的名字是什麼
電影《雲上的日子》 基本信息
中文片名:雲上的日子
外文片名:Al di la della nuvole
更多中文片名
在雲端上的情與欲
雲端之外
更多外文片名
Al di là delle nuvole .....(Italy)
Beyond the Clouds
Jenseits der Wolken
Par-delà les nuages .....(France)
Par-dela les Nuages
影片類型:愛情 / 劇情
片長:112 min
國家/地區:法國 德國 義大利
對白語言:英語 法語 義大利語
色彩:彩色
混音:Dolby
級別:Finland:K-12 Sweden:11 Peru:14 Spain:13 Hong Kong:IIB UK:18 Chile:18 Argentina:16 Portugal:M/16
洗印格式:35 mm
膠片長度:3095 m 3102 m
演職員表
導演
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 Michelangelo Antonioni
維姆·文德斯 Wim Wenders 劇情介紹
故事一:費拿拉小鎮的故事。
四處流浪的工程師施凡諾邂逅了女教師卡門,迷霧中充滿無言的愛慕,而她拒絕了他的吻。三年後,兩人再次偶遇,愛的激情重新燃起,然而施凡諾卻選擇了對肉慾的逃避。「從那以後,他一直深愛著那個他一直不曾擁有的女孩,許是因為愚不可及的傲慢,或是他所處的城市的沉默愚昧」……
故事二:海濱小城的故事。
海邊漫步的導演遇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孩,她的眼神毀滅而迷亂。她殺死了自己的父親,連刺12刀,被判三個月的刑期。「你使我想起了某個人。」「誰?」導演問。「我還不能確定。」然後他們做愛,然後他默默的離開。她微笑著,眼神毀滅而迷亂……
故事三:巴黎的故事。
不忠的丈夫周旋於妻子與情人之間,妻子離開了他,卻帶上了那些傢具。尋租空房的她遇到了一個同樣婚姻失敗的男子。她離開了丈夫,他失去了妻子。兩個內心痛楚的人彼此慰藉……
故事四:教堂的故事。
一個英俊的男孩愛上了一個姑娘,他跟著她,真摯的表達愛意。她卻告訴他,「明天,我就要成為修女。」「如果我對你說我愛你會怎樣?」「就像在光亮的房間點燃蠟燭。」冰冷的雨夜,他離開了教堂……
B. 有一個很好看的外國電影,忘了名字了
《電話亭》(1972,西班牙,35分鍾,彩色)
導演: 安東尼奧·梅爾塞羅
國家/地區: 西班牙
類型: 短片 / 喜劇 / 恐怖
片長:35 min
對白語言: 西班牙語
本片是西班牙著名電視電影導演安東尼奧.梅塞羅1972年為西班牙電影三台拍攝的一部電視電影,安東尼奧.梅塞羅的作品大家可能很少能看到,因為他的作品基本上都是西班牙本國的電視電影,從來沒有在海外發行過。值得一提的還有本片的編劇除了梅塞羅之外,還有當時還是年青電影人的何塞.路易.加奇,當時剛從電影學院畢業的他作為副手與梅塞羅共同編導了本片而嶄露頭角,成為西班牙導演新星,後來他在1982年導演的作品《重新開始》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
