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請問日本電影《金色夢鄉》里的兇手到底是誰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送貨員青柳雅春只是個平凡的小人物,他被無辜的利用了,他是日本政治權利斗爭中的犧牲品,警方高層和預謀害死炸死首相的利益集團是一夥的,這是一場政治暗殺,電影中提到的暗殺美國總統肯尼迪的奧斯瓦爾德(Oswald)就是暗示,兇手是誰當然就不重要了,最終警方自稱找到的「青柳雅春」的屍體也是個替死鬼,他們謀殺首相的目的已經達到,所以男主人公青柳雅春才能活下來
② 原著有多震撼,電影就有多失望,(金色夢鄉)影評
伊坂幸太郎在小說的序言里說自己想要創造出好萊塢娛樂電影般的故事,看完這個小說我覺得他的確做到了,而且高度完成了。看《金色夢鄉》的時候,腦海里一直盤旋著一個念頭,這部小說實在是太適合改編成電影了,跌宕起伏的情節,緊張抓人的節奏,每個人物都擁有著自己的人物弧光和動人的閃光點。整個故事沒有一處廢筆,每一處伏筆都恰到好處的再現,看到那些前面漫不經心出現的小細節在最後以一種意想不到的姿勢出現,讀者們或是內心一陣感動柔軟或是會心一笑。《金色夢鄉》中的時間敘述是打碎的,伊坂幸太郎多次採用插敘的手法把相似的情節不同的時間段拼接在了一起,這一點像極了電影的蒙太奇手法。整部小說明明明明講述的是荒誕而恐怖的故事,但是卻讓人看到了人性的溫暖和善良、生命的希望。就好像在無邊無際的黑洞中鑿開了一個洞,射出了一道光,渺小微弱,卻堅毅地閃耀著。
小說里那種全場封鎖的嚴峻形勢,那種命在旦夕的緊張感在電影裡面沒有得到很好的表現,電影也沒有再現青柳被逼絕境的那種心酸、無助、絕望的處境,頻繁出現的笑點無意間消解了緊張的節奏和小人物在巨大災難面前的無力感。小說則完美地處理好了這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落差感,正是因為青柳他的茫然無助和敵人的步步緊逼,才使得後面朋友、陌生人的幫助變得更加地彌足可貴,才極致地發揮了人性的善良和溫暖。歷經無底洞的黑暗,才方覺光明的耀眼和溫暖。
我認為電影裡面對兩個個人物青柳和切男的塑造是非常失敗的。根據原著的描述,青柳這一角色是俊俏、善良、老實,但是他也是睿智而敏感的,特別是剛開始被追殺的時候,他對陌生人的態度其實是有一個變化的過程的,他有信還是不信的內心掙扎,善良的本性讓他習慣選擇相信,但是擺在面前的誣陷和追捕又讓他不得不保持懷疑。相比之下,我覺得電影里雅人叔對青柳的塑造更像是個愣頭青、獃獃傻傻的老好人的感覺(老是跳戲到《南極料理人》),缺少原著那一層機敏和小心翼翼的防備。
其次是切男的形象,其實小說裡面切男的形象是非常獨特而有魅力的,但是電影首先弱化了這個角色作為恐怖的連環殺手的那一面,其次是大大增加了喜感。這兩個操作對於這個人物多面性的形象塑造而言是致命的。其實,在小說里,切男這個形象他不是簡單的是好人還是壞人之分。可以說,他是黑白都踏足的,他剛開始以殺人犯的身份出現,但是後來他做的又是幫助柳青對抗惡勢力,甚至犧牲了。結尾處房東父子的出現,更是證明了他可能遠非我們想像中那種泯滅人性的殺人魔的形象。小說似乎在暗示我們切男可能是另一個青柳,另一個被那些「頭頭是道」的輿論迫害的人,他們一樣都只是政府為了達到某種目的而推到風口浪尖的背鍋俠。
看完這個故事有多震撼,看完電影就有多失望!這個故事真心可以拍成一步流暢酣暢淋漓的大片,對於小人物在命運的大齒輪的窮追不舍下狼狽逃竄也可以表現得更加的驚心動魄,給人命懸一線的緊張感。這樣最後,陌生人紛紛無條件伸出援手才會更加地震撼人心。就彷彿從黑暗裡突然鑿出一道光,溫暖和希望生生不息地流淌著。
