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可可西里電影簡介
《可可西里》影片講述了記者尕玉和巡山隊員為了保護可可西里的藏羚羊和生態環境,與藏羚羊盜獵分子頑強抗爭甚至不惜犧牲生命的故事。下面是我給大家整理的可可西里電影簡介,供大家參閱!
《可可西里》是華誼兄弟傳媒股份有限公司出品的一部劇情片,由陸川執導,多布傑、張磊、奇道等主演。2004年10月1日,該片在中國內地上映。
影片講述了記者尕玉和巡山隊員為了保護可可西里的藏羚羊和生態環境,與藏羚羊盜獵分子頑強抗爭甚至不惜犧牲生命的故事。2004年該片獲得了第17屆東京國際電影節評委會大獎、第41屆台灣金馬電影獎最佳影片等獎項 。
北京來的秘密警察尕玉以記者身份做掩護,來到傳聞中神奇的可可西里。美麗寂寥的可可西里正安睡在寧靜中,但突然出現的槍聲打破了這片寧靜。藏羚羊保護站上的巡山隊員被盜獵者殘殺。巡山隊長日泰帶領巡山隊連夜緊急出發,誓要抓到盜獵者。但是盜獵者如同鬼影般忽然消失,留下的只是成百上千具剝去皮毛的藏羚羊屍骨。巡山隊員在遍布危險的茫茫大戈壁上奮力追蹤,終於,抓到一部分盜獵分子。經過殊死搏鬥,盜獵分子束手就擒,藏羚羊的皮毛被找回,但狡猾的盜獵頭子再次漏網。巡山隊員冒著風雪繼續追趕盜獵分子,但此時,環境越來越惡劣,車輛拋錨、汽油耗盡、食品短缺、大雪封山,巡山隊員一個又一個的犧牲,日泰隊長迫於無奈,將藏羚羊的皮毛買出以換取必須的生存用品。終於,尕玉和日泰隊長追上了兇殘的盜獵者,日泰拒絕了盜獵頭目的收買,倒在了盜獵分子的槍下,尕玉死裡逃生,帶回了已經冰冷了的日泰隊長的遺體。
1:在劇組的時候,趙雪瑩每天都是被蒼蠅、蚊子叮醒的,而不是被叫醒的,但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一隻蚊子,因為在可可西里,每一樣東西都是有生命的。
2:該片在高原拍攝,無論對扛機器的工作人員,還是拍戲的演員都是痛苦的事情,拍攝期間劇組也經常有工作人員暈倒。
3:為了追求真實感,《可可西里》只起用了三名職業演員,其餘全是非職業演員。
4:巡山隊員抓捕盜獵分子那場戲在海拔4800米的楚瑪爾河邊拍攝,演員脫了褲子在冰河裡沖刺,整整五天,30多次沖過冰河。拍到後來幾位演員的雙腿都站不起來了,而且完全失去了知覺 。
5:劇組為了拍攝流沙活埋巡山隊員劉棟一幕鏡頭准備了一個多星期,挖了9個大坑,而且是真的將演員活埋進去,唯一的保證是在2分鍾內將他很快挖出來,但是亓亮在拍完後還是昏迷了 。
6:影片開頭的藏羚羊不僅是真實的,劇組還花了4個月派專人守候,這也是中國有史以來第一次用膠片記錄藏羚羊。
創作背景
影片根據真實故事改編而成。1985年以前,可可西里生活著大約100萬只高原動物藏羚羊,不過隨著藏羚羊絨的價格暴漲,可可西里爆發了對藏羚羊的血腥屠殺。從1993年起,可可西里周邊地區的藏族人和漢族人在隊長索南達傑的領導下,組成了一支名為野氂牛隊的巡山保護隊,志願進入可可西里進行反盜獵行動。在前後5年多的時間中,兩任野氂牛隊的隊長索南達傑和扎巴多傑先後犧牲 。陸川看到民間巡山保護隊的故事後,他覺得這個線索非常適合拍成一部電影 。陸川不僅是《可可西里》的導演,還親自負責劇本的創作,這期間他多次跟隨可可西里當地的巡山隊員進入無人區巡邏,和巡山隊生活過一段時間後,再看自己的劇本,陸川忽然覺得劇本和現實生活相差得那麼遠,而陸川最迫切要表達的就是真實,所以陸川對劇本改了又改,到第8遍時,終於覺得可以拍了。
拍攝過程
2003年8月,影片正式開拍。導演陸川為完成此片,率領100多人進入可可西里無人區,將屠殺和保護藏羚羊的情節以紀錄片的形式記錄下來。《可可西里》拍攝過程全部都在海拔3800米以上,其中有30%的戲是在無人區拍的。為了追求真實效果,劇組還在可可西里高原最高峰布格達爾峰6200米處取景拍攝。在布格達爾峰,劇組遇到了電影里巡山隊經常碰到的事:在風雪中露宿,極度缺氧,頭痛、頭暈、嘔吐、高原反應強烈,有人肺部感染、心臟病發作。一些後勤人員紛紛開小差逃離劇組,一位主創錢也沒要就跑回了北京。電影拍到最後,劇組從一百多人變成了最後只剩下六十多人。電影的拍攝也進行得異常緩慢,原計劃3個月,結果超期一個多月 。
