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為什麼說因為電影《信條》,諾蘭應該獲得一個諾貝爾獎
諾蘭電影《信條》,註定將成為一部爭議巨大的電影。
有些人說,這是「神作」,也有人說,讓人看不懂的電影就是垃圾。
本文不去判斷電影的好與壞,也不分析什麼音效和畫面。
用片中科學家勞拉的話說就是:不要去判斷和理解它,而是去感受它。
五、基礎物理
現在的好萊塢,包括國內電影市場,普遍出現的一個創作趨勢是「低智化」。
什麼速激、復聯,幾乎都是劇情淺薄、場面好看的代名詞。國內的很多電影,也喜歡走純搞笑或者純煽情的路子,普遍性的問題是,劇情邏輯性差甚至存在很多劇情硬傷。
大量的電影創作資金流向是哪兒?特效、音效、畫面、道具和明星片酬,真正擁有好劇本的電影越來越少。
是電影從業人員沒腦子沒智商嗎?不是,這是他們迎合市場的結果,越來越多的觀眾熱衷於幾個認知:「看電影就是圖一樂」「看電影就是看畫面」「看電影就是打發時間」等等,所以為了迎合觀眾不願意思考、追求感官刺激的需求,電影公司就製造出了大量低智垃圾電影,而且票房普遍不錯。
難道諾蘭看不懂這個市場趨勢嗎?難道他拍不出像什麼「流浪火星」這樣的偽科幻電影嗎?非要拍出「物理學碩士」級別的硬科幻電影找罵,還賺不到多少票房,圖什麼?
筆者在十幾年前參加一次教育界論壇時,曾聽到一位物理學老專家的哀嘆:國內對於基礎物理研究的投入太少了,大家都去搞來錢快的項目,最重要的基礎物理因為費錢、費時間、費精力反而沒幾個人願意沉下心來搞。
《信條》這部電影,選擇的科學概念不是什麼時髦的星際大戰、二向箔,也不是簡單的時間旅行、超時空愛戀,而是晦澀難懂的基礎物理學概念,這就讓人肅然起敬。
當然,《信條》也只是利用了一些基礎物理學概念,因為它畢竟只是一部電影,但如果它能帶動一些觀眾產生對基礎物理的關注,並能引起社會對基礎物理研究的重視,其功莫大焉。
諾貝爾物理學獎最關注的領域是基礎物理,如果諾蘭能用自己的作品引發更多人去關注去學習去研究基礎物理,那麼他對基礎物理也算有相當大的貢獻,為什麼不可以獲得一個諾貝爾物理學獎呢。
最後,對於普通觀眾而言,你說「生活太累了,看電影就圖一樂」,看起來似乎沒錯。但筆者認為,如果你什麼都「圖一樂」,會不會陷入「太累了,圖一樂」—「繼續累,繼續圖一樂」—「更累,更需要圖一樂」的惡性循環呢。
觀眾品位提高了,電影市場自然就會出現品位更高的電影,品位高的電影會培養出更高品位的觀眾……這也是社會進步的一部分。
⑵ 有一部美國電影,男主人公似乎一直有幻覺一直會看見三個他人看不見的人,片子最後主人公得了諾貝爾獎
就是<美麗心靈> A Beautiful Mind (2001)
劇情梗概:美麗心靈 A Beautiful Mind (2001)
本片描寫的是真人真事,故事的原型是數學家小約翰-福布斯-納什(Jr.John Forbes Nash)。英俊而又十分古怪的納什早年就作出了驚人的數學發現,開始享有國際聲譽。但納什出眾的直覺受到了精神分裂症的困擾,使他向學術上最高層次進軍的輝煌歷程發生了巨大改變。面對這個曾經擊毀了許多人的挑戰,納什在深愛著的妻子艾麗西亞的相助下,毫不畏懼,頑強抗爭。經過了幾十年的艱難努力,他終於戰勝了這個不幸,並於1994年獲得諾貝爾獎。
⑶ 一部外國電影,講的是天才發明家去拿諾貝爾獎的故事,這部電影叫什麼名字
