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如何從剪輯的角度欣賞電影
電影拍的時候都是一段一段的,製作人員要把這些根據故事情節合理的拼接在一起組成一部完整的電影,這就是剪輯,你所看到的電影就是最終的剪輯,剪輯很亂就是說電影畫面銜接過渡不流暢自然,沒有邏輯性
Ⅱ 電影《鋼琴家》講的是真實的事情嗎
是的。
《鋼琴家》根據符瓦迪斯瓦夫·席皮爾曼(Wladyslaw Szpilman)1946年出版的回憶錄改編。席皮爾曼是20世紀30年代納粹佔領時期,在波蘭電台和咖啡廳圈子中非常著名的鋼琴家。1939年9月,當華沙遭受野蠻轟炸時,波蘭電台沒有了播音員的聲音,只有一個年輕鋼琴家彈奏著肖邦的夜曲。六年之後,廣播恢復,演奏的是同一曲目,表演者是同一位鋼琴家——席皮爾曼。
其間席皮爾曼逃脫了去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命運,而是流落在華沙街頭,在猶太人聚居區掙扎求存,用琴聲撫慰每天生活在恐懼中的同胞。在一名富有同情心的德國軍官的幫助下,席皮爾曼終於等到了納粹被趕走的那一天,而那個軍官自己卻死於戰俘營。
電影原型——瓦迪斯瓦夫·席皮爾曼(Wladyslaw Szpilman),波蘭鋼琴家,生於1911年,於2000年7月6日辭世,享年88歲。一直住在華沙直到死去 。
1945年他開始撰寫回憶錄。憑著驚人的記憶力,他清楚地記得自己度過的每一段時光、交往過的每一個人的名字和住過的每一個地方。
這部回憶錄於1946年出版,書名為《城市之死》,但由於書中描寫了波蘭猶太人對當時蘇聯的不信任,遭到蘇聯查禁。直到90年代,這本書才得以重見天日,改名為《鋼琴家》在美國重新發行,一舉登上了《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
後來,這本小說被改編成電影《鋼琴家》。
席皮爾曼——網路
鋼琴家——網路
Ⅲ 求一部猶太人 電影名字
片 名:鋼琴家
英文名稱:The Pianist
別 名:戰地琴人/鋼琴戰曲/鋼琴戀曲
外文別名: Pianist, Der(2002) (Germany)
Pianista(2002) (Poland)
Pianiste, Le(2002) (France)
資源類型:HDTVRip
發行時間:2002年05月24日
★《鋼琴家》的真實故事
斯茲皮爾曼的父親是小提琴家,姐姐是律師,哥哥是喜歡文學的英語教師,母親是家庭主婦,他是波蘭國家電台音樂部首席鋼琴家,在戰前的華沙已相當有名氣。這是一個典型的猶太知識份子家庭。他們也像無數的波蘭人一樣,不相信德國人會真的入侵,就像911事件之前,美國人絕不相信有人會用民航飛機撞毀兩座世貿大廈一樣,人類的天真是永恆的。
在德國軍隊已攻佔了華沙之後,斯茲皮爾曼全家還在爭論,到底把家裡那點現金藏到哪裡,姐姐說應藏到花盆裡,父親要把錢塞進提琴盒,那位酷愛文學、喜歡幻想的哥哥則堅持放在大廳餐桌上,覆蓋一張報紙,理由是最顯然的地方反而最安全。但他們絕沒有想到的是,納粹佔領波蘭後,迅速要求所有猶太人戴上標志,把50萬猶太人趕到只能住20萬人的隔離區(ghetto);不僅他們的一切財產都被沒收,而且一場種族滅絕的屠殺開始了。
這部獲得奧斯卡最佳劇本改編獎的電影,真實地再現了斯茲皮爾曼書中記載的那些他親眼目睹的人間慘劇:在隔離區中,家家戶戶都提心吊膽,不知哪一刻會被槍殺。有一天全家正在吃晚飯,突然納粹的警車來了,手持沖鋒槍的蓋世太保沖上了隔街的樓房,他們全家擠在窗戶前,驚恐地看到,對面一家猶太人也在晚餐,納粹軍官喝令他們站起來,其中一位做輪椅的老人由於病體和驚恐,怎麼也站不起來,於是他被連人帶椅一起從窗戶扔了出去。老人和輪椅在半空中才分開,然後摔落在石頭街道上。被帶到樓外的十幾個猶太人,被喝令沿著警車的光束奔跑,在半途中,突然全部被射殺……
如此瘋狂的屠殺每天都在進行,據《鋼琴家》原書,一個瘦弱的猶太孩子,正在大街上走著,忽然遇到了蓋世太保,他由於恐懼和緊張忘記了按規矩給這幾個德國兵脫帽致禮,立刻被一槍打死。不僅如此,人們還被飢餓和疾病吞噬著。在1941到1942年的那個冬天,在隔離區里僅是死於傷寒病者,每月就達5000人。
斯茲皮爾曼全家在隔離區近三年之後,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猶太人一起,被集中到火車站;沒有誰知道下一步的命運是什麼,雖然毒氣室的說法已有流傳,但人們仍不相信。鋼琴家的哥哥居然還在看牛津版的莎士比亞。在烈日暴曬和驚恐等待中,一個想乘機發財的孩子竟兜售糖果,斯茲皮爾曼的父親湊了全家人身上所有的錢買了一塊糖果,把它切成六份,每人一塊,這成了全家「最後的晚餐」。