正面評價
《可可西里》被稱之為“一部關於信仰和生命的電影”,該片不僅在國內國際獲獎,而且也感動了不少觀眾。《可可西里》的震撼在於它揭示了民族精神的核心,把一個理想主義者由生到死的過程鮮活地展現出來(《競報》評) 。這部電影帶著一種絕對的淳樸和陽剛,以及被無限放大的生存和死亡的自然法則。影片並沒有用慷慨激昂的宣傳台詞向觀眾喊話,也沒有用常見的宣傳語氣說“殺死藏羚羊剝皮的行為是無恥的”,而是通過一個個真實到令人窒息的畫面和巡山隊員朴實的話語,讓觀眾自己感受到那種震撼的力量(《人民公安》評) 。
陸川的《可可西里》展示了一種國產片中從未有過的極度洗練、殘酷的紀實美學風格,雖然這種風格在世界影壇並非罕見,比如在《可可西里》中經常出現突如其來的暴力和沒有鋪墊的死亡,這些在美國導演昆汀·塔倫蒂諾和日本導演北野武的電影中亦屬常見,但與他們不同的是,《可可西里》的暴力徹底剔除黑色幽默成分,剩下的完全是冰冷和決絕。在可可西里嚴酷的生存環境里,這種描述方法表達了對生命的最大尊重(《京華時報》評) 。
反面評價
《可可西里》是一部把青藏高原“險惡化”的電影,這部電影為了突出人物的高大,環境描寫不顧基本事實,存在諸多事實錯誤,給觀眾造成了誤導作用。首先,沙漠承重能力很強,這與沼澤不同,更何況可可西里是中國的永久凍土區,因此不可能出現片中人物下陷到流沙里的情況。其二,電影中可可西里的“荒漠化”也與實際情況不符合,事實上可可西里不僅不是荒漠,而且還是中國湖泊最密集的地方。其三,可可西里並沒有影片描述的那樣可怕,可可西里也不是片中所說的無人區,在可可西里除了有淘金者、撈鹵蟲的人出現,還有牧民在那裡放牧。可可西里和青藏高原在片中被“險惡化”,是因為造英雄、樹典型的需要,這種現象不應該提倡(《中國國家地理》評) 。
《可可西里》的最大遺憾在於它未能將洗練的紀實風格貫徹到影片的每一個角落。對於天葬、成片的藏羚羊屍骸以及流沙吞人三大奇觀的津津樂道,損害了影片的客觀和冷靜。首尾兩次天葬的濃墨重彩,使得影片盡量價值中立的努力幾乎化為烏有,而鏡頭在藏羚羊屍骸上的反復流連,更有製造奇觀、濫情的嫌疑。甚至,影片足足用了96秒的時間來細致描述流沙將一個人吞沒的完整過程,然後又用34秒的遠景空鏡頭加以致敬。不論編導的本意是否要為影片製造出足夠的殘酷意味,但這種帶著不節制情感的過度介入會對影片的紀實風格造成傷害,並且減弱影片本該具有的人道主義力量(《京華時報》評) 。
2. 勵志電影《可可西里》用生命詮釋的存在、道德和信仰
勵志電影《可可西里》用生命詮釋的存在、道德和信仰
《可可西里》是陸川執導的一部電影。影片講述了記者尕玉和可可西里巡山隊員為了追捕藏羚羊盜獵分子,保護藏羚羊和生態環境,頑強抗爭甚至不惜放棄生命的經歷。
看完陸川的新現實主義風格新片《可可西里》,美國哲學名家羅蒂(Rorty)認為這是他近年來看到的最好片子,他說他為其充滿力量感的真實所震動。真實並且"有力量",這一點很重要,它觸及這個時代的一個美學觀點問題。近年來人們似乎特別喜歡拍攝"真實的"記錄片或者記錄片風格的電影,如此喜歡以至於無條件地崇拜"真實"而忘記了真實是需要力量的。太多軟弱的真實或者無聊的真實最終會傷害人們的智力水平。
記錄片以及記錄片風格的故事片是現在的一個時尚,這有著社會學和文化政治的背景。一個比較表面的原因是,現代社會是個殘酷的生存事實,人們總是被迫看著這個令人失望的真實世界,於是就寧願去看虛假的世界。好萊塢式的"造夢"影片就迎合了人們對美麗的虛假世界的需求,正如王朔曾經指出的,大眾文化就是專門表現那些虛假的真善美的。人們的智力終於在虛假世界中受到了傷害,於是又開始特別喜歡真實。記錄片和記錄片風格的影片便因此能夠以超越了大眾文化的另類姿態去成為又一種大眾文化。真實雖然總是悲慘世界,但人們能夠在觀看"別人的"痛苦和無聊細節中獲得"暫時倖免於痛苦和無聊"的快感,同