本片以超現實和象徵主義的手法描述了一個離奇的故事,全片沒有一句對白,完全依靠演員肢體語言表現電影,主角只是一個不知名的中年男子。電話亭 ----一個在任何城市都很常見的東西,卻能夠殺人不見血,你能相信嗎?一個炎熱的中午,地點是在巴塞羅那的一個普通的住宅小區里,操場上空無一人,太陽火辣辣得曬著地面。一輛電信工程車開了進來,下來四個人,抬下一個普通的單人電話亭,然後把它安裝在操場的中央,工程車緩緩離開,過了一會,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來,向單元樓走去,忽然看到了新裝的電話亭,一絲微笑浮現在他臉上,於是走進電話亭,開始撥電話,這時候電話亭的門漸漸關閉。。。打了很久可能是沒人接,於是他放下電話,正欲離開,推門,門卻沒開!他還沒覺得意外,以為只是門鎖的小問題,於是用手小心地搖著門柄,可還是沒開,試了很久,他有點急了,環顧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大家都在休息,沒辦法,他只好坐下來等有人經過,試了很多辦法,甚至想破門而出,可是那厚厚的鋼化玻璃很堅固一點反應也沒有。。。太陽透過玻璃直射到他的身上,亭子裡面又悶又熱,他已經滿頭大汗了。。。
下午兩點,人終於多了起來,大家都圍在這個電話亭周圍,嘻笑著,交頭接耳議論著,好像在笑一個人居然會被小小的電話亭給關了起來。裡面的他已經熱得不行了,他用力用手拍著玻璃,用手勢比劃著求大家誰能幫幫他,一個壯漢走過來,使勁用手拉著外面的門把手,可門依然紋絲不動,突然「咔嚓」一聲,把手斷了,壯漢摔了個四腳朝天,圍觀的人群鬨堂大笑,可裡面的他卻有點絕望了。又來了一個騎摩托的年青人,他准備從遠處騎摩托把門撞開,坐在裡面的他驚恐地看著一輛摩托飛弛朝他沖來,本能地閉上了眼睛,轟的一聲,門居然還是紋絲不動,倒是把年青人摔了下來(不能不佩服那玻璃的堅固啊),又引來一陣鬨堂大笑。這時圍觀的人越聚越多,兩個pol.ice撥開人群走進來,見此情景,他們拿來了一把電鋸,打算從頂部鋸開鋼架,可是一陣刺耳尖銳的鋸聲過後,鋼架上居然只有一點小印紋絲沒反應!(夠強!)這時裡面的他已經困在裡面快4個小時了,毒辣的陽光和悶熱已經使他精疲力竭,汗流浹背了,他快徹底絕望了...下午5點,人漸漸散去,操場上又恢復了平靜,裡面的他望著玻璃外面的世界,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絕望,而天空依舊還是那麼藍。。。下午6點,那輛工程車又開來了,他見有車來,似乎又看到了一絲希望,於是掙扎著爬起來敲打著玻璃比劃著,車上下來那四個人,見此情景,一句話也不說,擰開固定在地上的鏍絲,把他和電話亭一起抬到車上開走了,一路上他以為是去生產電話亭的原廠就可以救他出來了,可車子卻駛向了城外,在郊區顛簸的山路上行進著,他的心也跟著驚恐起來,感覺路線不對了,這時,一輛一模一樣的工程車從後面趕上來,並排行駛著,他突然驚見那對面的車上也裝著一個一模一樣的血紅色電話亭,裡面赫然也是一人,兩眼如死人般絕望無光,汗流滿面衣衫不整,和自己一樣!他已經感到事情不妙了。。。這時車子終於開進了一個巨大的鋼鐵熔造廠,他環顧四周,赫然發現兩邊的地上擺滿了一個個同樣的電話亭,每個電話亭裡面都關著一個和自己一樣的人!有的奄奄一息,有的已經自殺而死,有的甚至已經成了一堆白骨!!!而那巨大的機械手正轟鳴著把一個個電話亭拋入熔爐!血紅色的鋼水從出口出緩緩流出!!。。。剎那間巨大的恐懼席捲他的全身,他知道自己已經永遠不可能再出去了,他絕望地拚命敲打著玻璃,可是沒人理睬他,工程車開遠了,工廠的黑色大門漸漸關閉。。。
第二天中午,太陽依舊火辣,操場上依然空無一人,一輛工程車開來,下來四個人,在操場的中央又裝上一個新的電話亭。太陽依舊照在血紅的電話亭上,它矗立在那裡,依然張開著血盆大嘴,等待著下一個犧牲品。。。。。
