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問的是丹澤爾.華盛頓主演的危情時速吧,不是危情時刻。
看《危情時速》最大的感受是,你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但這又是一個與時間賽跑的故事,觀眾始終被巨大的危機感所籠罩著,即使我們知道這一切最後終將化險為夷,但過程中的險象環生仍然能帶給人劫後餘生的快感。事後想一想,這本來不是一件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影片中虛張聲勢的成分很多,我相信有一千種方法能夠將人送上失控的列車,但影片卻採用了看似最不靠譜的一種,但這個故事中所蘊含的巨大沖擊力讓我們忽略掉了劇情上的漏洞,而去盡情地享受這個過程。《危情時速》中的商業元素和製作技巧融合得十分充分,影片制勝的關鍵在於節奏,累積的危機效應裹挾著劇情如自由落體般以令人窒息的速度向前發展,攝影和剪輯都極具沖擊力,這其中配樂對張弛有度的節奏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高節奏的事件主題和優美舒緩的人物主題錯落有致、交相輝映,有效地調動著觀眾的觀影心理。
《危情時速》在某種程度上也延續了導演托尼斯科特擅長的現實批判風格,針對以鐵路公司高管高爾文為代表的以低效率、假內行為特徵的官僚主義進行了無情的嘲諷,而另一方面則謳歌了以弗蘭克和威爾為代表的底層藍領工人在危機面前所表現的大智大勇和執著敬業。同樣是由丹澤爾華盛頓扮演,這里被勒令提前退休並退休金減半的弗蘭克與《地鐵驚魂》中因捕風捉影的受賄傳言而被貶謫的蓋博有著類似的境遇,但就是這樣被體制邊緣化的下層員工,最後成為力挽狂瀾的英雄。
取材於美國俄亥俄州發生的真實事件的《危情時速》是一部沒有敵人的電影,卻有著高強度的對抗性,這得益於影片高超的敘事技巧和製作水準。其實好萊塢電影有太多的東西值得我們去學習,不僅僅是《盜夢空間》那樣集大成的想像力和控制力,還有像《危情時速》這樣的主旋律電影,看看他們是如何在強大而精密的商業包裝下來詮釋人定勝天這樣傳統的對抗災難主題的。這個差距不僅僅是表現在製作能力上的,讓一個平時充當社會底層基石的普通人,在關鍵時刻成為撬動地球的杠桿支點,由此來傳達符合主流價值觀的人性主題。
謝謝採納
2. 丹尼華盛頓演的司機救艾米是什麼電影
是電影:危情時速。
《危情時速》是托尼·斯科特執導的一部動作影片,根據真實事件改編,丹澤爾·華盛頓、克里斯·派恩和羅莎里奧·道森等聯袂主演。影片於2010年11月12日在美國上映。
影片講述一位被勒令提前退休(退休金減半)的老駕駛員(丹澤爾·華盛頓飾)以及一位觸犯了法律(導致暫時不能見嬌妻)的新列車長(克里斯·派恩飾)試圖停下一列無人駕駛的失控列車,以避免它開往人口密集的地區造成傷亡。
影片評價
導演托尼·斯科特用硬馬硬橋式的經典方式再現了一場可能會奪走數十萬人的災難臨界點。而影片的兩位主演丹澤爾·華盛頓和克里斯·派恩也將面對災難時的媒體來源:人心波動演繹得淋漓精緻,該片段囊括了片中重要的危情時刻。
在風馳電掣的鏡頭中,展現的不僅僅是隨時可能會爆發的災難,更多的是災難中閃閃發光的人性,和一位發瘋的工程師和他的朋友們用集體的力量對抗魔鬼列車的犧牲精神。
3. 俄羅斯電影影評
