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日本电影史的日本电影史-第四期(1945~1960):
战后及走向国际
日本投降后,电影法虽已废除,而严格的检查制度依然存在,只不过是由美军占领当局取代了政府的检查。受到战争和占领状态切身教育的日本有良心的电影艺术家,为了保卫民族民主权利,提出了电影民主化的要求,1946年,木下惠介和黑泽明首先分别拍出具有民主思想的影片《大曾根家的早晨》和《无愧于我们的青春》。这两部影片的剧本都是出自在战争期间遭到迫害的久板荣二郎之手。与此同时,在法西斯黑暗时代积极从事学生运动的今井正,也根据山形雄策和八住利雄的剧本拍出了《民众之敌》,在民主化的道路上迈出了重要的一步。另一方面,作为组织上的保证,各电影制片厂相继成立了工会,不仅提出提高工资的要求,更重要的是要求在经营管理和拍片方面的民主权利。然而,美国占领者和电影垄断资本是绝对不允许民主势力有所发展的。1948年,东宝公司以整顿为名,准备解雇1200名职工,将企业中的共产党员及倾向进步的人士清洗出去。这一企图遭到东宝工会的反对,全体职工举行大罢工,并得到进步文化团体的支持。罢工持续了195日,最后在美国占领军的指使下,出动大批装备有飞机、坦克和机枪的军队,包围了东宝工会作为斗争据点的砧村制片厂,进行镇压。这次大罢工以20名工会干部自动退出东宝公司而告结束,其中包括制片人伊藤武郎、导演山本萨夫、龟井文夫、楠田清、剧作家山形雄策等。工会方面终于争取到使裁减人员止于最小限度。
战后,日本独立制片运动蓬勃兴起,50年代中期为鼎盛时期。上述退出东宝的山本萨夫等一批艺术家,创办了新星电影社;为了寻求创作自由而离开松竹公司的吉村公三郎和新藤兼人组织了近代电影协会。这两个组织成为战后独立制片的先驱,拍摄了一系列被称为社会派的现实主义电影。主要有:今井正的《不,我们要活下去》(1951)、《回声学校》(1952)、《浊流》(1953)、《这里有泉水》(1955)、《暗无天日》(1956)、《阿菊与阿勇》(1959);山本萨夫的《真空地带》(1952)、《没有太阳的街》(1954)、《板车之歌》(1959);家城已代治的《云飘天涯》(1953)、《姊妹》(1955)、《异母兄弟》(1959);关川秀雄的《听,冤魂的呼声》(1950)、《广岛》(1953);龟井文夫的《活下去总是好的》(1956);吉村公三郎的《黎明前》(1953);新藤兼人的《原子弹下的孤儿》(1952)、《缩影》(1953);山村聪的《蟹工船》(1953)。及至50年代末期,日本的电影市场完全由东宝、松竹、大映、东映、日活、新东宝六大公司所垄断,独立制片拍出的影片面临无法与观众见面的困境,经济上损失严重,整个独立制片运动濒于绝境。一些具有才华的艺术家重新被大公司所吸收。
罗生门
日本投降之后,由于社会动荡和物资匮乏,电影的质量提高缓慢,直至1949年才逐渐走上复兴的道路。尽管大公司对于摄制具有进步意义的作品采取排斥态度、热衷于大量拍制纯娱乐影片,但也不能完全置作品的艺术性于不顾。小津安二郎的《晚春》、吉村公三郎的《正午的圆舞曲》、木下惠介的《破鼓》、今井正的《绿色的山脉》,均摄于1949年。尤其是《破鼓》一片以讽刺喜剧的样式,为日本电影开辟了一条新的途径。此外,黑泽明导演的《罗生门》(1950)在1951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上获得大奖,从此,日本电影开始在国际上受到重视。继《罗生门》之后,衣笠贞之助的《地狱门》(1953)、沟口健二的《西鹤一代女》(1952)和《雨月物语》(1953),也分别在戛纳或威尼斯电影节上得奖,为日本电影进入国际市场创造了条件。1951年,木下惠介导演的《卡门归乡》是日本第一部彩色电影。
