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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潮電影觀後感集體的力量

發布時間:2024-12-10 16:15:55

Ⅰ 法西斯是怎樣練成的,浪潮觀後感

影片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老師賴德·
文格爾為了讓學生明白什麼是獨裁政治、獨裁政治是否會重現而發起了一場為期一周的教學實驗。
期間他提出了三個口號,分別是「紀律鑄造力量」、「團結鑄造力量」和「行動鑄造力量」。
不僅
如此,賴德·文格爾更是要求學生們對他絕對服從、嚴格紀律、統一服裝、統一
名稱手勢等等。出乎意料的是學生們十分順從,沒多久這個名為「浪潮」的團體迅速發展壯大並開始漸漸地不受控制。當賴德·
文格爾從學生的盲目崇拜中醒過
來時,事情已經朝著不可挽回的方向發展了——一名狂熱的學生因無法接受現實,在持槍射傷同學後吞槍自盡。影片到此結束了,
然而悲劇性的結局卻引發了我們的深思:到底是什麼造成了這樣的悲劇?

Ⅱ 浪潮觀後感

看完某一作品後,一定有不少感悟吧,記錄下來很重要哦,一起來寫一篇觀後感吧。快來參考觀後感是怎麼寫的吧,以下是我精心整理的浪潮觀後感,希望能夠幫助到大家。

浪潮觀後感 篇1

這是一部由德國人自己拍攝的反法西斯題材電影。

影片講述的是,在一所德國小鎮的中學校園里,一位歷史老師在講解獨裁統治的課上提出了一個問題:獨裁統治在當代社會還有沒有可能發生,學生們對此都嗤之以鼻。

接下來,這位老師和他們班上的學生們做了一個模擬獨裁政治的實驗。他給這個班級組織取名叫「浪潮」,引導學生們設立統一的口號、一致的打招呼方式,穿同款的服裝。短短三天之後,這個班級的學生都對自己的組織確立了高度認同,他們團結、亢奮而激進,所有持反對意見的同學被視為異類。

在同其他班級的一次群體斗毆中,歷史老師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於是把全班學生召集到禮堂中,宣布實驗的結束和組織的解散。

然而為時已晚,一個名叫蒂姆的學生,因自己狂熱的「信仰」幻滅而精神崩潰,開槍打傷了一名同學後飲彈自盡。

影片的真正主角,正是這個名叫蒂姆的學生。蒂姆平時性格懦弱,同學們喜歡叫他「軟腳蝦」,在校園里總是受人欺負。而「浪潮」這個組織的出現,讓他看到了自己翻身的希望,他希望加入這個集體,藉助集體的力量使自己不再弱小。

於是,他開始變得不再懦弱,開始敢於反抗欺負他的小混混,甚至開始做出一些其他人都不敢做的瘋狂舉動。他似乎在「浪潮」中找到了存在感,彷彿「浪潮」就是他人生唯一的轉機。他十分熱切地維護著這個組織,維護著他的依靠,以至於「浪潮」被宣布結束時,他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飲彈自盡。

這樣的結局令人感到震撼。它同時,也影射了像蒂姆這樣的一個人群的存在,以及根植於我們每個人心中的、人性中惡的那一部分。

然而,更令人感到震撼的是,這部影片其實是取材於一個真實的歷史事件:1967年4月在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一所高中里,教師Ron Jones為了讓學生們理解法西斯主義,進行了一場實驗。他利用五天的時間向班級里的學生灌輸紀律性和集體精神。這項實驗在發生後,引起了混亂和嚴重的後果。

曾幾何時,法西斯主義給全世界的人民都帶來了深重的災難。二戰之後,德國人始終深刻反省自己,態度誠懇,令全世界感到欣慰。這種警鍾長鳴的姿態,也讓人有種感動。

這部影片中的歷史老師不僅是給他的學生,也是給所有看了這部電影的人們,上了十分生動的一課。法西斯式的極權統治,原來離我們如此之近。

就像是有關這部電影的評論里說的那樣:世界離獨裁只有五天。

浪潮觀後感 篇2

誰能想像,讓一個無政府主義者和一群自由散漫的小青年轉變成一個集權主義者和一群納粹分子只需要五天時間?德國電影《浪潮》以一周「獨裁政治」課為背景,向人們展現了這樣一種可能性。

整個影片似乎都是圍繞集權主義展開的,但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思想呢?或許集權主義就是一切決策都是掌控的一種權力集中的形式吧。領導者利用他的絕對權威鼓動他的支持者做與道德法律相悖的事,從中獲得滿足和成就感,進而變得狂熱,踐踏法律秩序,最終走向獨裁。

剛開始,所有學生都是具有自由和叛逆精神的,口頭上也對納粹深惡痛絕,但賴訥老師用集體意識和「紀律鑄造力量,團結鑄造力量」等說辭讓大家痴迷和盲從並製造歧視和仇恨,使學生們完全失去判斷。影片中有這么一幕:在課堂上的第二天,賴訥給大家調了座位,並將調整座位的原因說成是「我想打破平常的小團體。你們都有要好的朋友,這很重要。一個人的力量終歸有限,團結力量大,所以我讓一名差的學生,坐在一名成績好的學生邊上。」歧視是很明顯的,但他的理由卻是「團結」。而且,當莫納質疑這種做法是在將所有壞學生拎出來展覽時,萊納抓住她的一個用詞,狡辯說:「我從來沒有提到過壞學生,只提到過成績差。」並以她和她的同桌舉例,將兩個人的缺點明白地指出,借口卻是很光鮮的。

在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緊接著話鋒一轉,說:「我們班作為一個集體,表現會更好,起碼比樓下的無政府班好!」成功地製造了一個假想敵,把大家帶入一種興奮的狀態,至於這個假想敵對大家起到了多大的刺激作用,從前面的踏步游戲中就可見一斑了。另外他還認可了抄襲行為,有同學問他們是否可以抄襲時,賴訥老師回答是的,理由是這樣做能取得更好的成績。利用集體意識掩蓋歧視,支持作假,利用假想敵製造仇恨,一氣呵成,幾乎沒有痕跡,似乎一切顛覆人類價值觀的事,在加上「團結就是力量,集體高於一切」的說詞後,就能得到大眾的普遍擁護——你如果反對,就是不服從集體,就是自私。

卡羅也參與了關於制服的討論,但她並沒有在第二天按照規定穿白襯衫去上課,這也可以看成是覺醒的表現,促使她覺醒的也許是女孩子愛美天性的伸張。這一天,她穿了一件紅色上衣去上課。路上,她男友說她自私,課堂上,她遭遇同學們異樣的目光和指責以及老師的冷遇,在別的同學都為集體取了很激進的名字之後,她還是試圖用「變革者」這個溫和的名字,希望集體保持某種溫和的狀態。不過,整個集體都開始變得瘋狂,她的意見顯然不會有人響應。