③ 求電影《日出》影評,一千字左右。
這首夫妻之歌不屬於何方,又屬於任何一處,你在哪一個地方都可聽得到。無論日出日落,混亂的城市或鄉村的廣闊天空下,生命大都相似,有時苦澀,有時甜蜜。」開場字幕道出了茂瑙的主題思想,這不是一個精彩迂變的故事,它更像一首歌,唱人間樸素的生命,命運交織的慾望與多厄的愛情。正如侯孝賢講的,真正的電影大師,是能拍出既簡單又深刻的電影,真是數不出幾個人。
我看電影一直都以淚點作為評價好電影的其中一個標准,因為這說明電影是一門愛的感官藝術,你看見,你感覺如同你生活里愛的體驗被影像濃縮。當然決定淚點高低的因素很多,歸納起來要看你的人格部分真善美的平衡。演員就算要用眼淚撒謊,也需要調動內心的情感。然而這部傑作放到四分之一的時候就已經讓我掉眼淚,因為Janet Gaynor演得太好了,她長得就已經十分另人心生疼愛。
盡管我習慣性的特別注意影片的鏡頭運動和場面調度,但很快就不知不覺進入主角的世界。不過在開場到12分鍾的時候,有一個長鏡頭足以讓後來的雷諾阿,布列松,塔可夫斯基,溝口健二,侯孝賢等場面調度大師暫且化作浮雲。當時男人聽到口哨聲出去和小三到河邊會面。全景鏡頭跟著男人的背影走在一片霧氣彌漫的草地(那裡將是他迷失方向的地方),頭頂高掛圓月,鏡頭跟拍並慢慢推進男人的背影,男人走過小橋轉右,鏡頭右移也跟至右側面,男人再往左走,鏡頭移到背影之後穿過樹叢跟拍男人左側面,男人翻過一道柵欄,鏡頭已經移到了男人的正面,男人走向了鏡頭,鏡頭停止移動,搖過90度角變成男人的視角,然後穿過樹叢停止在一個全景鏡頭:情人在河邊化妝等候,月亮又重新完美的出現在天上,稍後男人從鏡頭左側進入,最終回到全知視角!在電影本性的真實感面前,蒙太奇也暫時涼快一邊去(交叉剪輯用得很多)。這個讓我心生崇敬的鏡運還只是開始。表現主義,印象主義,超現實這些就不說了,這些手法的運用成就了日出的藝術性,什麼是電影?電影就是實現幻想。
在城市的戲裡面涉及電車,街道,餐廳,教堂,理發店,照相館,游樂園,舞廳,餐館。從教堂出來之後男人和女人再次回到結婚初始的蜜月狀態,由此展開了一系列劉別謙式的溫情喜劇,尤其是照相館的沒頭的雕塑,和那隻奮力奔跑最終醉酒的小豬。如同我們笑過可憐的小查理之後對他愈加喜愛,這時候正是編劇最能傷你的時候,希區柯克有句名言說,壞人越壞,電影越賣座。於是劇情地點循環回到電車,再循回到船上,暴風雨充當了要殺死我們感同身受的主角的壞人,到了關鍵時候,有一樣被大家遺忘的物件會出現改變一點局面,這里是之前置於船里計劃殺妻後准備自救的一捆蘆葦。這是很多電影都會使用的物件伏筆,比如本年度最愛的電影金色夢鄉那個ipod classic,他要是用nano就死定了。
日出有很多強烈的視覺對比和物體隱喻,比如月亮和太陽,男人去見情人是在一個月滿之夜,月滿將缺,預示男人將會失去妻子,日出的太陽又預示他們重聚一起的圓滿。
僅用視覺語言講故事的默片(已經出現了聲音),更接近於我對電影的純粹幻想,如果我生在那個年代,一定也會跟著卓別林為捍衛默片而反對有聲電影的出現。很不幸的是下個月Cine Dore狂放一個月伍迪艾倫的片子,假如哪天默片電影光復了,他應該是第一個被封殺的吧。
茂瑙沒有在片子里用男女主人公的名字,表明了他的意圖,即我們從電影里所感受到的可以是任何人的愛情。這場厄運還告訴我們只要不放棄希望就能換來完美的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