1949年以后约10年间,日本电影最明显的倾向是文艺片的复兴和描写社会问题的作品增多。成濑巳喜男的《闪电》(1952)、《兄妹》(1953)、《浮云》(1955)、《粗暴》(1957)被誉为文艺片的佳作。同时,六大公司也迫于观众欣赏水平的提高,不得不约请一批有成就的编导人员拍摄一些有意义的艺术作品。如小津安二郎的《麦秋》(1951)、《东京物语》(1953)、《彼岸花》(1958);沟口健二的《近松物语》(1954);黑泽明的《活下去》(1952)、《七个武士》(1954)、《蛛网宫堡》(1957);木下惠介的《日本的悲剧》(1953)、《二十四只眼睛》(1954)、《山节考》(1958);吉村公三郎的《夜之河》(1956);今井正的《重逢以前》(1950);市川昆的《胡涂先生》(又译《阿普》,1953)、《烧毁》(1958);五所平之助的《烟囱林立的地方》(1953);丰田四郎的《夫妻善哉》(1955)等等,均获得很高的评价。因此,电影评论家们认为,这些影片加上独立制片的一系列具有进步意义的影片,形成了日本战后10年电影的黄金时代。
这一时期(1956)还出现了太阳族电影,主要作品有:《太阳的季节》、《处刑的房间》、《疯狂的果实》等。此类作品都是根据青年作家石原慎太郎的小说改编,描写一批“太阳族”(战后中产阶级家庭出生的青年)的流氓生活,他们既没有明确的理想,也没有起码的道德观念,只有无目的的反抗和对一切都表示不满的无政府主义的行动。影片的中心内容不外乎是表现“性和暴力”。这些影片对青年一代产生的不好影响受到了严厉的舆论谴责。因此,风行一时的“太阳族电影”很快便衰败下去。当然,它的暴露社会问题的影响在以后的某些作品中仍被保留下来。
② 最好看最真实的二战电影
最好看最真实的二战电影是《硫磺岛浴血战》、《乱世忠魂》、《百战荣归》、《桂河大桥》、《太平洋潜艇战》。
1、《硫磺岛浴血战》
外语名称:Run Silent Run Deep。
上映时间:1958年。
最早的潜艇战斗电影之一,二战期间,美国潜艇和日本舰队在太平洋上遭遇,随后开始斗智斗勇,最后以日本军舰被击沉为结局。
③ 好看的日本五十年代电影
《七武士》《罗生门》《东京物语》,50年代的日本已经拍出了如此经典的电影。不是一般的差距。 三船敏郎嘻哈打闹,原节子美若天仙,京町子性感狐媚。各具特色
④ 日本电影大师黑泽明人道主义的重要代表作之一
《罗生门》,在国际影坛上产生重大影响的第一部日本影片。“有史以来最有价值的10部影片”之一,标志着日本的电影艺术进入了一个新纪元。1950年出品 导 演:黑泽明 主 演: 三船敏郎 京町子 森雅之 ·第二十四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 ·一九五一年威尼斯国际电影节金狮奖 ·意大利电影评论奖 影片《罗生门》是由著名剧作家桥本忍根据名作家芥川龙之介创作于1921年的短篇小说《筱竹丛中》改编的,是大导演黑泽明的惊世之作,被誉为“有史以来最有价值的10部影片”之一,历经半个世纪的时光依旧光彩夺目。 故事发生在12世纪的日本,在平安京发生了一件轰动社会的新闻,武士金泽武弘被人杀害在丛林里。作为证人,樵夫、凶手多襄丸、死者的妻子真砂、借死者的魂来做证的女巫都曾被招到纠察使署,但他们都怀着利己的目的,竭力维护自己,提供了美化自己、使得事实真相各不相同的证词。 这一天,大雨倾盆,烟雾迷蒙,在平安京的正南门——罗生门下,行脚僧、樵夫、杂工3人一起在这里躲雨,谈着谈着,他们就聊到了这件事。 樵夫说,3天前他上山砍柴,在一片树丛里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他就近报了官,被传到了纠察使署……实际上,他掩盖了自己因贪图小便宜而抽走了尸体胸口上的短刀的行为。 