時又能夠用那些痛苦的真實折磨自己,總之,人們喜歡"真實"與"夢'的反差效果。我們可以觀察到,"造夢"和"寫真"正是當下並存的兩種大眾美學觀點。"夢"和"真實"都有可能是非常無聊的,所以,無淪"造夢"還是"寫真"都不是問題所在,真正的問題仍然是一個非常經典的美學問題:一個作品怎樣才能成為一個有力量的作品。不過我更願意把這個問題說成:一個作品怎樣才不至於傷害我們的智力水平。這是個嚴重的問題,現在已經有太多的造夢片或者無聊瑣碎的寫真片損害了人們的智力,它們大膽地假定觀眾是白痴和窺淫癖。
記錄片風格的流行可能還有更深入的精神原因。在這個信息決定生存機會的時代,對信息的需求發展成為人們一種強迫症,成為一種無論何時何地的盲目渴望,人們渴望知道更多"真實的'事情。很不幸,絕大多數的信息都是謊言,因為絕大多數的信息在本質上都是宣傳和廣告。由於人們所"聽"到的主要是些明顯的謊言,於是不信任聽覺,轉而相信視覺,人們想"看"不想"聽"。艾柯曾經指出,只要一用語言,一說話,就是不同程度地在說謊,只有鏡子才不會說謊。如果把"看"和"聽"當作不同的精神氣質的隱喻,那麼可以發現"看"和"聽"在歷史上不斷循環更替,例如,希臘時代人們重視"看",而宗教時代則只讓人去
"聽",到了現代早期,"看"又重新變得重要,而到了當代這個徹底商業化的時代,"聽"又變成人們的主要生活方式。在這個背景下,人們又想要自己去"看",這又是物極必反的現象。
陸川的《可可西里》是個社會學式和人類學式的故事片,屬於"看"的慾望。它是個關於可可西里民間自發的巡山隊和偷獵者的真實故事,命運把他們雙方捲入到環環相扣的暴力、血腥、博弈之中,但是沒有女主角——看來陸川不需要這個作料。一個難得一見的充滿男子漢情懷的影片,剛毅,果斷,義無反顧。盡管命運不可抗拒,但沒有一個情節是可以預料的,這一點在我看來非常重要,它是一個作品對觀眾智力水平的`尊重。最後一槍沒有鋪墊,一打就死,沒有廢話,像塔倫提諾的《低俗小說》或者《落水狗》一樣利索。《可可西里》基本上都以這種乾脆利索的時間節奏在敘事,以至於這個影片需要再看一遍。在這個意義上,我同意一位法國人類學家Le Pichon對《可可西里》的一個嚴肅而詭異的評論,他說這個影片實在"很美"。這個說法都敢說,顯然有些不同尋常。如果是說這個影片的鏡頭、動作、音樂和色彩等等很美,這樣有目共睹的東西並不需要這樣愚蠢地指出來。而且,按照習慣,"美"這個詞彙通 常用來談論那些多少有些浮華的景象,比如優美、柔美、秀美之類。這不適合陸川的電影,尤其不適合《可可西里》,當然,也許我們可以說它是"壯美"的,但這樣一些美學詞彙未免不合時宜,盡管說得沒錯。法國人類學家進一步說,他說的當然不是有目共睹的視覺美,而是形而上學意義上的那種在"殘酷真實"背後的美。他補充說,因為這種無形的美,這是他十年來看到的最好的片子。
《可可西里》是個很好的美學個案,它表達了一種值得分析的美學觀點。我感興趣的是,《可可西里》是如何超過當代作品的文化陷阱的。
通常,一個作品總有其"自己的"美學觀點。這個說法有些古怪,需要解釋,顯然,即使最沒有個性的作品也總有一點點自己的"書寫痕跡"——也許德里達會看重這種由任意性所形成的所謂"個性"。不過,我們通常卻不會在"書寫痕跡"的意義上談論到個性,因為它終究並不代表什麼意義,即使從對意義的解構的角度去說,沒有力量的"書寫痕跡"其實也解構不了什麼。我疑心後現代主義過分誇大了"另類"和"個性"的價值。意義總是公共性的,或者說,如果一種意義不具有公共性,就沒有力量,因為沒有公共意義就不能構成社會事實,因此就沒有力量,沒有力量也就沒什麼意義。,這就是為什麼許多"自己的"記錄片缺乏力量和魅力的一個原因。無論如何,公共性是力量的來源,無論是商業電影還是藝術電影,都同樣需要通過公共意義而獲得力量。商業電影和藝術電影的區別只在於它們代表了不同的公共美學觀點。美學觀點當然有庸俗和精良之分,但它們成功的途徑是相似的,都需要在公共性中獲得力量。問題不在於:"你有什麼自己的經驗",而是"你為我們選擇了一個什麼樣的經驗"。因此,在追求"真實"的時候,就不得不關心到底是"誰的真實"。