莫娜的睿智和勇氣是我們很難做到的,而卡羅似乎更貼近我們,經歷了「盲從——覺醒——抗爭」的歷程,但是大多數人仍相信「浪潮」能夠用集體的力量戰勝一切敵人,盡管這樣是在顛覆國家的法制,但大家對此不僅毫無警惕,反而隨之瘋狂。

當我要反對這樣集端主義情緒的時候,卻是一點底氣也沒有的。在我們的社會里,普遍的不公正,黑惡勢力的猖獗,道德的墮落,不是我們每個人感覺到的事實嗎?而我們不是也常常看不到這些社會頑疾被有效醫治的任何希望嗎?我也不禁要提出疑問:即使對集權主義保持著十分警覺的人,在如今的社會土壤下,真的能夠抵擋住它那巨大的魅力嗎?

浪潮觀後感 篇3

我們想要的,沒有任何的束縛的自由是否就是我們追求的全部?

影片的開始就洋溢著自由主義的氣息,歐洲獨有的風情加上熱情洋溢的青春將自由主義逐漸推上巔峰,在這里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躲開束縛似乎輕而易舉,經濟因素難以再成為你奮斗的原因,你可以自己選擇你想做的,你可以去尋找一條自己的路。

然而,更多的人在這樣的一種情境下似乎更加迷失,他們似乎在歇斯底里的尋找著些什麼,直到文格爾先生的到來。作為活動周的授課者,文格爾先生一開始鍾情於無政府主義,他宣稱自己的經歷更加適合這個課程,但是由於遇到了頑固的對手只好轉而教授獨裁政治。他們討論獨裁政治的基礎,討論獨裁政治的形式,討論獨裁政治的復辟性……隨著討論的深入,文格爾先生發現他可以做一場變革,一次獨裁政治的真實的體驗。

第一周他們選舉出一位獨裁的者,他們制定課堂紀律,形成所謂的稱呼;利用一系列的集體性行為,鍛煉集體紀律意識;打破原有的小團體,形成一個更為團結一致的大團體;他們穿一樣的衣服,做相同的打招呼的手勢,逐漸開始排斥外來集團;最終,他們積極擴大自己的組織,不惜發生正面的沖突。

當自由主義走向極端的時候,他們似乎想要尋求一種歸屬,一種集體的榮耀——那種似乎遠遠大過自身的榮耀。於是他們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外一個極端,最終結果令人悲哀。回顧整部影片,我們可以看到自由主義與獨裁政治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而回到今天我們所追求的自由上,我們不得不反思這會不會是未來的我們。

與文中狂熱的浪潮成員不同的兩位女生可以說也是自由主義下的相同處境的人。為何他們便可以在狂熱邊緣保持冷靜,除了劇情之需要,是否在現實中確實存在這樣的人?

我想答案是肯定的。仔細回顧影片,你會發現這兩個人起初也對自由主義有過一定的批判。在面對自己的父母時,卡羅一直表示出一種拒絕,她認為自己的父母缺少了為人父母應有的標准,她希望他們可以做出一定的改變。在文格爾先生的課上,她起初一直十分積極,但是後來由於機緣巧合,她發現自己身處泥潭,其他人一直利用道德利用不合群來壓迫她,基於最基本的反抗精神,她試圖揭開這一場騙局。

回看卡羅的經歷,我們似乎可以看出自由與自我發現的本質區別。卡羅作為集體中的佼佼者,致力於做到的是一種個人價值的實現,她為自己設定規則限制,卻不願別人來干涉她的生活,她了解她最基本的利益的底線,卻也明白自由之外有更重要的東西,她並不想要的掙開身上所有的束縛。

這終究又回到了一個簡單的問題:我們想要的,沒有任何的束縛的自由是否就是我們追求的全部?曾幾何時,我們最愛說的便是,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願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我們痛恨強加於身的義務,以至於我們痛恨身上的責任,在個人主義的狂潮下,我們擺脫了所有的責任,也失去了利用責任實現自我價值的途徑。

每個時代都有它的追求,在我們還未掙開束縛之前,我們總是要斗爭一番,但是當我們處於一個時間的節點之時,我們便不應當再為偏見而左右,自由主義於我們而言是陷阱還是追求,是偏見還是理想,我們都需要從這部影片中好好思考。

浪潮觀後感 篇4

《浪潮》,只用 107 分鍾就講述了納粹的形成,是的,這是一部偉大的電影。真實的故事來自美國,由德國人拍攝,可以想見德國的自省力,「不想再回到那段日子了」,這是大部分德國人心底的聲音。

想了解群體意識,想了解獨裁,《浪潮》是必修課,它會讓你看到一個中學教師如何用短短五天的時間將散沙一般的學生迅速凝聚成瘋狂的力量,也能看到從控制到失控的完整過程,就這樣失控了,你甚至找不到究竟是哪裡出了錯,就像影片結尾處教師賴納所說「這不是可以改正的」。

從上課的第一天起,從賴納的稱呼改為文格爾先生,從舉手起立才能說話,從共同面對同一個假想敵,從白襯衫制服,從浪潮的名稱、標志以及問候的手勢,這一切的一切都越來越讓這個群體,或者說這股勢力向著高度的一致性和排他性演化,群體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後,就如同一根筷子和一把筷子的區別,再也沒有了脆弱和無力,每個人都在其中獲得了力量,同時也湮滅了自己。

看這部影片的過程中我幾度想要落淚,但這些淚水中包含的情緒卻截然不同,在影片前半段,賴納指揮學生在教室里踏步,只為了引起共振讓樓下的無政府課吃天花板的灰;還有蒂姆被混混欺侮,兩名夥伴上前幫忙的時候,這些時候的「浪潮」,也就是「浪潮」的初期,是美好的,集體的向心力和互助令人感動。但在影片後半段,當蒂姆引彈自盡,賴納被警車帶走的時候,那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又令人無比唏噓。