1、《柳暗花明》,原著作者:愛麗絲·門羅[加拿大],2013年諾貝爾文學獎
柳暗花明
Away from Her
(2006)
門羅的中短篇小說讀起來像長篇一樣,不是說瑣碎冗長,而是有豐沛綿長的感覺。改編她的小說,無需像李安操作張愛玲的《色戒》那樣,在小說的基礎上不斷添加枝葉。《柳暗花明》講的是老年人的情感,同為女性的導演薩拉·波莉不像《愛》的導演邁克爾·哈內克,冷冷地刻畫了老之殘酷的形態,一起慢慢變老,是最浪漫的事,也是最殘酷的事,她的電影沒有迴避令人難堪的細節如老年人的性,但整體上一直散發著溫暖的光暈。
2、《紅高粱》,原著作者:莫言[中國],2012年諾貝爾文學獎
紅高粱
Red Sorghum
(1987)
即便不能說是華語之最,《紅高粱》至少也是最有力量的華語電影之一。張藝謀擅長描述中國式慾望,原著小說本就洋溢著熱烈的生命力,初次執導劇情長片,張藝謀以初生牛犢之勢釋放了一次他急待噴發的才華。「剛開始拍的電影總是有一些特別的品質,也許以後你還能拍出更好的、更成功的電影,可是這第一次的急切感和純真卻再也不會出現了」,張藝謀的職業軌跡印證了德國導演施隆多夫的這句話。回看才華如此橫溢的作品,再看千禧年後老謀子的詭異表現,這種變節般的變化正如莫言所說:「我真切感到種的退化」。
3、《鋼琴教師》,原著作者:艾爾芙麗德·耶利內克[奧地利],2004年諾貝爾文學獎
電影講了一個女教師與男學生的畸戀故事。導演邁克爾·哈內克像個冷酷的解剖手,干練、利落、充滿才能,小說大篇幅的心理描寫沒構成他的障礙,鏡頭冰冷無情而無比豐富,完美地描述了過度扭曲以致變態的人物心理。商業電影中作為香艷賣點的性鏡頭,在該片中如同恐怖畫面一樣,令人坐立不安,情色不再意味著慾望的快感,而是赤裸裸的絕望與無助。在這部電影上映幾年之後,耶利內克獲得了諾貝爾獎,哈內克在戛納兩折金棕櫚葉子。這些榮譽在他們刺探的人性面前,實在有點不足輕重,如果有什麼能慰藉痛苦與黑暗,他們一定會扔掉那些至高無上的世俗榮耀。
4、《恥》,原著作者:庫切[南非],2003年諾貝爾文學獎
恥
Disgrace
(2008)
《恥》是一部非常入世的作品,准確地說,庫切以藝術家的身份幹了一件社會學家的事兒。同時,他又很悲觀、很消極,不相信救贖和變好的可能,只和真實站在一起。諾貝爾頒獎詞這樣解釋他的做法:消極狀態不僅僅是一個人的性格造成,也是一個人對壓迫的最後反抗,在不參與的消極狀態中進行抵抗。導演史蒂夫改編的電影,在表層意義上保持了對原著的忠誠,暴力、強奸、種族歧視等一一被呈現到銀幕上,主演約翰·馬爾科維奇奉獻了令人信服的表演,觸目驚心的畫面,將人的恥辱感一點一滴蔓延到觀眾身上。
5、《鐵皮鼓》,原著作者:君特·格拉斯[德國],1999年諾貝爾文學獎
鐵皮鼓
The Tin Drum
(1979)
如果說長不大的奧斯卡是個傻子,那麼這是一部關於傻子的作品。透過一雙異於常人的眼睛,為我們展示了人類歷史上那段最黑暗的歷史。但戰爭並非電影的主角,而是一個巨大的背景板。看到母親偷情和納粹行徑的奧斯卡,拒絕長大成人,他奇怪的身軀和叫喊震碎玻璃的超現實能力,就是荒誕世界的物化符號。導演施隆多夫對原著做了大膽而成功的改編,遺憾的是,電影只止於小說的第二篇,計劃中的第三篇終未拍攝。
6、《伊豆的舞女》,原著作者:川端康成[日本],1968年諾貝爾文學獎