列奧•斯特勞斯從"古今之爭"的角度分析了現代性的文化氣質,這很有啟發性。這里可以借用這個分析角度。從文化氣質上看,現代性起源於平民反對貴族,這是現代文化不重視品質的病根。平民的精神追求是能夠成為有意義的"個體"而免於僅僅是"大眾"中沒有意義的隨便一個。現代文化果然突出了個人經驗,可是,如果失去了卓越品質,所謂的個人經驗和創作就具有了不可救葯的相似性,雖然是"自己的"經驗,但卻是可以集體"加總"的無個性因素。追求每個人的個性就是失去個性的一個重要原因,顯然,"與眾不同"只有通過卓越品質才能夠實現,同水平的不同經驗其實是雷同的。而由於卓越品質意味著高於眾人,所以為現代社會所反對,全體民主、普遍商業和大眾文化都直接反對優良品質。從表面上看,大眾文化(例如好萊塢式大片)和邊緣文化(例如邊緣影片)好像是互相對立的追求,可是它們都不追求品質,都追求的是平等,結果就沒有什麼根本的區別。平等是好的,但是平等不能產生好的東西。這就是現代文化的一個根本性困難。
進一步說,無論是現代大眾文化還是邊緣文化都通常被以為是消解主流政治意識形態的運動,大眾文化似乎是人民忘記政治的"嘉年華"(人民被假定需要墮落),而邊緣文化則似乎是人民對政治支配的反抗和意識形態批判(人民被假定需要憤怒),這兩個似乎為民著想的理由被盲目地假定具有正當性,既然具有正當性,就又成為不需要講究品質的理由。可是,在人偷換概念的時候,歷史已經偷換了本質。在今天,現代性的政治運動已經由原來的反對權貴變成了反對人民,因為當代的政治支配力量主要不再是傳統的政治權威,而變成了商業意識形態和國際政治意識形態。在這種新政治格局中,傳統的政治權威已經退居第二權威,
而商業和國際政治意識形態通過欺騙人民而反對人民。在這個背景下,大眾文化和邊緣文化不再是對人民的救助,而是誘導和鼓勵人民墮落,它不能消解政治,而是自身成為一‘種生活政治。
人們沒有忘記也不可能放棄對品質的渴望,因為人想要好東西,這是本性。品質接近希臘的"卓越性(virtue)"概念。很容易證明所有人都喜歡品質,例如,智慧和勇敢是經典品質,雖然許多人並不勇敢又沒有智慧,但每個人都喜歡或羨慕勇敢和智慧;或者,並非每人都能夠成為冠軍,但顯然都願意成為冠軍。可是在這個充滿謊言和偽劣產品的時代,要追求品質成為了一個文化難題,其中一個荒謬的原因是,生產贗品成本更低、速度更快、更簡易,而更容易成功,贗品不需要認真思考,不需要創造性,不需要手藝,不需要冒險,勞動和智慧同時被貶值。這是個贗品的時代,連人都是贗晶。正因為贗品便宜,因此成為了品質的替代品,贗品因為"可以湊合"而泛濫,結果整個生活都變成了贗品。但問題是,贗品無法永遠湊合,因為贗品的生產會在"贗品的贗品的贗品......"這一可怕的墮落過程中最後成為廢品。
說了這許多關於品質的困境,是為了說明《可可西里》所表達的與眾不同的美學觀點是一個回歸品質的觀點。而《可可西里》這個影片本身就是回歸品質的一個例子。如果我對"品質"的理解沒錯的話,那麼,品質意味著創造了一個有力量的真實,同時,因為這個真實是有力量的,所以它可以被分析,卻不需要被解釋。與此對比,偽劣產品不能被分析,如果分析就完了,因此總需要許多令人吃驚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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