影片結尾,賴納要結束「浪潮」時,有個學生反對說「浪潮並不是一無是處」,的確,尤其對於有缺失的人來說,「浪潮」幾乎可以彌補所有的缺失。在這個群體中,每個熱衷投入的人都在「浪潮」中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被認同、平等、力量等等。當人們卷裹在「浪潮」中的時候,會產生一種「全能」的錯覺,以往脆弱無力的個體在群體的力量中凝結成了無所不能的存在。就像電影中所展示的,有越來越多的學生投入到「浪潮」中,因為有缺失的人實在太多了。片中執著反對「浪潮」的代表人物卡羅爾,她出身於一個較為圓滿的家庭,父母恩愛,並給予她和弟弟開放式的教育,她本人漂亮,成績好,相比其他人她是不需要「浪潮」的,她更需要的是突顯自我,所以卡羅爾對「浪潮」的反叛是從白襯衫制服開始的,因為制服突顯的是一致性,埋葬的是個性化,這與卡羅爾的需求是背道而馳的。

為什麼賴納最後決絕的結束浪潮,為什麼他說「這不是可以改正的」,在我看來,「浪潮」正如它的名字,是一股力量、一股洪流,它意味著兇猛的沖擊力,但同時也意味著迅速的消亡,它只是浪潮而已。由生到滅,由漲到落才是它本質的規律,當人們在浪潮中沉浸在「全能」的幻覺的時候,殊不知退潮已經來臨,當潮水落,原本內心的缺失和無力會重新被感受到,那種從高處墜落的巨大落差會更痛苦,更難以承受。「浪潮」就像一場夢,不願從夢中醒來的蒂姆自殺了,他選擇留在夢中,而導演這場夢的賴納也將為此付出代價。

真正的力量和圓滿只存於我們的內心,任何依靠外界抵禦內心無助和缺失的'辦法都不會持久,個人依賴群體是如此,人與人之間彼此依賴亦是如此。

浪潮觀後感 篇5

《浪潮》一片在六天內講述了一場名為「浪潮」的微型極權主義運動從游戲般的開場、到野火般迅速蔓延、再到不可名狀的狂熱、直到最後慘淡收場的全過程。整個《浪潮》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樣本,生動的說明了極權主義運動的形成過程及其特徵。任何極權主義運動的形成都有他不可或缺的要素,包括意識形態,一個政黨(組織),一套方略等。

意思形態是有階級性的。如果我們把《浪潮》中的這些中學生看成一個階級,那麼這個「中學生階級」往往感到與家庭的疏離、對現實生活厭倦,在精神上無所歸依。他們的這種相同的感覺我們可以稱之為「中學生的意識形態」。而文格爾老師創造了一種使人人平等的,使生活充滿希望的「浪潮的意識形態」。當一個人並沒有或者無能力去發掘出自己內在真正的自我價值的時候,他就開始趨同於其他主流人群或者非主流人群。他需要一種歸依感,盡管這種歸依感是虛無的,但只要他覺得自己是混在人群中的人,他並沒有被人群拋棄,那麼他就得到了滿足。蒂姆無疑就是這種人的典型,他的生活中缺少最基本的關愛,又往往被人欺負。所以他急切地在「浪潮的意識形態」中尋求慰藉。同時,許多像他一樣的人繼續完善了這種意識形態。

一個極權政黨要有一個領袖,一個領袖還要有一批死忠。領袖和他的死忠構成一個政黨的核心,是政黨的主力軍。從影片的內容來看,「浪潮」已然呈現出某些明顯的極權政黨的特性。如果我們把文格爾老師看作是「浪潮」運動的極權政黨領袖,蒂姆、或許還有最後揪著馬爾科上台的那幾位同學可以算作是領袖的死忠。那絕大多數「浪潮」的參與者其實都只是被其神秘魅力吸引的外圍人員。外圍的人員就像一堵保護牆,將核心成員和外部的正常世界隔開,使他們覺得自己所在的世界與外部世界完全不一樣。他們開始敵視外部世界,凡是不屬於自己世界的人都被視為敵人。所以,我們看到片中的錫南半開玩笑的說買來的冰淇淋只給「浪潮」的成員吃時,其實就暗合了這種組織特性。同時,他們也明確地樹立了一個敵人,那就是樓下學習無政府主義課程的班級。與敵人的作對使這個組織更團結,更有活力。

當然一個政黨還要有他的標致,儀式。通用的標志和統一的儀式,使組織內部的成員與外界有了鮮明的區分。這種區分使內部成員感受到了強烈的歸屬感和向心力。

一個政黨想壯大起來必須有一套策略。不管什麼策略,這些策略必須與人的心理暗合。

社會心理學家斯泰納曾經提出過一個「沉睡者」的概念,來指代正常情況下蟄伏,但有時卻被喚醒的殘酷的潛能。基於此我們可以做出判斷:文格爾的班級里全是一群「沉睡者」,他們的暴力潛能被「浪潮」所喚醒,導致他們一步步滑入惡的深淵。與家庭的疏離、對現實生活厭倦,在精神上無所歸依,使「浪潮意識形態」的侵入有了可乘之機。標新立異,人人平等,又與中學生的內心需要暗暗結合。最終,他們的暴力潛能被喚醒了,浪潮也在校園甚至城市中席捲開來。

浪潮觀後感 篇6

我看到上有這樣一條《浪潮》的感想:「像《浪潮》中的學生那樣穿一樣的衣服,坐正了上課,回答問題先舉手,說話要起立……這些對我們來說太熟悉了,我們過了十幾年這樣的生活卻不如一部電影給的體會更深刻。」

當敲下這句話的時候,當這句話得到頗多的贊同時,就該深刻明白「浪潮」的集體主義和中國的教育是不同的。

當莫娜提出質疑時,沒有人理會她;當卡羅試圖阻止「浪潮」時,所有人甚至她的男友反對她;當馬爾科站起試圖制止文格爾先生的演講,他被強行帶上了舞台。清醒者被鄙夷、排斥,如同房龍的《寬容》序言,無知的山谷里所謂的全知老人秉承著先輩的律法懲罰了離開山谷的先驅。穿上統一的白襯衫、牛仔褲,擁有統一的問候手勢,佩戴統一的「浪潮」標志,一切都是平等的。他們說,在「浪潮」中,無所謂誰是最漂亮的,誰的成績最好,我們都是「浪潮」里的成員,我們是平等的。他們說,我們孤獨、缺乏家庭的溫暖、集體的關心,缺乏對一個群體的歸屬感,但是「浪潮」給了我們。最後蒂姆,狂熱分子,說,「浪潮」是我生命中的全部。那一群「白衫黨」是如此沉浸在自己的「浪潮」世界,沒有人能妄圖打斷他們在這個世界中平等和集體主義所帶來的快樂。

不平等來源於私有財產和國家權力。

歷史第四分冊上的話,背時就這么背過了,然而在《浪潮》里我才明白這種「不平等」帶來的危害。人類是有多麼渴望平等,就能在多麼短的時間里掀起「浪潮」運動。「世界離獨裁只有五天」。