希望是這個~
C. 電影大師安東尼奧尼
1942年,他與羅伯托·羅塞里尼(Roberto Rossellini)合作寫出《飛行員的歸來》(Un pilota ritorna)的劇本,也在Enrico Fulchignoni的電影《I e Foscari》之中擔任助理導演。1943年,安東尼奧尼去法國協助馬賽爾·卡爾內拍攝《夜來惡魔》(Les Visiteurs soir,又譯為《夜間訪客》或《夜間來客》)。安東尼奧尼在1940年代開始拍攝短片,《波河的人們》(Gente del Po)是說在波河貧窮漁夫的故事(安東尼奧尼自1943年到1947年在波河工作)。這些短片是新寫實主義(Neorealism)的風格,有著對當地居民的生活作半紀錄片的研究。
然而,安東尼奧尼的第一部長片《愛情編年史》(Cronaca di un amore,又譯為《愛情紀錄》、《愛情故事》、《愛的故事》、《愛情紀事錄》或《某種愛的記錄》,1950年)藉由描寫中產階級而逃脫了新寫實主義。他繼續創作一系列的影片:《失敗者》(I Vinti,1953年),是敘說在不同國家(法國、義大利與英國)所發生的青少年犯罪系列故事;《不戴茶花的茶花女》(La Signora senza camelie,1953年)描述一個年輕的電影明星與她的墮落;以及《女朋友》(Le Amiche,1955年)敘述都靈的中產階級婦女。《公路之王》(Il Grido,又譯為《喊叫》、《流浪者》、《吶喊》,1957年 )重新回到工人階級的故事,敘述一個工廠的工人和他的女兒。每一個故事都與社會異化(social alienation)相關。
1972年,在《無限春光在險峰》與《過客》之間,安東尼奧尼受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邀請,在文革結束之後訪問中國。他拍了紀錄片《中國》(Chung Kuo - Cina),但是該片卻被中國當局以「反華」與「反共」為理由嚴厲譴責。這部紀錄片在中國的第一次放映是2004年11月25日在北京,由北京電影學院舉辦的一個紀念安東尼奧尼貢獻的影展之中。
1980年,安東尼奧尼拍了《奧伯瓦爾德的秘密》(Il Mistero di Oberwald),這是一部在色彩電子處理上的實驗:先用電視攝影機拍攝(使用625線、50圖場的格式),再轉成膠卷,跟一般直接用膠卷底片拍攝的手法不同。這也是首度用電視攝影機(video)拍攝一部長片,可說是數位電影的先鋒。該片由時常與安東尼奧尼合作的女星莫妮卡·維蒂(Monica Vitti)主演,改編自尚·科克托(Jean Cocteau)的故事《雙頭鷹之死》(L'aigle à deux têtes)(尚·科克托於1948年拍過同名電影《雙頭鷹之死》)。
電影《一個女人的身份證明》(Identificazione di una donna,1982年 )在義大利拍攝,主題又再次處理三部曲系列的相同議題。
1985年,安東尼奧尼中風,讓他半身癱瘓,無法言語。然而,他繼續拍片,包括與文.溫德斯(Wim Wenders)合拍的《雲上的日子》(Al di là delle nuvole,又譯為《在雲端上的情與欲》,1995年),將他的四個短篇故事改編搬上銀幕。文.溫德斯擔任候補導演,並負責拍攝四段影片中的橋段。這部影片在威尼斯影展中與《三輪車夫》(Cyclo)同時獲得影評人費比西獎(FIPRESCI Prize)。
