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一部電影圍繞一桿槍
通天塔《Babel》里,一支來自日本的槍,被一個摩洛哥男孩拿著,打中了一輛大巴車上來旅遊的美國人。美國人的家裡,墨西哥保姆因為要回家參加兒子的婚禮,將兩個美國小孩帶到了墨西哥。四個國家,四個家庭,只用一支槍就聯在了一起。看起來,世界好象的確已經是平的。但在這平坦的世界上,卻有許多牆,心靈的牆,讓人類彼此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老死不相往來。為什麼是槍而不是別的什麼東西將他們聯系在一起?也許那支槍就是一個象徵,拒絕交流溝通與理解的象徵。就象被上帝毀掉的巴別塔。
牆有兩個層次。首先是文明之間的牆。美國人看起來什麼都有,橫行世界。但他們卻生活在恐懼的世界裡。cate 扔掉冰塊,怕不衛生;偶然的被襲擊就聯想到恐怖主義;受傷的人被送到小鎮恐懼的目光;美國孩子面對陌生的墨西哥的不安與害怕..... 一個將鄰居們都視為疑似罪犯的國家,和誰去交流?而在摩洛哥和墨西哥人眼裡,美國人不過是來自另一個遙遠世界的富人。仰視才見,高攀不起,連基本的平等都沒有,談什麼交流?
其次是文明內部的牆。日本父女之間的仇恨與不理解;美國夫婦瀕臨破裂的婚姻;cate受傷後同車人卻扔下他們離去;弟弟與哥哥之間關於偷窺女孩裸體的爭吵;日本啞女孩找不到的愛情;摩洛哥警察對待村民和父子三人的粗魯與野蠻;兩個美國孩子飽受來自自己國家制度的折磨.....這個世界是什麼?牆的密林。我們迷失在這密林里,固守在自己的牆里,極度孤獨與恐懼,卻怎麼也走不出去。巴別塔在我們的靈魂深處,和上帝無關。
在電影里,槍的來源日本這條線顯得有些游離於主線之外。一個日本啞女,父親終年在外,母親自殺身亡,啞女和同齡人的交往,受到語言的限制,她強烈渴望被愛不得,用吸食毒品、在舞廳醉生夢死、向男孩暴露陰部、勾引看病的醫生、在前來調查案件的警員面前裸體等種種手段與人做極端的交流。最後,在善良的警員的幫助下,她能走出自己的牆嗎?
整部電影顯現的世界就象一架巨大的飛機。美國是機頭,摩洛哥和墨西哥是兩翼,日本則是拖在後面的尾巴。美國是自大卻恐懼的;日本是壓抑而變態的,摩洛哥是貧困而暴虐的;墨西哥是快樂但卻被強鄰視為罪犯的。這樣的飛機無法組合在一起,更無法飛翔。
影片在最後的獻辭中寫道:獻給我的孩子。最暗的夜,最亮的光。最暗的夜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最亮的光又在哪裡?在cate和brad和解的激吻中?在日本父女流淚的擁抱中?那麼,摩洛哥牧人的家庭呢?墨西哥保姆被遣返的絕望呢?在明明暗暗之間,世界這架巨大的飛機有翱翔藍天的一天嗎?
B. 來自靈魂深處的呼喊與細語
《靈魂深處的呼喊與細語》:探尋伯格曼的隱喻花園
伯格曼的電影世界猶如一座神秘花園,我在其中迷醉於《呼喊與細語》的探索之旅。這部作品以其深邃的象徵和隱喻,挑戰觀眾的理解邊界,讓我在反復觀看中,不斷挖掘其豐富的內涵。
影片以一座靜謐庄園為背景,聚焦三姐妹艾格尼絲、卡琳與瑪利亞,以及忠誠的女僕安娜。艾格尼絲的病痛成為影片的主線,清晨的特寫鏡頭猶如窺探她內心深處的痛苦,她的每一次呼喊都是一種對愛的渴望,而安娜的回應,卻如同母親的母愛,溫柔而堅定。
瑪利亞與卡琳,一個受到寵愛卻無法滿足,用虛假熱情掩蓋內心冷漠;另一個則是婚姻生活的冷淡囚徒,她的黑色服裝如同牢籠,反映了她對愛的封閉。醫生對瑪利亞的剖析,揭示了她性格的轉變和冷漠的痕跡。
伯格曼在細節中玩味,如鏡子的運用,成為窺探人物內心世界的工具,而色彩的巧妙搭配——濃烈的紅、肅穆的黑與純潔的白,如同靈魂的色彩,引導觀眾深入思考生與死、愛與恨的交織。紅色象徵著激情與慾望,黑色則揭示了壓抑與疏離,白色則代表艾格尼絲的純潔和回憶。
影片的高潮部分,艾格尼絲的還魂戲,模糊了現實與幻覺的界限,伯格曼再次提出對上帝存在的質疑。電影的最終,姐妹們坐在鞦韆上的畫面,揭示了時間的無情和生活的諷刺,讓人深思人與人之間關系的復雜性。
《呼喊與細語》不僅僅是一部關於疾病、記憶和親情的電影,更是伯格曼對於人性、愛與孤獨的深度剖析。觀眾在每一個鏡頭、每一場對話中,都能感受到伯格曼對靈魂深處的洞察,那是一種跨越時空的共鳴,讓人在觀看的同時,不斷追問生命的意義。
C. 麻煩幫忙推薦幾部動漫電影
黑客帝國·動畫·最終幻想·系列美版日版都好看·幽靈公主·宮崎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