伊豆舞女
The Izu Dancer
(1974)
二十多歲的年紀,很適合書寫純愛物語;十幾歲的年紀,有著天然的聖潔。寫《伊豆的舞女》時川端康成20來歲,出演這部電影時山口百惠14歲,他們在生理上符合純愛的最佳年華。川端康成的文字有著遠超他當時年齡的敏銳,導演西河克己攜初登銀幕的山口百惠,對小說進行了一次道德的改編。內斂而豐盈的美,哀而不傷的情感,這是一切日本藝術的特質。川端康成的自殺似乎印證了藝術之美無法抵禦存在的虛無,而美,終究永遠地被這個世界需要著。
7、《憤怒的葡萄》,原著作者:斯坦貝克[美國],1962年諾貝爾文學獎
憤怒的葡萄
The Grapes of Wrath
(1940)
這是西部片大師約翰·福特導演的一部現實主義佳作,講一個農民家庭從俄克拉荷馬州流落到加利福尼亞州的故事。斯坦貝克對底層人民的同情和關注,在電影中得到了完整體現,演慣好人的亨利·方達幾乎等同於正義的代名詞。原著曾在美國一些地區引起軒然大波,它的命運和電影中的農民一樣,在暗如黑夜的苦難中守望著火光一樣的尊嚴,最終,頑強地活了下來。
8、《日瓦戈醫生》,原著作者:鮑里斯·帕斯捷爾納克[前蘇聯],1958年諾貝爾文學獎
日瓦戈醫生
Doctor Zhivago
(1965)
導演大衛·里恩擅長執導史詩電影,除了《日瓦戈醫生》,代表作還有《桂河大橋》、《阿拉伯的勞倫斯》。相比政治,傑出的作品更關心人性,導演和原作者很好地踐行了這條准則。正如日瓦戈醫生被時代裹挾,帕斯基爾納克一生也被歷史碾壓著,獲得諾貝爾獎成了他人生的一大麻煩。作為英國人,大衛·里恩讓電影人物說的是英語,如果語言是不可替代的文化,這種做法意味著背叛原著。電影流暢的敘事使震撼和感動效應如流水汩汩而出,導演在事實上維護了原著的內核精神。
9、《老人與海》,原著作者:海明威[美國],1954年諾貝爾文學獎
老人與海
The Old Man and the Sea
(1999)
在某種程度上,海明威的小說反對動畫,他追求的是最大程度的真實:把你所知道的最真實的句子寫下來。而多用來呈現虛構故事的動畫,與通常所說的真實南轅北轍,甚至可以說,脫離現實是動畫的基本責任。這是一部兼具水彩和油畫質感的定格動畫,不乏唯美的畫面具有簡單意義上的觀賞性,但與海明威的真實十分遙遠,導演在此追求的是感受上的真實,除卻永不被打敗的精神,在老人的嘆氣聲中,可以清楚地體會到另一位巨匠福克納的評價:這一次,他提到了憐憫。一部動畫短片的容量,很難裝下《老人與海》的全部意義,就像梗概與正文的區別,這部奧斯卡最佳短片盡管發出了不辱電影的光彩,卻無法跨越電影與文學兩種不同藝術介質的分歧。
10、《魂斷威尼斯》,原著作者:托馬斯·曼[德國],1929年諾貝爾文學獎
魂斷威尼斯
Morte a Venezia
(1971)
托馬斯·曼的作品有著令人嘆為觀止的嚴整和完美,導演維斯康蒂以貴族般的挑剔細致地復制了小說關於美、生命和藝術的大量探討。托馬斯·曼的老派技法在批評者那裡被攻擊為缺乏創造力,而他以巨大的耐心捍衛了古典的力量。他是忠於現實的現實主義者,考慮到時代環境,《魂斷威尼斯》的同性元素可以說是他忠於現實的例證之一。除了將小說家改成音樂家,電影沒有辜負原著,用光和影成功地傳達了托馬斯筆下的純美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