同年,他獲得美國奧斯卡終身成就獎。頒給他的是傑克·尼科爾森。數月之後,小金人被夜賊偷走,後來又被償還。在這之前,他曾因《春光乍現》入圍奧斯卡最佳導演與最佳劇本獎。
安東尼奧尼最後一部電影,是在他90多歲時拍的,是一部電電視系列劇(anthology film)《愛神》(Eros,2004年)的其中一段〈欲〉(Il filo pericoloso delle cose)。本片製作的原始動機是向安東尼奧尼致敬,最終由三部短片構成;公開表明深受安東尼奧尼影響的導演王家衛和史蒂文·索德伯格各拍了一段,加上安東尼奧尼自己的注腳。這個短片集是由許多朦朧的構圖與卡耶塔諾·維羅索(Caetano Veloso)所作曲並演唱的歌曲〈米開朗基羅·安東尼奧尼〉所架構而成。
這部影片的美國DVD發行時包含了安東尼奧尼另一部在2004年拍的短片《米開朗基羅的凝視》(Lo Sguardo di Michelangelo)。
安東尼奧尼於2007年7月30日逝世於羅馬,享年94歲,另一個偉大的電影導演英格瑪·伯格曼也在同一天過世。安東尼奧尼的遺體目前放置在羅馬市政府,直到2007年8月2日的喪禮。市政府也在靈堂設了大螢幕呈現安東尼奧尼黑白的連續畫面,包括了影片的背景與後台。
電影歷史學家弗吉尼亞·萊特·魏克斯曼(Virginia Wright Wexman)敘述安東尼奧尼對於世界的觀點,是一種「後馬克思主義(postreligious Marxism)與存在主義知識份子」的方式。[10] 安東尼奧尼在戛納的一段致詞說到關於《情事》(L'Avventura,1960年)。他說在這個理性與科學的現代世代,人類始終藉由著「苛刻且死板的道德被認為且承擔了懦弱與全然的怠惰」存活。他說電影能夠洞悉矛盾-我們非常仔細的去審視那些道德看法,我們細心研究且分析他們直到筋疲力盡。我們有能力作,但我們沒有能力去發現新的方式。[11]九年後他在一個訪談上也表示了相同的看法,他說,他蹭恨道德這個字:當人變得安於自然,當精神空間變成他真正的背景,這些字和看法(指道德)將會失去它們的意義,而且我們也不再需要使用它們。
因此,安東尼奧尼電影當中循環的主題之一,就是忍受倦怠(ennui)的主角們的生活除了聲色之娛的滿足或物質財富的追求之外,皆空虛且毫無目標。電影史家大衛·鮑得威爾(David Bordwell)寫說,在安東尼奧尼的電影中,假期、派對、以及藝術的消遣追求,都無法掩飾主角目標與情感的缺乏。性行為是隨意的誘惑,且主角不惜任何代價地追求財富。
安東尼奧尼的電影傾向於省略情節與對話,且大部分的時間都花費在徘徊特定的境景,例如在《過客》(Professione: reporter,1975年) 中十分鍾的長鏡頭,或者在《慾海含羞花》(L'Eclisse,1962年)中莫妮卡·維蒂(Monica Vitti)好奇的瞪著電子看板,搭配著環境音與電路當啷聲。弗吉尼亞·萊特·魏克斯曼(Virginia Wright Wexman)是如此解釋他的風格的:
「...攝影機放置在中景遠比特寫多,頻繁地緩慢移動,鏡頭容許藉由著剪接以延長連續性。如此一來每個畫面會更復雜,比一般較小環境被構築的那種風格,能夠乘載更多的資訊…在安東尼奧尼的作品中我們必須詳細的了解他的畫面,他迫使我們所有的注意力藉由著持續的鏡頭,直到鏡頭被剪斷...」
安東尼奧尼也被受矚目,因其在他的電影風格中開發了色彩為重要的表現元素,特別在他的第一部彩色電影,《紅色沙漠》(Il Deserto rosso,1964年)片中。