我是復制的!!!!《兵臨城下》難能有女人熱衷於在戰爭片中尋求自身的價值,權利永遠不是她們最終追逐對象,與此同時女性似乎往往在戰爭中扮演著浪漫因子的締造者。連我也不相信自己是戰爭狂人,可是卻某種意義上極度痴迷著戰爭片,尤其在整個人傾頹殆盡之時,眼球竟然也能聚焦在這種名叫戰爭的男人游戲中絲毫無轉動之力。
兩年裡第三次看《兵臨城下》(Enemy at the gates),之前的幾天感覺自己就要倒下了,被無形的槍林彈雨狂掃,心中大義凜然地高呼著:「向我開炮!」實則心知肚明子彈還沒上膛你丫準保第一個躺倒裝死。
再次遭遇另我窒息的狙擊手瓦西里-扎伊采夫,一個神槍手,最高稱謂,甚至遠高於歷史賦予他斯大林格勒保衛戰中的HERO。
一個原本烏拉爾地區的牧羊童,澄澈的眼眸透過獵槍的準星只有惡狼的賊眼,意念中祖父的一個聲音鳴響:「我是一塊石頭,我一動不動,慢慢地將雪含在嘴裡,這樣它就不會感覺到我的呼吸,我從容不迫讓它靠得再近一些,我只有一顆子彈,瞄準了它的眼睛,我的指頭輕輕按在扳機上,我沒有顫抖,我現在是一個大男孩了......」一槍擊斃的精準!
然而可笑的開場拉開帷幕,蘇軍沖鋒,指揮員大喊:「領到槍的人往前沖,沒有槍的從犧牲的人身上拿。」神槍手瓦西里竟然沒有配到槍,被發到的只有五顆子彈。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我要槍!」
一片屍骸下,瓦西里就用他手上的五顆子彈五槍擊爆德軍高官的五顆頭顱!
於是數十名德軍軍官的頭顱先後被瓦西里射開了花,在戰爭期間,敵人的恐慌不堪,急忙派遣號稱「軍中第一狙擊手」的柯尼格少校來「獵殺」瓦西里,瓦西里終於棋逢對手。雙方暗地的廝斗甚比地對空的襲擊還來得動迫人心。
瓦西里發現對方的瞄準鏡反光,讓奮死營救的愛人舉起一塊碎玻璃,德軍少校從而暴露方位被擊中了右手,然而卻距瓦西里的目標頭顱還遠,較量還未完結......
瓦西里助手騰空一躍,被德軍少校一槍擊落,生死只在一瞬。真是有高手過招的快感,Oneshoot,Onekill的狙擊手境界!
說實話,德軍少校的死法是本片的敗筆,他以為成功以後,竟然晃悠悠地走在空地上,偏偏被瓦西里來了個明目張膽的射殺,這完全背離了狙擊手的原則。
自古「英雄救美」,這里偏來個「美人救英雄」,美麗的猶太姑娘塔妮婭勇敢執著,不但輔助瓦西里在一個回合中贏得了勝利,還為了鼓勵瓦西里英勇殺敵,半夜時鑽到了他的毛毯下面,倆人之間一番火熱的激情瞬間爆發,戰爭中的愛情以此種隱澀的形式賦予了更猛烈的實現,直另人感到世間單純貪圖肉慾快感的淺薄和蒼白。正如男同胞談及瓦西里的槍法自然會拿CS說事,女人看戰爭的視點自然會女人特色,危情時刻迸發的激情慾呼不得的高潮更是妙不可言,亂世下的愛情定會驚天地泣鬼神!
然而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的說,這種愛情模式飽含著好萊塢類型片的色彩,比如有的觀眾一看到朱迪勞和女主角同時入畫就會猜測到結局肯定是男女主人公厲經戰爭磨難,最後在戰地醫院重逢,因為兩人必然會失散其中一個必然會受傷,是的,不出人所料,然而就是俗套怎麼樣,看到瓦西里走向躺在病床上的塔妮婭,鏡頭拉遠呈現大景深全景,誰的心裡不是酸甜苦辣百味俱全?排除結局套路不管,第三次觀看,我更多注意了一下它的場面調度,發現導演還是設計得用心良苦的,類型片也自有類型片的長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