然而,當我們扭曲了《浪潮》,生搬硬套地諷刺中國教育時,我們是否又做過了。誠然,中國教育宣揚了集體意識,很大程度上抹殺了學生的個性,但我並不認為這是所謂的「獨裁」。我們能發表這樣或那樣的言論抨擊如此的教育,我們在尋求這樣或那樣的信仰支撐我們的精神世界,我們在試圖掙脫束縛。相反,在《浪潮》中,文格爾先生是學生們的全部信仰,這個集體里沒有人意識到這堂課程將演變為一場致命的鬧劇,因而當「浪潮」運動結束,狂熱分子只能用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

看吧,是不一樣的。

江姐在復習《病梅館記》的時候強調:「你們絕對不是『病梅』。」當時鬨堂大笑,但為何我們不是「病梅」。我們的確被修剪過,被束縛過,但終究是會掙脫鐐銬。我們缺乏信仰,失目標,但在迷茫後依然會回到正軌。我們在尋找解脫的大門,而「浪潮」中他們卻是在尋找絕對的平等,自身的依賴。

因而,看了多篇上關於《浪潮》的影評,當在解讀《浪潮》時提及中國教育時多半是扭曲了它的本意的。

我們的確也在尋找平等,也認識到了不平等的危害,但與教育無關。如若一定要抨擊中國教育的話,不如思考美國——《浪潮》真實發生的地方——他們能用這種方式讓學生體會什麼是獨裁,而我們只是停留在書本上,只停留在「法西斯」等零星的知識點。

印度電影《紐約》的觀後感,500字,各位大神幫幫忙~

前半個小時,我以為是山寨版的《貧民窟的百萬富翁》,警察還是那個警察,只是身份從孟買的警官變成了FBI,一開始還是莫名其妙的抓捕和審問,只是地點從孟買街頭的警察局變成了聯邦調查局。

一小時十五分,我以為是和《浪潮》一樣,養成計劃是無辜人向某份子的轉變。

一小時十五分,終於看到了電影的高潮,意料之外的結果,爛俗一點說,只是一部關於和平主題的電影,盡管看的時候心裡不斷和其他電影做比較,我承認最後我還是熱淚盈眶,最後的兩個眼神,是望向哪裡?

不得不提的是電影的原聲,同樣是印度風格的音樂,和《貧民窟的百萬富翁》一樣,不同在於,這部電影的音樂更佔主角地位,就像大部分的寶萊塢電影,音樂傳達了更多的思想和話語,而《貧》僅僅只是作為電影的一個點綴。但是從商業化的風格上來說,《貧》的音樂更本土化更原始,《紐約》的音樂則結合了大量的流行音樂因素,畢竟,一個故事發生的地點是在印度本地,而另一個是在美國紐約,都一樣很棒。

其他的,關於和平主題也好,關於演技也好,關於劇情也好,不需要多提,這樣的東西,一向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最後一句,女主角很漂亮,哇咔咔···