大衛·鮑得威爾(David Bordwell)認為安東尼奧尼的電影在藝術電影有巨大的影響力:「比起其他導演,他更能鼓勵電影工作者去探索簡約風格且開放結局的敘事方式」。
安東尼奧尼的簡約風格與無目的的角色並不被所有的評論者所欣賞。英格瑪·伯格曼曾說他欣賞一部分安東尼奧尼的電影因為影片中不帶感情且有時帶有朦朧的特質。然而當他想到《春光乍現》與《夜》時,他稱安東尼奧尼其他的電影很無聊,並說他不了解為什麼安東尼奧尼這么受尊敬。
D. 有一部外國電影,是寫一些練舞蹈的人的故事,女主角叫卡門,誰能告訴我電影叫什麼名字,謝謝。
卡門》Carmen
西班牙 1983
編劇:卡洛斯·紹拉、安東尼奧·加德斯
導演:卡洛斯·紹拉
主演:安東尼奧·加德斯、勞拉·德爾·索爾、
精彩瞬間:
影片在這個著名的愛與死的故事中,迷人地展示出自己民族弗拉明戈舞蹈奪目的激情與驕傲。男主演安東尼奧·加德斯是西班牙最著名的舞蹈大師,影片中可以欣賞到他卓絕的舞技表演,這些時刻構成了影片中迷人的時刻,令人百看不厭。
弗拉明戈舞劇導演安東尼奧要排練大型舞劇《卡門》,他自己是當然的導演和男主演,卻很難找到合適的女主角。他和助手到舞蹈學院中尋找演員,一個遲到的女學生吸引了他的注意,她的舞跳的並不是最好,但有一種桀驁的氣質和卡門的形象十分吻合,而且她恰好也叫卡門,安東尼奧決定試著把她塑造成一個最好的「卡門」。
安東尼奧在她身上傾注了所有的心血,不斷讓她和自己、和其他演員排練舞劇中的所有重要場面,讓自己的好朋友傾力栽培她。卡門也十分配合,在一場激情迸發的舞蹈之後,兩人理所當然地上了床。
後來,有幾個陌生的男人來找卡門,安東尼奧了解到這是她以前的丈夫,如今剛剛出獄。安東尼奧希望自己和舞劇能夠挽救卡門,讓她脫離以前的生活。
但卡門就是卡門,盡管安東尼奧對她要求很嚴,時刻看著她的學習、排練,但她還是利用排練休息的間歇勾引上了舞劇中的另一個男演員。
安東尼奧面對卡門憤怒地近乎絕望,在勸說、威脅都無法阻止卡門離開他的時候,他拿起了用作道具的尖刀,捅向卡門的身體。
排練廳里人們都若無其事,彷彿一切都是發生在戲中,這部「戲夢人生」的電影落下帷幕。
梅里美的小說《卡門》即使不是最多搬上銀幕的題材,也足以排在前幾名。卡門的美麗不羈、剛烈自由的性格、追求愛情的執著、血與死的動人愛情永遠是吸引眾多電影人的熱門。僅僅在80年代初就有好幾部《卡門》先後問世,其中最著名的有戈達爾極度風格化甚至難以讓人捉摸的《芳名卡門》,義大利羅西的《比才的卡門》,以及這部西班牙的《卡門》。這部影片問世後引起強烈反響,比才傑出的音樂,拉丁民族特有的奔放熱烈的情緒、弗拉明戈舞強烈而爽朗的節奏,都令人深深迷戀這部影片。這是紹拉導演的弗拉明戈三部曲中的第二部,前一部是《血色婚禮》,後一部是《魔戀》。這三部影片為紹拉在80年代贏得新的榮譽,被認為是西班牙電影新階段的發展標志。
影片在敘事技巧上有自己的獨到之處,一個古老的《卡門》故事,一個是現代的卡門故事前者發生在一出舞劇的排練中,而後者發生在舞劇演員的現實生活中。兩個幾乎同樣的故事在兩個環境中交叉上演,時而平行、時而重合,令人迷惑的發展著。正如絕大部分雙重嵌套式的影片一樣,主人公在投入於另外一個現實的過程中逐漸模糊了自己的現實世界,最終陷入難以自拔的境地。
影片結尾是舞劇最後一幕的排練,兩個現實在這里都走到最後命定的結局。在現實與舞劇捉摸不定地結合中,卡門倒在安東尼奧的腳下,當我們已經認定這是兩個現實的最終結局時,最後一個鏡頭緩緩拉開,排練廳里一片和諧,彷彿剛剛只不過是一場逼真的排練而已,我們再一次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