樵夫说凶手多襄丸是个有名的大盗,但他在事后很快就被抓到了。因为他恰巧喝了山沟里的泉水染了毒,所以抓来不费吹灰之力。 在审问中,多襄丸对自己的作案经过,是这样述说的——那天,他在林子里看到金泽武弘牵着他妻子真砂的坐骑走了过来,便为真砂的美貌所倾倒。于是便用诡计将武弘骗到丛林深处,在同武弘的搏斗中将其缚住,接着占有了真砂。本来他不想杀害武弘,可真砂让他们两个人决斗,并说“哪个活下来,我就跟哪个”,多襄丸于是给武弘割断绳子,和他决斗起来,终于把他一刀砍倒。等他再寻找真砂时,她已经吓得逃之夭夭了。 行脚僧却补充说,当时在纠察使署里,真砂是这样说的——她被多囊丸蹂躏之后,受到了丈夫的蔑视,这让真砂感到受了极大的刺激。于是悲愤之中,真砂就晃晃悠悠地扑向了武弘……可等她醒过来一看,那把短刀已插在丈夫的胸口上,他已经死了。后来她想自杀,但终于怎么也没有死得成。 行脚僧又向杂工和樵夫说出死了的武弘借女巫之口说出来的话——多囊丸强奸真砂以后,就要真砂和他一起走。谁料真砂同意了,但却让多囊丸先杀了武弘,多囊丸也没想到真砂竟是这样的女人,就问武弘应该怎样处理她,听了这话,真砂跳起身向树林深处逃走了,多襄丸向她追去。这时武弘拾起短刀,朝自己胸膛猛力一刺…… 三个人就这样争争吵吵,纷纷慨叹人心叵测,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正在这时,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循声找去,看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婴儿。杂工上去把婴儿的衣服剥了下来,樵夫骂他是恶鬼,杂工申辩说,生了孩子又把他丢掉的人那才是恶鬼呢!又揭露了樵夫偷拿了武弘尸体上的短刀的行为,说得樵夫哑口无言。 杂工走了,深受触动的樵夫收养了婴儿,行脚僧感动地说:“亏得你,我还是可以相信人了。” 雨停了,在夕阳的余晖中,行脚僧目送着樵夫抱着孩子渐渐走远…… 《罗生门》对于日本电影登上世界影坛和进入国际市场起了开路先锋的作用,它是东方电影首次在国际电影节中获奖的里程碑式的作品,为东方电影敲开了国际影坛的大门。 影片以一宗案件为背景,描写了人性中丑恶的一面,揭示了人的不可信赖性和不可知性,然而其结尾的人性化转折又将原有的对整个世界的绝望和对客观真理的疑惑,一改成为最终强调人的可信,赞扬人道主义的胜利和道德的复兴。积极的主题和新颖别致的结构,以及由此而形成的传奇色彩,使得《罗生门》获得了普遍的赞誉。 《罗生门》上映后,先是在欧洲引起轰动,继而又在美国掀起“黑泽明热”,黑泽明也因而被誉为“世界的黑泽明”。 我第一次看到的黑泽明的电影是《罗生门》,我一下子被它迷住了。……在50年代,《罗生门》被批评为将日本的愚昧和倒退暴露给外国人看——这种指责今天看来是愚蠢可笑的。在中国,我也曾面对过同样的怒斥,而我用黑泽明来作为我的盾牌。也许20或30年后,中国人将不会再用那种狭隘的眼光来看我的作品。 ——著名电影导演 张艺谋 《罗生门》是一部令人难忘而影像丰富的绝好影片。在片中,太阳的光线被假借为电影语言的一种被超乎想像地加以运用,可能这是过去日本电影中所表现的流动美的最光辉的范例。面对着太阳犯罪,面对着太阳达到从犯罪中获得愉悦的极致,这样的拍摄方式大概在以前的日本影片中是没有的。罪也好,恶也好,一般都以为表现于微暗的黑夜最合适,而周围的气氛常常是阴森而郁闷的。可黑泽明的电影则非要把这一切都暴露在烈日之下,更有力地揭示了人的无可比拟的罪孽。黑泽明在这里使一种电影样式纯粹到结晶的程度,而这种样式,对于人是可信赖的和人是不可信的这样用言语来表达的观念,可以说是一种重大的突破。 ——日本电影评论家 佐藤忠男