鐵罐車終於來了,在納粹槍托的毆打下,擁擠的人群被塞進了運載牲畜的車箱。在上火車的一瞬間,一個被納粹僱用的猶太人警察突然把斯茲皮爾曼從人群拉出來。斯茲皮爾曼掙扎著要回父母兄妹身邊,他高喊著:「爸爸……」但那個警察實在是憐惜這位全波蘭知名的藝術家,死死地按住他,喝令他快點逃離,保住自己的命。斯茲皮爾曼在書中寫道:「父親向我走了幾步,猶豫一下,站住了。他臉色蒼白,嘴唇發抖。他試圖微笑一下,但是無奈地、痛苦地舉起了手,向我揮動著告別,猶如我要走向生命,而他則在墳墓邊向我致意。」父親和全家就這樣永遠地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
失去家人之後,鋼琴家被強迫在隔離區做苦工,那雙彈鋼琴的纖細的手,要去挖土、砌牆,做雜役。有時在結束勞役收工的路上,看押他們的納粹士兵隨意從隊伍里拉出幾個人,然後用手槍一個一個地把頭顱打開花。驚恐的猶太人還在大街上被強迫跳舞、唱歌,供納粹娛樂。他們讓拄著拐杖的瘸子跳,讓最胖的和最瘦的、最高和最矮的、老人和孩子配對。他們在拚命地跳,因為只要倒下,就會被欣賞這種惡作劇的德國兵打死。
當50萬隔離區里的猶太人被一批批拉去奧斯維辛,最後只剩6萬人時,斯茲皮爾曼被波蘭地下音樂家反抗組織營救了出來,躲藏到一個公寓里。這個空盪的房間里竟有一架鋼琴,已在隔離區里渡過三年,第一次見到樂器的鋼琴家欣喜若狂,但他不敢彈奏,怕有人發現他藏在這里。坐在鋼琴前,他遏住自己的慾望,只是默憶樂譜,做模擬演奏,讓起伏的雙手,在鍵盤上空揮出無聲的音符,飛翔在想像的自由世界……
在做苦工的時刻,在廢墟搜尋食物的日子裡,鋼琴家從沒忘記小心翼翼地保護自己的雙手。正是這種有一天還要彈琴、還要回到音樂世界的信念,使他堅強地活下去。在朋友無法送來食物的日子裡,他曾靠一條麵包,維持了整整10天的生命。後來他躲到殘牆斷瓦、四處濃煙、幾近空城的一個樓區。從殘存的碗櫃中,他尋找任何可充飢的東西,曾靠用過的浴池水,維系生命。在那個被毀滅的樓區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樣存在的生命。
在經歷過無數次險情,全都奇跡般地躲過滅頂之災,終於熬到蘇聯紅軍進攻波蘭的1944年底時,有一天,鋼琴家正在全神貫注地試圖打開一個發現的罐頭,忽然聽到聲響,一轉身,一個德國軍官站在面前。他頓時覺得一切全完了。在追問下,他承認是猶太人,是個鋼琴家。這個德國軍官把他帶到一個有鋼琴的半倒塌公寓里,讓他彈一段。他用那雙被戰爭摧殘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暢地奏出肖邦的G小調第一敘事曲。
令他驚訝的是,那個德國軍官既沒槍斃他,也沒有帶走他,反而幫他在廢墟般的一個閣樓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處,並幾次給他送來食物。當蘇聯紅軍逼近華沙,那位德國軍官最後一次來看他時,不僅給他帶來食物、報紙,還把自己的軍大衣留給他禦寒,因那時華沙已進入嚴寒。斯茲皮爾曼不知怎樣感激這位德國軍官,只有告訴了自己名字和在波蘭電台工作的信息,希望將來能有機會回報。
最初從電影中看到這個情節,以為是導演改編時增加了一個人性閃光的結尾,就像雨果在《悲慘世界》中虛構的那個警察最後人性復歸一樣;這是藝術家對人類的一種希冀和理想。但隨後讀了《鋼琴家》的原著才得知,這不僅完全不是藝術虛構,而且原書比電影描述的更加詳細、感人:當鋼琴家幾乎無法相信這個軍官的善意,問他是不是德國人時,他回答說,「是。我為發生的這一切感到恥辱。」然後他們握手告別。後來他每一次送食品來的時候都鼓勵鋼琴家「要堅持住」。在最後一次,鋼琴家問他:「我在這里能躲過(蘇聯紅軍來後)街上的戰火嗎?」德國軍官回答道:「如果你和我都熬過了這地獄般的五年,那就是上帝的意願讓我們活下去。」他不僅帶來了很多食品,留下軍大衣,還帶來一條鴨絨被。
這位德國軍官不僅救過這位鋼琴家,還救過其他猶太人。他後來被蘇聯紅軍俘獲,關進蘇聯集中營。他在被關押時給妻子寫過信,提到幾位他救過的猶太人名字,其中就有斯茲皮爾曼。但由於德國軍官被關在蘇聯,雖然鋼琴家找到波蘭政府最高官員,懇求幫助尋找這位德國軍官,但波蘭當局說他們無法干預被關到蘇聯的德國人。
這真是一個荒誕的人間慘劇:在經歷了將近六年、九死一生的磨難之後,最後由於這位德國軍官的幫助,鋼琴家得到倖存。但這位德國軍官卻在被關進集中營六年多後,由於幫助了猶太人而被折磨致死。因為他說救過猶太人,激怒了蘇聯人,認為他撒彌天大謊,反而把他摧殘死了。
後來據考證,那位令人尊敬的德國軍官名叫:威廉·霍森菲爾德,1952年死於蘇聯設在西伯利亞的戰俘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