Ⅳ 對電影《浪潮》的影評和觀後感,和對獨才的思考

德國電影《浪潮》就是根據這一真實事件改編的。導演丹尼斯·甘塞爾(Dennis Gansel)上一部電影也是探討極權主義,名為《希特勒的男孩》。甘塞爾對納粹現象的持續思考,令他有別於一般的導演,他的見解就像政治學者的一般精確,不為表象迷惑,而能直取核心。電影里,有兩處地方令人激賞。通常說來,關於納粹運動的陳腔濫調之一是,它是「種族主義」。甘塞爾完全迴避了這一角度,他去到了更深邃的地方,將其無情地定義為「平等主義」。到底是什麼令到人們滿腔熱忱地投入到極權組織中去,甚至不惜犧牲個人自由?甘塞爾藉助一個「浪潮」積極分子的話作了回答:極權組織提供了「平等」的幻象。「這幾天的生活十分有趣,誰最漂亮,誰成績最好都不重要,『浪潮』讓我們人人平等。出身、信仰、家庭環境都不重要,我們都是一場運動的一分子,『浪潮』讓我們的生活重新有了意義,給了我們一個可以為之奮斗的理想。」 甘塞爾還進一步指出,納粹現象是左翼思潮下的產物。影片末尾,這堂政治課的教師賴納·文格爾,也就是「浪潮」的元首,像一個復活的希特勒,發表了一通瘋狂的政治演講。他在台上振臂高呼,台下的學生如痴如醉。而他的那套說辭,完全是新左派的立場,反對全球化,指責「貧富不均」是真正的恐怖主義:
「德國近年來每況愈下,我們是全球化的輸家,但政府卻告訴我們,努力幹活才是擺脫危機的唯一辦法。那些政治家根本就是經濟動物的傀儡。失業率必須下降,我們還是出口大國,但實際上,窮者愈窮,富者愈富。恐怖活動是現今最大的威脅,而恐怖活動正是我們自己,通過散布不公正而一手造成的,當我們把自己的星球一步步推向毀滅的時候,那些富人卻在一旁摩拳擦掌,建造空間站,還想從高處來欣賞這一切。」
這就是導演的辛辣之處,他的批判鋒刃直指當下的「反全球化」運動。這是近年來左翼知識分子和熱血憤青最熱衷的「正義」事業,但甘塞爾提出了警示,這可能是一場新的極權主義運動。即使對於這一樁四十年前的「反極權」教學事件,雖然甘塞爾藉助它充分表達了自己的觀念,但他並不願就此止步,將整個事件不假思索地接受下來;相反,他對老師的做法表達了強烈的質疑。影片中,他設計了一個叫「 蒂姆」的角色。他是富家子,但家庭缺少溫暖,一直渴望融入集體擺脫孤獨。「浪潮」成立後,他第一個響應「平等」的感召,把自己的名牌球衣球鞋全都燒掉了。通過這個集體,他感覺渺小的自我被放大了,自我價值也被提升了,他變得越來越狂熱,也越來越偏執。他一改平時的懦弱形象,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到處噴繪「浪潮」的標志。然而,當這樣一個人奉獻出全部身心,並從中贏得了別人的贊許,卻突然發現這只是一場教學的騙局時,他一下子就崩潰了。他無法接受「浪潮」被解散,掏出手槍,打傷了一名同學後,吞槍自殺了。不少評論者以為電影里的這個安排是為了戲劇化,或者借鑒了《死亡詩社》,其實這是導演自身觀念的表達。他力圖說服觀眾:這種教學是危險的,只要有一個「 蒂姆」這樣心智不健全的人,整個事件就會成為悲劇。實際上,他的憂慮不無道理。四十年前的那場教學實驗,雖然沒有不可收拾的混亂場面,但大部分參與其中的學生都不願提起,事隔多年他們依然感到尷尬,覺得被戲耍了、被羞辱了。唯一從事件中獲益的是那個老師,他接受媒體訪問,出售故事版權,直到《浪潮》這部電影上映,他還帶著一種無以倫比的勝利者口吻說:「這個實驗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結果,是因為我們中的很多人孤獨、缺乏家庭的溫暖、集體的關心,缺乏對一個群體的歸屬感。即使把這個實驗放在今天,也會得出同樣的結果……」
問題是,這樣的震撼教育恰當嗎?為了明白極權的危害,就要遭受極權的一次危害。那麼,為了理解肛裂的痛苦,是不是就要被爆一次菊花呢?老師在講壇上是權威,擁有批改學生試卷、將學生趕出教室的權力,但他的職責是傳授知識,並不是改變他們的人生歷程。為了教學,有必要將學生變成實驗室的小白鼠,讓他們經受一些強加的內心挫敗嗎?在電影里,甘塞爾保留了這些爭議之處,通過米格爾老師的妻子說出了自己的質疑,「你享受課堂上他們崇拜你的矚目」、「學生把你看做榜樣,而你利用這一點操縱他們,其實這背後都是你的私心在作怪」、「你這段時間變成了混蛋」。在一處不太起眼的地方,甘塞爾更說出了自己對教育的看法。一個「浪潮」女成員回到家,看到自己的弟弟胡鬧生事,要求母親干預他,用「紀律」束縛他。母親拒絕了,說,「你弟弟應該自己發現他的底線。」而米格爾老師,雖然他一直告訴自己,這是一場很快結束的實驗而已,目的是讓學生懂得自由的珍貴。但他期待的好結果並沒有出現,反而迎來了一場流血事件,背上了一條人命的債。影片終曲,老師被警察帶走了,所有人望著他,眼神里充滿了鄙夷和憤怒。他們被這個老師深深傷害了。老師茫然無措地坐在警車里,臉上痛苦得失去了任何錶情。他是罪魁禍首,不管出於什麼美好的目的,他畢竟這么去做了。他做了,就是他造成的。他並不是在反「獨裁統治」,他就是在進行「獨裁統治」。
如果將電影的寓意引申開來,此片講述的是對「啟蒙」的反思。一直以來,存在兩種「啟蒙」觀。一個是發軔於蘇格蘭啟蒙運動的觀念,強調個人主義,主張知識是分立的,每個人都能按照自己的理性做選擇,適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還有一種是歐陸的啟蒙運動觀念,以康德為代表人物,在這一觀念里,真理是掌握在知識精英手中的,他們才真正能明辨是非、衡量善惡,公眾是蒙昧迷信的,需要被灌輸正確的觀念,才能脫離不成熟狀態,戰勝懶惰和怯懦。影片中的米格爾老師,實際上就是後一種啟蒙觀的化身,他是學生的靈魂工程師,也是「浪潮」的總設計師。他犯的錯誤是「致命的自負」,失去了闡釋和說服的耐心,將學生置於被動的位置上去經歷,而不是讓他們在自由的選擇中進行思考。本來所有人是被他引領才在這條道路上狼奔豕突的,眼看到了懸崖邊,這位領路人卻突然化身成救世主,告訴人們,游戲結束了,一切回復原狀,往回走才是正道。這就像一九四九年開始,你被老大哥灌輸了一種觀念,富裕是可恥的。然後到了一九七九年,突然老大哥告訴你,正確答案是,貧窮才是可恥的。這個版本的思想啟蒙運動,最終勝利的當然不可能是理性的知識,從頭至尾就只有權力的操弄而已。
回溯歷史來看,每一次極權主義的興起伴隨著轟轟烈烈的啟蒙運動,自稱具有先進思想的知識分子活躍其中,他們以教育群眾、改造人性為名,為全能的權力出謀劃策,製造出了千奇百怪的人間地獄。例如紅色高棉,高層人物都是留學法國的知識分子,師承啟蒙思想家法農和薩特,結果乾的全是慘絕人寰的骯臟事。當然這個話題,一扯就扯遠了,需要我們走進近現代的觀念史里去仔細檢視。到底啟蒙在何種意義上引發了極權主義,始終還是一個錯綜復雜的謎題。作為一部電影,它只是以一種簡單、生動、直觀的方式告訴我們,極權主義是一種知識分子現象。實際上,這是非常新穎的視角,至少在納粹題材的電影里,它顯得獨樹一幟,格外引人深思。依我之見,這部電影可以當成對《朗讀者》的一次有力反駁。在《朗讀者》裡面,面對極權主義,知識充當了救贖的力量,啟蒙最後驅除了「平庸的邪惡」。而這部《浪潮》卻從反方向說:知識可以成為權力的偽飾,啟蒙可以成為操縱的借口;極權主義沒有在歷史中消亡,他就在講台上發號施令,只是你們還沒有發現而已。

Ⅳ 求看「浪潮」這部電影後的觀後感,1500字

觀後感-----群體的毀滅性力量 團結就是力量,但也有可能成為致命性的毀滅力量。 影片以一個德國高中校園活動周開始。教師賴納·馬克文被學校要求教「獨裁政治」的課程,照本宣科無法贏得學生的興趣,有的學生說獨裁不會再有了,法西斯已是歷史,沒必要再講了。為了使課程繼續,馬克文決定採取課堂實踐的方式,用符合獨裁政治的因素來要求學生,讓學生切身體驗獨裁政治。開始學生們並不配合,因為他們都是受獨立開放教育觀念而成長的,個性,隨意,自由是他們的准則,個性就是上帝。拉幫派,販毒,做愛亂性,自我主義,比賽時單打獨斗是這群高中生的常態。這一切看起來似乎很頹廢,很糟糕。但影片顯然不是來批判這些的。 為期六天的活動周以星期一馬克文老師提議上課要起立回答問題,經過允許才講話,嚴格遵守組織紀律開始了。對沒有受過任何拘束長大的學生來說,有人堅決抵制這種集體去個性化而退出,也有人因為新鮮而留下。事情進展很順利,接下來的幾天,馬克文帶領大家做統一踏步來體驗集體的力量,更多的人感到有趣而加入,貌似頹廢的學生們開始樂衷於集體這一統一形式。於是有人提議穿統一制服,白襯衣加牛仔褲,以便更好體現集體精神。大家忙著買白襯衣;蒂姆深陷集體主義,把其他個性衣服燒掉;卡蘿沒有穿白襯衣上課,被馬克文老師故意忽略,卡蘿最終退出課程學習,並因此與男友馬爾科爭吵,雙方陷入誤會中。大家為集體起名為「浪潮」,並為之繪圖作為標志,「浪潮」開始行動,到處貼發圖標,在汽車,櫥窗,建築物上漆噴圖標。後來又有人發明手勢,作為「浪潮」人員見面的手勢。越來越多的人加入「浪潮」,「浪潮」成員開始阻止其他非成員進入校園,並強迫他人作統一手勢。在在第五天下午的水球比賽中,「浪潮」成員讓每個進入賽場的人必須身穿白襯衣,否則禁止入場。在比賽時,個性的馬爾科不再單打獨斗,似乎一切順利,但「浪潮」成員為集體榮譽與對手發生暴力沖突。卡蘿意識到「浪潮」向邪惡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而散發傳單阻止「浪潮」,馬爾科因此憤怒動手打了卡蘿;馬克文也與妻子因「浪潮」事件爭吵,馬克文太太憤而出走。馬克文與馬爾科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決定第二天在禮堂結束「浪潮」,但陷入太深的蒂姆用手槍逼迫馬克文不要結束,而開槍誤殺同學,繼而自殺,馬克文被警方逮捕。而「浪潮」成員用兩條生命換來血的教訓,深刻體會到什麼是獨裁。影片以卡蘿與馬爾科和好,同學們痛苦深思,馬克文在警車里深思結束。 影片開始有同學說,獨裁不會再有,法西斯已是歷史,而影片結尾馬克文說,我們的所作所為正是納粹法西斯的形式。它悄悄地不為人知的輕易控制了每個人的思想,麻痹了每個人的意識,也輕而易舉的吞噬了任何反對的聲音。極其統一的集體,沒有個性,不存在反思,每個人都服從統一的思想,而從來不會思考這些思想是否是正確的。在高度統一的集體里,彼此沒有差別,每個人都是其中的一份子,為所謂的集體榮譽失掉應有的個性,並深以為傲。在這種集體無差別的熱情與期待中,這個集體就很容易被煽動,哪怕把曾經深受喜愛的同學揪出來作叛徒也毫不留情面。集體的狂熱感占據著每個成員,從而不自覺失掉了同情心,失掉了人情味,失去了判斷力,失去了明辨是非的能力。狂熱的集體主義排斥其他任何反對的思想,排斥壓迫任何不服從集體的人,在排斥的過程中,釋放出人性最瘋狂最醜陋最卑鄙的一面----一切不同於集體的東西都要想方設法毀滅,哪怕用最殘忍最血腥的方式。 影片中只是一個看似簡單的校園課程實驗,卻演變成一場創立者都無法預測難以控制的集體狂熱集體崇拜,以致只有死亡的血腥才能將其控制,代價無法也難以想像。影片開始同學們表現出的那些頹廢與集體狂熱後的血腥死亡相比,已不是什麼了。 集體自有它的好處,強大的力量,高效的執行力,但若不加控制走向極端,集體主義就演化成魔鬼撒旦,任何不可預知,任何形式的災難都會因之產生。而我們所要警惕的是如何有效合理的使用集體力量,不讓任何人打著集體利益的口號來控制個性,反對真理,防止任何形式的獨裁形式,不要讓法西斯,文革的歷史悲劇重演。

Ⅵ 急需電影《大浪淘沙》觀後感

影片講述了:1925年,青年靳恭綬、顧達明、楊如寬,與在途中救起的逃婚的宇宏奎,一同進了山東師范學校。在這里,他們在共產黨員趙錦章老師的啟發教導下,開始接觸革命活動。革命高潮到來時,趙錦章和他的愛人宋珠萍參加了北伐軍。靳恭綬等和女同學謝暉、劉芬則趕到武昌,余投靠了國民黨參議薛健白,楊參加了北伐宣傳隊;靳、顧、謝和劉則報考了中央軍事政治學校。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變後,薛、余前往長沙策應。余企圖利用顧的忠厚摸清共產黨的情況,遭到斥責。「馬日事變」爆發,反動分子大肆搜捕共產黨員。薛更指使余殺害了趙錦章。已經加入了共產黨的靳、顧,與武昌的謝暉、劉芬一起,在共產黨的領導下,經受住了大革命浪潮的嚴峻考驗。楊則在北伐失敗後當了逃兵。同年7月,我革命力量向農村轉移,余與反動分子攔路截擊,靳、顧親手將余擊斃,並跟隨革命隊伍,加入了秋收起義的行列。
毛澤東思想是代表人民的根本利益的,毛澤東思想是為人民的,毛澤東的道路,證明是符合中國革命實踐的,這是中國人民在斗爭中,不斷被反復驗證的真理。在故事中我們深刻地理解了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這句話,靳恭綬的遭遇也是被逼的,遲早都是要反抗的,他只是那個時代的被壓迫者的典型代表。同時也讓我們清楚地認識到只有在共產的領導下走革命路線才能救中國,勞苦大眾才能真正的站起來的毛澤東思想,它符合中國革命的實際,指明了中國革命的正確方向。把馬克思主義的普遍真理具體化在中國的土壤上,生長出來成為群眾的力量。國民革命勝利了,可是勞動人民卻並沒有真的獲得自由和解放。宇宏奎走了反革命路線,最終倒在了正義的面前。
在舊中國這樣的半殖民地半封建主義國家,,無論是個人還是中國的未來,經過了大浪淘沙,歷史會證明一切!

Ⅶ 大浪淘沙電影觀後感

這部電影也許很多人都看過,是以前珠江電影製片廠的《大浪淘沙》,電影里的主人公叫靳恭綬,是民國時山東的一個農民青年。電影剛開始的時候,正是他逃命在外之日。

原來他的父親和當地的地主有某種債務糾紛,因他父親到期未還,和地主發生了爭執,也許是地主要債要得急了點,也許是靳老爹心路窄了點,到了晚上靳老爹居然上弔死了。氣得靳恭綬撫屍大哭。

「我也不是好惹的!」電影里靳恭綬向朋友們回憶往事時咬牙切齒地說道:「當晚我就去地主家放了一把火,還把地主一家給殺了。」

從此他浪跡江湖,結識了幾個類似的江湖朋友,悠閑之中還認識了謝暉、劉芬等漂亮MM。經謝暉介紹,幾兄弟一同去濟南報考了軍閥張宗昌的公費師范學校。張宗昌雖說是大字不識的軍閥,卻對知識分子格外敬重,學費全免外,還全額資助師范生讀書。說來也怪,這種學校不僅連我們現在政治審查都沒有,連身份證都不看,根本不管考生是不是在逃殺人犯就錄取了這些人。

按說靳恭綬等殺人犯被張宗昌收留,有吃有喝有錢花,擺脫了流浪生活,總該對人家感恩戴德了吧。可是恰恰相反,靳恭綬業余時間除了和漂亮MM謝暉談情說愛——「談人生,談理想,談宇宙」以外,都花在各種反對軍閥的政治活動上,甚至多次組織參與反對當局的油行四威,每當與前來驅散「不明真相的群眾」的警察搏鬥的時候,他總是沖鋒在前。最後這幾個人還嫌鬧得不解氣,乾脆一跺腳去了湖南報考軍校,穿上軍裝扛起槍,痛痛快快地干起了大事業,直到跟著毛主席上了井崗山。

影片從未對靳恭綬因債務糾紛殺人的事情有過任何指責和歧視,也不提倡什麼「殺人償命」、「依法治國」、「普法教育」,更未象現在某些自以為自己多麼理性網友那樣,動不動就很麻木地樣子說什麼:「凡是生命都應該珍惜」,「為什麼不去尋求法律途徑解決啊?」要求被壓迫者單方面去體諒壓迫者,以換取所謂的「和諧」。相反,這部影片卻用這樣一個個情節證明了一個偉大的道理並大為贊揚,那就是「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以此說明靳恭綬作為勞動人民的代表,天生覺悟就那麼高,用刀子去處理債務糾紛,去報仇,處理得很對!

除了他的結義三弟余鴻奎而外,影片中幾乎所有角色都接受靳恭綬這么做,認為這么做「很正常啊」。只有那被塑為反面角色的三弟余鴻奎在和靳恭綬吵架時,忍不住罵了他一句:「殺人犯」。而靳恭綬被罵時不僅不懺悔,反而覺得受了污辱,反而覺得自己理直氣壯,氣得兇相畢露,動手打了余鴻奎一拳。最後這個反對報私仇的余鴻奎在影片當了叛徒,被兄弟們打死,而當過殺人犯的靳恭綬從未為那些被他殺掉的人去抵命,因為他後來已經從政了,刑事責任一筆勾銷。

靳恭綬在影片中被塑為英雄,可見,因一些小事去殺人放火報私仇,起碼在舊社會,乃至在拍攝該影片的上世紀六十年代,無論是民間還是官方,都是廣為傳頌並廣為提倡的,是一種英雄的象徵。我就不知道這事情要是發生在現在,民間和官方是怎麼看的?是否也一致認為,在受到冤屈時可以不經法律途徑自己殺人解決,或者在尋求法律要求賠償而不能如願後提倡這樣去自我解決呢?

我不知道人類的觀念在短短時間里怎麼會變得這么快?反正我是很羨慕以前的那種生活的,你看,江湖有那麼多供各路好漢的容身之所,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你看,國家有那麼多可以施展抱負的地方,不需戶口不需身份證,更沒聽說過暫住證,流竄犯也可以報考大學甚至軍校,由國家花錢供流竄犯讀書,流竄犯還可以隨時攜槍潛逃去「起義」。這在我們現在感覺不可思議的事情,在那時是那樣的簡單……

而現在的青年人呢?好象生活在籠子里,辦任何事情都要先辦好無數的證件,得被人審查無數遍才能考試,就是考上了還不一定有錢去讀,只好在家當「宅男宅女」。要是發生流竄犯考取大學隱藏起來的事情,會被當成奇聞登在新浪搜狐網易的首頁。

想到這些,我越發感到困惑了,我們這個社會是在前進呢?還是正好相反呢?難道活動范圍越來越小,才算是發展嗎?難道自由越來越少是前進嗎?難道法律越來越多,多得律師也記不住,一不小心就算犯了法才算是進步嗎?難道受了冤枉,法律解決不了,還不允許採取自己的方式去追求公正,才算是文明嗎?

Ⅷ 電影THE WAVE 觀後感 英文

影片是德國拍的,時間放在現在的德國。而故事的原型卻來自美國。說實話,發生在美國這一事實比發生在德國更令人警醒。

雖說「人人生而自由」,但說出這一句話人類花了萬年時間。那反自由的東西源遠流長,它還遠沒有走開,你一不小心它就會回來。

原來的事件沒有像影片結尾那樣搞出人命來,但我覺得意味更加悠長。如同現實中的這位美國老師所說的:「即使把這個實驗放在今天,也會得出同樣的結果……去你們當地的學校看看,那裡找得到民主嗎?」

絕好的題材,可惜導演處理的還不夠到位,只能打4顆星。


ZT納粹速成,只需五日

他們無法理解法西斯主義,但突然間,他們成了這場運動的一部分。1967年,在美國的一所高中里,教師Ron Jones大膽地進行了一場實驗:他向他的班級灌輸紀律性和集體精神。「很快,事態的發展就失去了控制」,多年後,一位當時的學生回憶道。

Ron Jones束手無策。時間:1967年4月,地點:加利福尼亞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歷史課,主題:第三帝國。一個學生提了個問題,為什麼德國人聲稱,對於屠殺猶太人不知情?為什麼無論農民、銀行雇員、教師還是醫生都聲稱,他們並不知道集中營里發生的慘劇?Ron Jones不知道如何回答。

下課之後,這個問題仍在Ron Jones的腦子了不斷盤旋。他決定,大膽地進行一項實驗。他要重建納粹德國,一個微型的納粹德國,就在他的教室里。他想讓他的學生們親身體會法西斯主義,不僅體會其恐怖,也體會其魅力。星期一,他站在講台前,不同於以往,他開始向他的班級下達命令。

「Jones先生因其激進的教學方式而備受爭議」,他當年的學生Phillip Neel說道,「有一次,他把我們分成兩人一組,其中一人必須整天遮住眼睛活動,籍此讓我們理解,什麼叫信任。」還有一此,這名激進的教師禁止一部分學生,在幾天時間內使用教學樓里特定的洗手間。「他想讓我們體會,什麼是宗族隔離」,Phillip Neel回憶道。這名當年的學生現在是電視節目製作人,目前正製作一部關於Ron Jones 實驗的紀錄片。

玉不琢,不成器

Jones不僅僅因其激進的教學方式聞名,他同時也是學生的好朋友。他住在一間樹屋裡,玩朋克音樂。但在某個星期一,他命令他的學生,端正坐姿,抬頭挺胸直背,雙腳平放,雙手背後。接下來的是速度訓練:起立,坐下,一遍遍重復。最後他讓學生站到教室門外,等他發出信號後,學生們跑回座位坐下。Jones記錄下了時間, 5秒,無聲的5秒。而做到這一點所需的,僅僅是幾分鍾的練習。

Jones更進一步。他讓學生閱讀文章,接著開展討論,但必須遵循嚴格的規則:想發言的人必須起立,站到桌旁,先說「Jones先生」,然後才允許發言。發言時必須言簡意賅,口齒清楚。誰要是回答的時候心不在焉、隨便應付,就必須重新回答一遍,甚至不斷重復。

Jones堅持他的原則,並漸漸對結果感到驚訝。搗蛋鬼變成了榜樣,他們的勇於發言,見解獨特,答案明確。回答問題的也不再僅僅是那幾張老面孔,無論是問題還是答案的水準有了驚人的提高。學生們注意力更集中,聽講也更專心。Jones原先以為,學生們會認為專制型的教學方式可笑,會抵觸,不配合,但結果恰恰相反。要求學生們遵守紀律,服從命令很簡單,意外得簡單。學生也變得更加有效率。

「他是我們信任的老師」

星期二,他踏入教室,迎接他的是一片肅靜。所有人在課桌後坐得筆直,雖然並沒有人這么要求。他們的聚精會神,表情充滿期待,沒有人交頭接耳。他們在等他,Ron Jones,他們的老師。他在黑板上寫下:「紀律鑄造力量」-「團結鑄造力量」,然後開始講課。學生們認真聽講。下課時,他用手做了一個簡短的動作:手臂前伸,手掌先向上,再向下滑出一個曲線。一個波浪。Jones把這個手勢定為班級的問候禮。在學校里和大街上用這個手勢表明身份,身為這場運動的一份子。

Jones把這個問候禮稱為「第三浪」。浪潮總是以三波的形式到來,最後一浪,即第三浪沖上沙灘時是最強勁的。沒有人意識到,這個名稱和「第三帝國」何等相似。

「Jones先生他是我們信任的老師。我也參加了,一切都似乎很有趣,感覺是場游戲。至少剛開始時是這樣」,Neel回憶道。他當時只是覺得挺這位老師上課很有意思。

相互告發-為了集體的利益

接下來的幾天,Jones仔細觀察校園里的一舉一動。在咖啡廳、圖書館、體操館里,學生們見面時用「浪潮」手勢打招呼。這個實驗已從教室擴展到了整個校園。

星期三,Jones分發了成員卡,其中三張上有一個紅色的叉。拿到這三張卡的人被委以特殊的使命:檢舉不遵守「浪潮」規定的人。隨後,Jones又開始「佈道」了,從行動,投身集體,一直說到自我墮落。他被他自己的話感染了,他搖擺於領袖和老師的雙重角色之間。他為他充滿干勁的學生驕傲,為他們的成績驕傲,為他們的團結驕傲,他為他自己驕傲。

緊接著,告密的風潮到來了。他只委派了3個學生檢舉批評者和反對者。結果卻來了20個人。他們毫無保留地告發他們拿「浪潮」開玩笑的朋友,出賣他們對「浪潮」表示懷疑的父母。一切為了集體的利益。這場運動在三天之內已經成為了他們生命的全部。

「從那一刻起我意識到,事態的發展已經失控了」

「我當時雖然參加了,但應該算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Neel如今說道。有的學生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運動中,但也有學生從根本上反對這場運動。「一次課間,我對我最好的朋友說了一個關於『第三浪』的笑話,結果第二天,Jones先生在所有學生面前提到了這事,從那時起我開始感到害怕。」 Neel清楚,肯定是他最好的朋友告發了他。「而那時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望著前方。從那一刻起我意識到,事態的發展已經失去了控制。」

當看到如此多的學生為了這場運動毫無保留地出賣朋友,Jones也感到害怕了。他必須找到一條出路,來中止這場實驗。但如何才能做到?

星期四,課堂里的人數已從30人漲到了80人。新來的都逃掉了原本應去的課。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國性青年運動的一部分,目的在於促進國內政治體制變革。星期五中午12點,將會由總統候選人正式宣布組織的成立。學校里也會有相應的公告。

一個奇異的巧合讓這個聲明更加可信:時代雜志上整頁刊登了一個名為「第三浪」的木器產品的廣告。學生們被鼓舞了。「當時沒有人對Jones先生表示一絲懷疑」,Neel回憶道。

「我們差一點就成為了優秀的納粹」

星期五中午,學校大禮堂。超過200名學生筆直地端坐在那裡,天花板上掛滿了 「第三浪」 寬大的橫幅。Jones作了簡短的致辭,200隻手臂對著他舉起,做了「浪潮」問候禮。這場實驗只進行了五天,卻是漫長的五天。

「當然」,Neel說,「我也在場,作為外人很難想像,短短幾天內形成了何種團體的壓力。」

禮堂內,Ron Jones打開一台電視。出現的只有雪花。學生們等待著。屏幕上除了雪花別無他物。學生們仍然等待著。他們已經習慣了紀律和服從。幾分鍾後,終於有人問道:「不存在什麼領袖,對不對?」禮堂里炸開了鍋。Jones開始講話,不再大聲、嚴厲,而是柔和、帶著自責:「沒錯,但我們差一點就成為了優秀的納粹。」

沒有人願意提及這場實驗

Jones給學生們播放了一部關於第三帝國的影片:帝國黨代會、集體、紀律、服從,以及這個集體的所作所為:恐怖、暴力、毒氣室。Ron Jones看著一張張不知所措的臉。最初的那個問題得到了回答。他說:「和德國人一樣,你們也很難承認,竟然做得如此過分,你們不會願意承認被人操縱,你們不會願意承認,參與了這場鬧劇。」

他說得沒錯。第二天,學校里籠罩的壓抑的氣氛。沒有人願提及這場實驗。「我自己當時陷得不深。所以對我來說,這只是一次難得的經歷。」但其他人從此對此隻字不提,直到Philip Neel因為紀錄片和他們聯系。

Neel在收集材料時得知,許多人感到尷尬,居然如此輕易地被「浪潮」席捲。特別是高年級的學生,他們原本不是Jones班上的,但為了「第三浪」,他們逃了原本該上的課。「那是1967年,他們中許多人當時熱衷政治」,Neel解釋道。「他們參加了學運,甚至黑豹(60年代美國黑人運動)。他們當時都感到無比震驚,如此輕易就放棄了自由。」

「這個實驗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結果,是因為我們中的很多人孤獨、缺乏家庭的溫暖、集體的關心,缺乏對一個群體的歸屬感。即使把這個實驗放在今天,也會得出同樣的結果……去你們當地的學校看看,那裡找得到民主嗎?」

——Ron Jones某次采訪時的回答

「浪潮」所體現的是「強權下的服從性」這一現象。著名的米爾格拉姆實驗(Milgram experiment)研究的既是這一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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